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会,杨厅长继续说道:“如果这半年你能保持一方平安还好说,要是再出什么差错的话,弄不好你这个局长都不保了!”

“杨厅长,我现在该怎么办?你可一定要帮帮我,还请你老给我指点一条明路啊!”娄靖青伸手在额头擦了一把汗,被杨厅长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局长之位似的!

“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呢,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杨厅长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对了,你们县前些日子不是发生了一个大案子吗?这样吧,你整理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说说好话!”

“这……,杨厅长,这件案子已经被军方接管了,并且让我们要绝对封口,这个,有些难办啊……”娄靖青犹豫着说道,杨厅长的要求实在是让他有些为难。

“这我知道,但我们都是警界内部人员,又不是外人,我也知道这件案子是军方操作的,但我想,你肯定也做了些辅助的工作吧?这对你可是非常有利的哦!

你放心,我是不会把里面的机密泄露给第三人知道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对你们局所做的辅助工作剥离出来,如果你们局真的在这件案子中起到了一些作用,那你不仅可以保住现在的位置,甚至市厅的那个位置,你也将是很有机会的!”杨厅长很耐心地对娄靖青说道,给了一个巨大的诱惑。

娄靖青沉默了一会,想到这件案子,自己局里确实也做了一些事情,他曾接到一个命令,让全局的警车都开动起来,并且拉响警笛。

后来娄靖青才了解到当时上面让自己这么做是为了把凶手引出来,而这件事情在当时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那就是阻止了凶手进入大厦引爆爆炸物,虽然这里也有军方直升机的功劳,但自己警局也是功不可没的!

另外,娄靖青还想到,自己在爆炸现场的处理也是非常的及时到位的!

如果把这些事情全部加起来的话,那对自己这次面临的换届来说那可是相当有利的,弄不好还真的有可能凭此进入市厅!

“好吧,杨厅长,我明天就把报告送给你!”娄靖青终于下定了决心,在他想来,杨厅长可是警界的高层,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的,这样的话,自己也就并没有泄密之嫌了!

……

风潮装饰公司的休息室里。

“骆总监,这家公司的资产状况怎么样?”潘惊云见骆梅真放下了财务报告,连忙问道。

“这家公司是一个小公司,它的负债达到了五百多万,而资产总值差不多也是这么多,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这家公司资产的详细情况,凭我这么多年在财务上的经验,我确定这些资产的性质还是非常良性的!

另外,这份报告应该是真实可信的,他们不敢做假,因为如果我们接手之后有发现资产不符的话,那他们将面临巨额赔偿,还有罚款!

所以,在我看来,这家公司合理的价值应该差不多是一百万吧,如果超过两百万,那就有些风险了!

这些是我个人的看法,具体出什么价,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骆梅真很认真地对潘惊云分析道。

“楚浩,这家公司他们是怎么安排的?”潘惊云点点头,又看向了楚浩。

“嗯,公司的安排很简单,上午让我们看财务报告,下午则是五方坐下来商谈,采取简单的竞标方式,公司给的底价是一百万,最终哪家出的价钱高,公司就和哪家交易!”楚浩道。

“嗯,时间快到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潘惊云点点头,似乎已经成竹在胸的样子!

“潘老大,你打算最多出多少价钱买这家公司?”楚浩心里也觉得这家公司不错,如果能买下来,也省去不了少麻烦,而且可以直接经营,而要开一家新公司的话,前期的运营是很艰难的!

楚浩有些担心潘惊云不会出太高的价钱!

“不管多少钱,只要能把这家公司拿下就行!另外,你去转十万元给骆总监,作为酬谢!”潘惊云很是大气地说道,潘惊云现在有的是钱,过几天又有一亿元进账,他完全不在乎多花这么一点!

“好的,我这就划支票。”楚浩听潘惊云这么说,心里很兴奋,这下公司的事情基本上就落实了,楚浩对公司的经营还是很有信心的!

楚浩对自己在室内装饰方面的能力是很有些自信,而且还有潘惊云提供的图纸,楚浩相信,不出一年,这个公司绝对可以风生水起的!

楚浩昨天就已经在银行开了户头,并且领了支票本,做总经理嘛,那总是要有些派头的!

“不用了,我来这里是水总安排的,水总自然会给我薪酬!”骆梅真有些不好意思收取潘惊云的酬金,这也太多了吧!

“骆总监,你就放心收下吧,以后我弄不好还有事情要麻烦你的!”潘惊云道。

待楚浩签好支票,潘惊云直接拿起来塞进了骆梅真的手里……

风潮装饰公司处在紫霄市繁华的市中心,在它的门口有几家装饰得还不错的酒楼,公司方面给这四家竞标者在其中一家看上去最豪华的酒楼各安排了一个雅间。

当楚浩带着潘惊云两人正进入酒楼的时候,另一个方向也走来五个人,其中领头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看上去很斯文的男子,他很明显是这群人的老板!

另外还有两个女人,看她们的打扮,那位年龄大点的,潘惊云估计应该是个会计师或评估师之类的,另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年轻女人则应该是秘书!

三人后面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看他们的样子很像是保镖或者打手之类的人物!

潘惊云有些奇怪,这人来竞标带着保镖做什么,难道他还怕在这里被人欺负?

抑或他想欺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