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为她的安全着想,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轻嗤了一声,冰儿目光斜睨着他,眸光幽幽,轻叹了一声道:“大哥,如果说我在街上与男子拉拉扯扯就是不守妇道,那么还有别的男人亲过我,抱过我,你又该如何?”

“是谁?”洛玉离霎时眯起了眸子,不等她说完声音顿时清冷了几分。

“这个……还是不说为好。”冰儿唇边扯出一道淡淡不屑的表情。

“说出来,那个男子是谁?”男子眼中阴谲深邃,带着凛冽的寒意。

“大哥若是知道了,又会如何?”冰儿目光悠悠,语气温和而冷静。

“自然是不过轻易放过的。”洛玉离的声音清冷如风,语气杀伐果断,目光却是有些不冷静。

“是萧琅。”冰儿垂下了眸子,愁眉轻蹙,映得面容分外妖娆,面容居然流露出一副淡淡羞愧的表情,还磨了磨牙道:“此人真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但是他不但亲过我,抱过我,而且还摸过……甚至还偷窥我沐浴。”

“……”霎时,洛玉离不说话,沉默的样儿竟有几分尴尬,屋中的空气顿时凝滞了。

“大哥怎么不说话了,你说此人该如何?”冰儿目光紧紧盯着他问道。

“我……我觉着他毕竟是翩翩君子,不会把你如何的。”洛玉离心虚加理亏地说着,望着她脸颊红润的样儿,眼角却是抽了抽。心里那抹异样顿时潮水一般渐渐退去。

“大哥真是如此大方了……看来是朋友妻,不客气。”

“真是胡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洛玉离顾而言他。

“还有,我希望萧琅永远不要碰我。”她故意轻轻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眼波流媚,趴在他的怀里面说道

“……”洛玉离又无话可说,瞧着怀中女子,长睫如蝴蝶羽翼,肌肤又仿佛透明一般。

“大哥,你还生气吗?你在吃醋对不对?我好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洛玉离轻声一哼,深沉的凤眸里有浅浅的不悦,喉头一动,终究还是忍无可忍,忽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带着一点点惩罚的意味。一吻之后,冰儿的嘴唇如粉嫩的红色冻子,让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又吻,啄了又啄,少女的嘴唇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这种时刻一个男人不做点什么,似乎都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少女却大煞风景地抬眸看他,蹙着眉头,抚摸着小腹,眸子如水一辙,“哥,我的肚子不太舒服。”

洛玉离看向她的小腹,不由一呆,这种感觉仿佛是怀孕了的妻子正对着夫君撒娇的模样。但他立刻摇了摇头,记得每次事后他都给她服用了丹药,她如此年纪勉强能承受他的雨露,却还无法为他生儿育女,洛玉离不由叹息一声道:“为何不舒服?”想来不该是月信,他记得明明还有六七日。

“是我今日不小心吃多了。”少女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踮着脚尖道:“哥帮我揉一揉?”

洛玉离不由忍俊不禁,却又微微叹息了一声,上前在她背后放了一个软枕头,双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搓了搓,小心翼翼地替她按摩着不舒服的地方,问道:“是不是此处?”

“嗯……请一些……就是那里。”

洛玉离挑了挑眉,在她肚子上揉按着,想起她小时候吃坏了肚子,自己也是这般揉按的。

“哥……别停下……好舒服。”

洛玉离挑了挑眉,听着这个声音,起初还觉着并没有什么,后来却越来越觉着不妥,不由面容微红,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尤其是望着少女那迷离的眼神,看似绯红的面颊,樱唇里溢出那些让人心魂荡漾的声音,像是对他撒娇,那声音含含糊糊地,让他情不自禁地某一部分也渐渐抬起头来。

屋顶上,阿文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主子夫妇二人这个误会怎么解除?”

