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巫龙阳大爷,大爷没你那种口味。”王尼玛破口大骂,显然是被这有龙阳之癖的的巫龙阳气得不轻。老**丝虽然好色不忌口,但是还没有强大到男女通吃的地步。

“王圣帅,镇压我墨族天罗牢狱的天罗千机变不翼而飞,据说曾在王圣帅手中出现过,不知王圣帅可否给个说法?”

“子虚乌有,一派胡言!哪个王八羔子见老子偷了你们墨族的天罗千机变了!我王尼玛敢以良心人格起誓,绝对没有拿你们墨族一针一线!”王尼玛气急败坏道。

“王尼玛!我巫族黑水氏祖坟是不是你去刨的!”

“王尼玛!本座养的墨玉赤甲狮无故受孕,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王尼玛!贫尼静慈庵门扉夜夜被敲,女尼弟子都不敢入睡,是不是你所为?”

“王尼玛!昔日你去我儒族四书城参悟儒法,你走之后,四书城三尊九千岁老女儒裸死街头,跟你可有干系!”

……

一连串质问声传来,王尼玛顿时头大如斗。

“林狗子,老子挡住他们,你先将葬天弓抢到手。说好了,抢到了葬天弓归我,谁叫你欠老子的!”

林雷无奈点头。

“撸天手!”

王尼玛那满是老茧子的左手猛地一个划拉,一出手便是撸天手第三式

三撸无可撸!

一撸到肝肠断,二撸到心茫然,最后还想再撸,可惜已经无管可撸了。这是怎样的一种不幸,又是何等的一种悲哀?

抬头望眼穿,再撸已无管。

撸天手第三式是充满心酸与无奈的一式,是质问,是控诉,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撸出骨!”

王尼玛大吼一声,撸天手化为三万丈庞大,将那些攻击尽数挡下。

葬天邪界,无名小山脚下。

低矮的茶棚里,有一卖茶老翁紧紧裹了裹身上的破旧羊皮裘,似乎感觉到丝丝凉意。

茶棚中,炭火温温烧着,散发着些许可有可无的暖意。

卖茶老翁伸出枯黄的手,抓了一把炭渣放入炉中。

“变天了…”

卖茶老翁轻声说着,接着又喝了一口浊茶,躺在缺胳膊少腿的躺椅上的身形缓缓消散。

人走,茶未凉…

堕天邪界,极北荒原。

风雪漫天,大地冰封,河川永冻!

堕天邪界极北荒雪原,十二万九千六百由旬的神雪峰直插天际。仿佛在诉说着亿万载的悲荒寂与悲凉…

神雪峰峰顶极巅之地,几乎与星辰同高。抬起手来似乎都可以摘到天上的星星。

这里是一片浓重的黑暗,寸草不生,活物不长。极尽的苦寒仿佛能将玄帝都活活冻成尘粉。而就在这样的一片不毛之地上。一块平坦的荒古玄冰岩上端坐着一道负剑身影。那道苍古的身影犹如万古不化的荒古玄冰,与整座神雪峰,整个北荒雪原,甚至整片葬天邪界都融为一体。

神雪峰峰顶极巅是何等的苦寒恶劣?万物难存

。但是这一道身负巨剑的人影却端坐在这里不知多少年月,时间对他而言似乎是没有概念的。枯坐千万载,不过弹指刹那…

突然,那道如神似魔的人影睁开了仿佛闭合万载的眼眸。浑浊,污黄,仿佛看尽了世间的污浊,也看透了万古的悲凉。没有一丝一毫的威压传来,也不见什么摄魂的眸光闪现,但是那平淡的目光却仿佛穿越了世间的所有壁障。万丈红尘,尽入法眼。

而他的手臂,赫然只有一只!

