祁飞雄、狗屁、狗院长见状,骇然失色,立刻夺路而逃,却被老秃拦下了。WwW、QuanBeN-XiaoShuo、cOm老秃手握着两把冲锋枪,对准了三人,满脸杀气,道:“往哪儿逃!”见状,祁飞雄三人扑通跪倒在地,求饶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与此同时,鸡冠头见形势不对,生出恶念,立刻掏出手枪对准了我,打算拉我垫背。“嘭!嘭!”“啊!啊!”两声枪响,两声惨叫,鸡冠头双肩中弹,鲜血迸溅,倒在地上,大声嚎叫,左右翻滚!另一边,沙堆上的死胖子正抱着狙击枪,枪口还在冒烟!

冷漠女将我扶起,迅速塞了一颗凝香丸给我,随即开始渡气给我疗伤。另一边,死胖子跑下沙堆,见我被打得不成人形,怒火冲冠,拿起狙击步枪,开始一枪一枪地对地上的那些被断手的家伙爆头!另一边,老秃控制着祁飞雄和鸡冠头那几个家伙,见死胖子在杀人,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不消一会儿,地上那些被断手的家伙都被死胖子爆了头,横七竖八摆了一地!

看到这里,死胖子看向了祁飞雄和鸡冠头那几个家伙,眼中冒着寒光,用枪托把几人砸得鲜血迸溅,大声惨叫!这还不算,死胖子越动手,杀气就也被激发出来,捡起地上的石头,先把狗院长的膝盖给砸碎了!狗院长大叫一声,一下晕了过去。接着,死胖子本想继续对祁飞雄和鸡冠头他们动手,却被老秃阻止了。老秃抓住死胖子的肩,摇了摇头,指了指我。死胖子一愣,回头一看,见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有了凝香丸和冷漠女的帮助,我很快得到一定的恢复,但依然全身剧痛。我之所以能坚持着站起来,完全凭借着一股毅力。此时我满脸是血,眼睛高高肿起,脸上多处血肿,完全看不出我之前的模样。死胖子见我有些飘,道:“兄弟,别硬撑!这些家伙我来替你收拾!”闻言,我拍了拍死胖子的肩膀,摇了摇头,道:“我昏过去了就罢了,自然你收拾,但现在我醒了……”死胖子微微一哂,道:“嘿嘿,那好,别让他们舒服了!”说着,给了我一把枪。

此时此刻,根本用不着再犹豫什么。我拿起枪,先对准了狗院长!“突突突突突突!”火舌喷出,子弹射出,昏迷中的狗院长从剧痛中惊醒,痛苦地大叫,在地上抽搐,拼命挣扎,裆部已经被我扫射得一片血肉模糊!挣扎了一会儿,狗院长又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见状,我再次向狗院长的裆部开枪,下身完全被我打烂了!狗院长再次从痛苦中惊醒,但完全没有再挣扎,眼睛恐惧地看着我,嘴里不断往外溢出鲜血,全身绷紧了一会儿,一下咽气了。

我做这些的同时,冷漠女转过身去,走到一旁去了。老秃则在摇头,微微叹息。只有死胖子双眼泛红,嘴角泛起那种兴奋的笑容,坐在地上一边抽烟,一边看我杀人!另外,祁飞雄、狗屁、鸡冠头方才都被老秃捆了起来。我走到狗屁面前,用枪顶在了他的脑袋上。狗屁浑身颤抖,屎尿失禁,脸色带着极度的恐惧,精神处在崩溃的边缘,道:“别……别……别……”与此同时,祁飞雄哀求道:“小、小汪、爷,这、这都是他、他的主意,跟我、跟我没、没关系!您千万不要杀我!我、我是一时糊、糊涂,竟、竟听了这逆、逆子的话!”

狗屁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番话。狗屁眼中带着吃惊、不解、疑惑、害怕、恐惧,道:“你、你说什么!”祁飞雄冷冷地看向狗屁,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了。实话告诉你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儿子,你是你妈那个贱人和野男人生的贱种!我多年前就不行了,怎么可能让你妈怀孕!你妈那个贱人从我这儿得不到满足,就到外面偷男人!我做过亲子鉴定,你根本不是我的儿子!对此,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怕的是我祁家绝后,所以我就把你看成自己的儿子!但事实上我知道,你不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必要再护着你了!”

说到这里,祁飞雄哈哈惨笑起来,对狗屁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可能还以为你妈那个贱人是病死的吧!哈哈哈!我告诉你,不是!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我弄死!她喜欢偷人,我就叫三十几个黑人轮流上她,把她活活干死的!你当时没看到你妈那个贱人的模样,像只母狗一样!哈哈哈!她死后,我还把她的尸体丢给那些饥渴的犯人了!面对这么美艳的一具**,我想他们多年的**肯定发泄得很爽!哈哈哈!”

“啊!!!不!!!”狗屁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扑向了祁飞雄,一口咬掉祁飞雄的一只耳朵!祁飞雄痛苦地大叫一声,兽性也被激发出来,张嘴对狗屁撕咬起来!过去的两父子,如今却像仇人一样,像两只被捆的疯狗一样,在地上互相撕咬,非置对方于死地不可!真可笑!

看到这一幕,我忍住仰天大笑起来,忽然觉得让人在死亡的恐惧面前展露出他们的本性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他们虚伪的面目会被撕破,你可以尽情的羞辱、践踏、**他们,把他们踩在脚下,让他们像狗一样对你臣服!这种感觉就像一条毒虫一样,慢慢我内心深处的深处,那个阴暗的最深处,慢慢钻了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让人兴奋,让人沸腾,让人忘却痛苦,让人觉得畅快淋漓!

想到这里,我笑声猛地收敛,对准地上的祁飞雄和狗屁,扣动了扳机!“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火舌中,枪声中,看着地上两人痛苦的挣扎、翻滚、嚎叫、鲜血、狰狞……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像野兽一样在胸中嘶吼!那头野兽好像在说:“杀吧!杀吧!统统杀个干净!杀!杀!杀!”我不知道的是,此时从鸡冠头眼中看来,我面目狰狞,双眼泛着红光,就像一只吃人的恶鬼,令人的灵魂都在战栗!此时此刻,在鸡冠头眼里,我就是个魔鬼!

很快,地上又多了两句尸体。随即,我将枪口对准了鸡冠头。鸡冠头吓得脸色都白了,浑身剧烈颤抖,道:“汪、汪爷,我、我被他、他骗了!如果知、知道是您,我、我绝对不、不会做、做的!别、别杀……”

“嘭!”

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晚了!”我淡淡道,随即看着满地的尸体,再次放声笑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只是想笑,就笑了出来。那笑声里没有欢喜、悲伤、恐惧、痛苦、不安、疑惑……就只是一种笑声,一种不知道什么的笑声,在寂静的郊外远远传了出去!

见状,老秃走了过来,道:“小汪爷,尸体怎么处理?”我收敛笑声,淡淡道:“老秃,通知记者来!”闻言,老秃先是一怔,随即道:“真的要这么做吗?”我缓缓看向老秃,道:“你说呢!”见我看向自己,老秃的表情微微一惊,道:“我明白了。小汪爷。”我点了点头,抬脚迈出了一步。然而,这一步一落地,我顿时感觉世界一下都安静,整个人都被抽空了,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