阿武勾着嘴唇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主子本来还不太高兴

。觉着女主子和青玉关系太亲密了些,这次是特意兴师问罪去的。”

“不过这里面的声音好像不大对劲。”阿文的神情若有所思。

“他们两个在一起什么时候对劲过?习惯就好!”阿武揶揄地说道。

“我已经习惯女主子的做派了,不过女主子似对我们两个一直有看法,真是头疼。”阿文的脸上带着一丝悲愤。

“罢了,罢了,他们二人不过是爱屋及乌,恨屋及乌,看我们不顺眼说明女主子对萧琅主子有意见,那么两人总要磨合一下。”阿武言语中颇为有经验的模样。

“如何磨合?”阿文有些好奇地问道。

“里面很快就要磨合了,就是和平常是一样的,这样下去迟早小主子会出来的。”阿武一脸严肃地说道。

“嘿嘿。”阿文忍不住猥琐的一笑。

冰儿正舒舒服服感受着他抚按着肚子,还没享受片刻,便见他突然之间吹熄了灯火,把她抱起来放在了**。

“哥,你做什么?”冰儿眨了眨眸子,明知故问。

洛玉离定了定神,便道:“我抱你到**躺着好吗?”

冰儿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说着,洛玉离把她抱入怀中,让她把面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说话时微微震动的胸膛,冰儿忽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在他身上有萧琅的味道,这种味道非常迷人,甚至让她有种想要一生一世贴着他的深深依恋。

“喜欢么?”洛玉离问道。

“嗯,喜欢。”这种感觉她很爱很喜欢。

“叫我夫君大人。”洛玉离声音很是清雅。

冰儿呆了呆,知道他的心意,柔声道:“夫君大人

。”

洛玉离满足地应了一声,他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她的肌肤细腻如玉,很是让人怜爱,而他的手摸过她的腰肢,纤腰如柳,让他有种错觉,觉着她还是一个孩子,还得需要自己好好地保护着,所以他从来不曾对她完全放心过,接着摸索着撞了进去,那美好的感觉简直要把他溺死在其中,他喘息道:“有时候要多感觉一下,或许会别有情趣。”

冰儿略觉得不适,身子忍不住往后瑟缩:“大哥慢点儿……”

洛玉离揽着她的腰,两人做着最亲密的接触。记得书中所说大概这样一个月后,她应该能够完全承受这种**,他心里很是希望她可以承受自己的雨露,他方才能尽情施展出十八般本领,此时眼前已然一片漆黑,这种环境更加刺激着男人的感官,洛玉离一边轻柔动作,一边亲吻着她说道:“丫头,喜欢这样吗……”

“嗯,喜欢的紧。”冰儿实话实话,她喜欢那种身子酥软,灵魂出窍的感觉,她的确非常喜欢他这么做。

轻笑了一声,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一寸寸向上抚摩着,那练剑的修长手指带着匀匀的力道,抚摸过她每一寸肌肤,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栗,随后冰儿在黑暗中便宛如一朵娇弱美丽的花儿,任君采撷,垂下的帷帐随着二人的动作频频晃动着。与他缠缠绵绵了半个时辰,男子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少女的嘤咛声氤氲婉转,果然不出屋顶二人所料。

如今,阿文阿武脸皮已经厚到了极致,眼观鼻鼻观心,而且在一些大户人家本是不会避着心腹行云布雨的,而且二人不用想就能知道**面大概已经狼藉不堪,男主子与女主子果然已是磨合到了一起,不愧是新婚燕尔的夫妇,根本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本没有隔夜仇的。

冰儿无所适从,脑海中有种晕眩的感觉,竟刹那间被他带到了云端里。

事毕,男子在冰儿的脸颊上轻吻着道:“丫头……”

冰儿浑身无力,迷迷糊糊地道:“唔?”

洛玉离又在她脖颈上亲吻了几下,最后在她的唇上轻轻一亲,道:“你还好吗?”

冰儿点了点头,目光迷离,面容红潮依然还未消褪

“记得我避子丹吃上,我现在有要事出去一趟。”洛玉离抽身而出,已开始在黑暗中穿戴着衣物。

“只一次?”冰儿抬眸问道。

“呵呵。”洛玉离忍不住笑了,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片刻,“一次难道还不满足?”