“葬天弓……天葬海……”

说完,那道苍古的身影缓缓地闭上了那一双浑浊,污黄的眼眸,身影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但下一刻!那道身影又猛地出现,猛地用干枯的手掌向座下一拍,没有丝毫的烟火气息,也没有什么玄力波动……那尊近百丈庞大,万古不化的荒古玄冰硬生生变成尘粉。完全的粉末,冷风一吹,消散于空中化为点点银光……

那人影参悟圣道的痕迹完全消散,不留分毫。

人影一声苦笑,却又瞬间沉默了,仿佛触景伤怀。随后轻轻地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仰望天空,似无尽落寞。

“魔…何为魔?正……何为正?哪管世间血滔天,我心有魔即为魔!哈哈哈……”

葬天邪界极西之地,一白衣白鞋白念珠僧人缓缓走着,每走一步都很小心,似乎怕踩着脚下的蝼蚁爬虫。

白衣僧人面如冠玉,眉间有一淡淡的卍佛法印,嘴角永远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累了,白衣僧人便席地而睡,与鸟兽虫鱼为伍。渴了,白衣僧人便于溪边痛饮凉水,接着手捧清冽甘甜的溪水,浇到离溪较远的几株老树上,来来回回往返十几趟,白衣僧人这才停下休息,嘴角的笑意更浓。

此时已是黄昏,白衣僧人见前有一座低矮茅舍,想了想也便走了进去想借宿一晚。

“嗯…啊……嗯…啊…痛,好痛…”

一进茅舍,白衣僧人便听到如此声音,僧人似乎惊惧了,手足无措,转身便想走

“嗯,痛啊。痛。好痛…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白衣僧人刚转身,便又听到如此声音,僧人犹豫了。

“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佛慈悲。”

僧人默念佛号,手持念珠,缓缓推开门扉。

只见一容貌清丽无比的三旬妇人躺在**,床单已经被血水浸湿。

美妇人大着个肚子,有气无力的哀嚎,显然是即将临盆。

“救救我,师傅,求求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

美妇人看着白衣僧人,眼中闪出希望的光芒,就像是即将溺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白衣僧人身体都在颤抖,他哪里见过如此阵仗?

“师傅,求求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啊!我是一个寡妇,这方圆十里都没人烟。如果师傅不出手,我们娘两都要死啊。我死不要紧,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他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更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他不该死啊。”

美妇人下身潺潺流血,眼泪直下。

“我佛慈悲,我佛慈悲…”白衣僧人不再犹豫,掀起衣袖便向着那美妇人走去,掀开被子,美妇人下身已经**,一个粉红色的小脑袋露出了小半。

白衣僧人慌忙闭上眼睛,忙念诵佛经。

“女施主,小僧要如何帮你。”

“师傅,你不睁开眼睛怎么帮小妇人接生?我为了孩子都不拘世俗礼法,难道师傅真想看着我们母子双亡吗?”美妇质问道。

“我佛慈悲,是小僧动了色戒,我佛慈悲。”

白衣僧人再睁开眼睛,双眸已经平淡如水。净手,双手探向美妇人的下体,抓住那粉红色的小东西

“女施主,告诉贫僧下一步该如何。”

“师傅,等下小妇人和师傅一起用力,师傅便把我孩子拉出来。”

“是,贫僧知了。”

“啊……师傅,用力…师傅,用力……”

“不行,女施主,你那儿太紧了,拉不出来。”

“师傅,不要停,不要停,继续用力。如果孩子不出来,我们母子都要死啊。”

“我佛慈悲…”

白衣僧人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手抚在美妇人的小腹上,缓缓向下推动,似乎要把孩子推出来。手法开始生涩,后来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圆润自然。

美妇似乎是感受到了白衣僧人的细心温柔,便是下身的剧痛也似乎减弱了许多,原本的哀嚎变成了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嗯。师傅。出来了。快用力拉…”

美妇人最后一次用力,白衣僧人也跟着用力,终于将那粉色婴儿拉了出来。

“此时,美妇人躺在**,脸色惨白,气若游丝。

白衣僧人以白衣裹住婴儿,放于美妇人身边。

美妇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再看着**身子的僧人,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定。

“师傅,小妇人求您一件事。”

“我佛慈悲,女施主和婴儿安然无恙,实乃幸事,女施主有话请讲。”白衣僧人道。

“不瞒师傅,这婴儿父亲是何人小妇人也是不知。小妇人二十三岁守寡,因生得有些容貌,夜夜门扉都被人叩响。小妇人无奈,只好搬来此了无人烟之地暂住,以保贞洁。却不曾想梦到年前梦到金光佛陀降世,便有了这孩子。小妇人流血过多,已是活不长久,临死前恳请师傅收养这孩子,当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