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涛顺着『药』王那两只眼珠子的目光看去,那里好像正是一个『药』房。江天涛顺着门走了进去。虽然这间『药』房里好像刚遭到了洗劫一般,里面的摆设东倒西歪的,而且还残留着一些『药』王谷弟子的尸体。可是即便这样,里面大部分的『药』品倒还在。想来这些人得目的并不是为了谷内的财物,而是另有所谋。

『药』王到底要像我暗示着什么呢?江天涛的心里有些『迷』『惑』。难道他在暗示我,有什么东西是要留给我的,可是他就一定料到我会回来吗。

可是江天涛心里越想越觉得靠谱,随即在『药』房内寻找了起来。可是任江天涛如何寻找,却也未找到任何的线索。

“不可能啊!他一定是在暗示着什么?”江天涛喃喃的说道。不过很快江天涛心里暗想到,『药』王所藏的东西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能被自己所找到。事到如今,也只有去问薛晴儿了。

来到晴儿的身边,看到她这伤心欲绝的样子,江天涛的心里也是一阵不忍。将小薛晴儿轻轻的搂在怀里,擦拭去她脸上的泪花,他沉声道:“晴儿别哭,哥哥当天发誓,一定会替你爷爷讨回公道的。”

“哥哥,到底是那个坏人,为什么要杀我爷爷……晴儿就剩下爷爷这个唯一的亲人了!以后晴儿就是孤儿了!”薛情儿说着趴在江天涛的怀里哭泣着。

江天涛摇了摇头,心里越发的难受了,郑重的道:“晴儿,大哥哥会照顾你的,以后哥哥就是你的亲人,哥哥不会离开你的。”

“嗯!哥哥,以后晴儿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晴儿。”薛晴儿流着泪,看了江天涛一眼,说道。

轻轻的叹了口气,江天涛不想让薛晴儿再看见『药』王的尸体,陡增伤感,便将她抱在身上,进了那个『药』房。

“晴儿,你知道爷爷经常放东西的地方在那里吗?”江天涛望着怀里的薛晴儿问道。

薛晴儿虽然现在的心里很痛苦,可是江天涛问了,她还是认真的想了想,便让江天涛将她放了下来。然后走到了『药』房里的一个角落里的柜子后面,将那柜子轻轻的推开。后面是一堵很平常的砖墙。薛晴儿望着这砖墙,闭上了眼睛,神情严肃的念叨了几句。悠然,那堵原本平凡无奇的墙上突然暴闪出了一道绿光,然后多了一个壁橱。

江天涛看的大为的惊奇,这么隐密的地方,看来就只有『药』王和小薛晴儿两人知道了,怪不得自己找是一无所获。他连忙走了过去。谨慎的将那壁橱打开了。

当那壁橱被打开后,两个瓶子、一块令牌和记忆石、玄戒等物什,赫然的出现在了江天涛的面前。江天涛心里一动,当先将那两个瓶子拿了起来。

“破界丹!”看着瓶子上的那写着破界丹的名字,江天涛微微动容,心里没来由的一喜。没想到『药』王竟然真的信守承诺,不单为自己寻找『药』材,还为自己将破界丹炼制了出来。现在自己的召唤法诀和召唤阵法都拥有了。只要召唤出第二只玄兽,自己的实力将会大涨,离自己重上青阳门的日子也不远了。

江天涛又拿起了那块令牌,只见上面写着『药』神宗令四个字,难道是五千多年前的『药』神宗?五千年前的『药』神宗消失的非常诡异,难道这就是它只传宗主的传承令牌?如果这么说,这『药』王谷不单是『药』神宗的后代,而且还是它们的嫡系。

将最后的那块记忆石拿在手上,江天涛输入了能量。很快那白『色』的记忆石上耀眼的白光一闪。一道模糊的虚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江天涛和薛晴儿看到眼前这出现的人,都不由的有些惊诧。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药』王谷的『药』王薛礼貌,当然这只是记忆石的记录的投影而已。薛晴儿骤然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忍不住就要冲上去,却被江天涛死死的拉住了。

“小兄弟,晴儿,如果你们看到了我留下来的记忆石,说明『药』王谷已遭了大难。这段时间,老夫夜观天象,发现了『药』王谷近期将有大凶之兆。这场劫难最后如何,已不是老夫所能揣度的了。好在,欣慰的是老夫透支了生命力,为晴儿算了一卦,却是逢凶化吉,有贵人相助之相。料想这贵人必是小兄弟无疑。在此老夫厚颜相求,望能保我『药』神宗最后的血脉……最后老夫利用了最后的时日,总算是为小兄弟炼制了所需要的两颗破界丹,还留下了『药』王谷积累多年的薄产,当能对小兄弟有所帮助,也算是老夫对你照顾晴儿的一点酬谢吧……”

看到这,江天涛也是忍不住热泪盈眶,带着薛情儿在地上对『药』王薛礼,拜了一拜。慨然的道:“前辈,你放心,只我要江天涛一日不死,将不负你的厚望,会保护晴儿一生一世的。”

那薛礼似乎能感到江天涛对他的承诺,脸上欣慰的一笑后,化作了一道白光,在空气中消失了。

“爷爷!”薛晴儿看见自己的爷爷消失了,顿时眼泪直流,哭喊了起来。

江天涛叹了口气,感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匆匆将『药』王的尸体殓葬了以后,就急忙的带着薛晴儿离开了『药』王谷。不过江天涛刚拉着薛情儿的手到了谷口时,三位白衣蒙面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是你们?”江天涛看到这三人的打扮,赫然是幽冥教的人,心里顿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幽冥教?”江天涛瞳孔一阵收缩,望着他们三人沉声说道。

“我们等你很久了,把东西交出来,和我们走一趟,否则死!!”站在中间的那名蒙面白衣人望着江天涛,声音阴冷的说道。

“『药』王谷的人是你们杀的?”江天涛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望着那白衣人问道。

“是……凡是不听号令者,杀……”那白衣人冷然的望着江天涛说道。

江天涛心里一沉,知道凭这三人是不可能灭的了『药』王谷的,这附近定有他们的人存在。同时一股无比愤怒的情绪在他的心中疯狂的滋生了起来。因为他现在知道全是因为自己,『药』王谷才遭受了这无妄之灾,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让他恨透了幽冥教的人,心里已将幽冥教列入了毕生死敌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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