怔了片刻,看到洛玉离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她的身体也逐渐恢复如常,冰儿方才可以起身下地,双腿之间不免又有些难受,洛玉离如今花样似越来越多了,甚至并不节制,仿佛在夜里变为了萧琅的身份,恨不能在她身上把所有欠着的都补回来。且说她躺着还好,这会儿她刚刚坐起了身子,就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了出来,冰儿又羞又是狼狈。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避子丹,脑中却想过萧琅已经二十二岁,若是还没有子嗣实在不好,她犹豫了片刻,把避子丹扔出了一颗,并未服用。

如今她已经寻到了弟弟,又很快进入禁地。

待她出来的时候,这段时间也可以怀上子嗣。

想到这里她又重新躺回**,拿着软枕垫在腰下,据说这样的姿态有助于女子怀孕。

不知道以后她的孩子,究竟是长得如何,若是洛玉离始终不承认自己是萧琅的身份,倘若生出一个与萧琅一模一样的宝贝,他又该如何?想到这些她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唇。

咸阳湖水如深潭映照虚空,明月星辰,景色极美,在湖水中倒影而出。

萧琅刚刚过了两日舒心的日子,也同时猜测出青玉与冰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只是两人之间居然亲密得如同姐弟,他的确在心中有些疑惑,心中正在思索着此事,怎知就遇到了萧家的人。

“三哥。”一个男子远远地叫住了萧琅。

“萧白凤。”萧琅看向对面的男子,举目一看,眼神略变,目光不由得冷淡。

“正是在下。”萧白凤加快步子,身形一股莫测的冷肃,很快就到了萧琅面前,两人只隔三步的距离停下,而萧白凤举手行礼,毕竟萧琅的辈份要高于他,何况萧白凤也知道若非萧琅离开了萧家,他也没有机会成为萧家重视的人物

。这天底下少有他萧白凤感到钦佩的人物,萧琅便是其一。

昔日,萧琅成名极早,在他面对萧琅的时候,萧白凤甚至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如今,金鳞榜有了一个天下七大公子榜后,萧白凤觉着自己应有十足的把握进入其中,若是如此,他便与萧琅在一个榜单上平齐,从此他在萧家的名声绝不会在萧琅之下。

想到这些,萧白凤对着萧琅时,目光也有些自信的傲意。

“何事?”萧琅眼眸眯起。

“此时说来话长,我就简简单单说一下,我们萧氏家族中有规矩,男子不得在二十岁后没有未婚妻,就是婚事也要快些定下来,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次是因为三哥的婚事而来。”萧白凤说着,随后款步与萧琅一起进了内殿。

“哦?难道萧家人来此地,目的如此单纯?”萧琅没想到萧家人不请自来,而且打着为他寻找未婚妻的名号,实在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咳,其实萧家如今也有禁地的地图,可惜七国内最好的应该是秦国禁地,所以萧家人希望能借着这个机会,进入禁地一看。”萧白凤大言不惭地说道。

“原来如此。”萧琅嘴唇一勾。

想到萧白凤的未婚妻为他戴了绿帽子,萧白凤为了名誉不得不与陈蝶衣退婚,而且退得雷厉风行,却不想已无法借助陈蝶衣的名义进入禁地,如今居然打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真是胆大妄为。

“这是族长的意思,非在下的意思。”萧白凤大概猜出萧琅心中所想,慢慢地说道。

“哦?看来我还拒绝不得了?”萧琅冷笑一声。

“不敢。”萧白凤忽然觉着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凌厉的气势,他早就听说萧琅是萧家的另类,绝不是随随便便能左右的。

一阵清风吹来,空中飘着落叶夏花。萧琅立身于天水之间,清风将男子白色的衣衫吹的猎猎飞舞,山川大地尽在脚下,萧白凤心头顿时有一种对方能够掌控一切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