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临幸灭猪脚

这个救星来得实在太及时了!

我已经快不行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给自己扒个干净,虽说是全身的泡在水里,但仍然热得要命,眼皮已经快睁不开了,勉强眯开一丝缝,挣扎着说出“救我”两个字。

可上天实在太会开玩笑了,来者偏偏是一匹马——胡仰天的马!

老天啊!莫非你要我和一匹马xxoo?!

我毒发攻心、又气又恼,大叫一声:“操!老子要男人!给我一个男人!”

“嗤——”一个我最最最不想见、最最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并且是我最最最讨厌的家伙嗤笑着、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我被突然出现的冷至超吓得从水里站了起来,然后想起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又尴尬的蹲了回去。

冷至超笑道:“幸亏我在这里,否则又怎能听见你舌绽莲花发出的靡靡之音、看见你色若桃花的娇躯?”

我估计自己现在的脸一定比猴子屁股还红,可人家说的都是老实话、我能反驳什么?何况我还要求人家上我!——老天你一定是跟我有仇,偏偏派了这么一个家伙来!不过这至少是倒数第二差的选择吧,现在这情况看来,只要是个人都比匹马好吧?

我悲壮的将眼泪往肚子里吞,正不知怎么开口叫人家和我xxoo,冷至超突然伸出手臂将我从水里拉了出来——

“干、干什……”我那个“么”字还没出口,冷至超已经强吻了下来。

瑞王殿下的吻功真不是盖,他那灵活又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很快就在我的地盘侵城掠地,我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双手情不自禁的将他抱的紧紧的。

“这么想要?”冷至超边笑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

此人真不是一般的讨厌,一张嘴就喷粪!若非现在是生死关头我真会立刻翻脸走人。

“哪那么多废话!”本来我是骂冷至超的,但不知是不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我的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媚,简直像是与冷至超打情骂俏。

唉,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沮丧的坐在草丛中,心想:若这次真的被冷至超干了,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他面前理直气壮的大声说话?

我正想着,一不留神就被冷至超压在地上。

“在想什么呢?”冷至超边吻着我的身体,边含糊道。

我只感觉自己快人格分裂了,一方面煞费苦心的给自己扯个遮羞布、一方面又被冷至超侍侯得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冷至超的身体年轻、柔软、洁白、光滑、充满力量而又精通各种技巧,他那美得像只矫健的豹子身体和牛郎般完美的体格和技巧把我原已熊熊燃烧的欲火吹得更旺了——我那双不争气的手抚摸着他丝一般滑溜的后背、不知羞耻的双腿更是缠上他修长有力的腰身。

欲火难耐,冷至超将我的双腿轻轻提起,将自己下身前端挤入我股间——

“等一等,”我尖声叫道。

可是冷至超根本理都不理我,他专注地将股间的巨大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啊,”我顿时疼得叫了出来。刚才我根本没留意他非人的saize,要知道是这尺寸,我还不如找马!

“出去——呜——”我的嘴再次被冷至超的唇舌封住,手脚又被他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

虽说冷至超已经是慢慢动作,但他那里实在太大、我那里又没有拓展润滑?——这混蛋摆明是整我,以他丰富的实践经验,怎么可能不懂得要做这些?他就是要用**利器将我的身体硬生生的破开!

我痛得身体扭动,却被冷至超这厮死死的钳住腰肢。

这时,冷至超总算放开我的嘴巴、手脚,他坐直身子,冷冷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从来没有人敢放我鸽子耍我,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说罢下身一挺,将那可怕的利器完全插入我体内——

“不要!”我惨叫一声,痛得哭了起来。

冷至超像是听不见我在他耳边的啜泣声般,仍然冷酷而坚定地将他那没根而入的在我体内浅抽慢送。

我只感觉那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偏又清醒得要命,想晕过去都不行。冷至超你这公报私仇(小嫣:请问雪,此词如何解释?)的混蛋!

我奋力想推开身上的禽兽,冷至超狞笑一声,伏在我身上加快动作,用力冲撞,

“啊!”我被折磨得顾不得脸面,终于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以后不敢了,求你……”

我知道自己真是tmd丢人!可你试试被人用刀捅屁眼!你还能跟人家嘴硬?

冷至超终于停了下来,“你不敢什么?”

“我不敢再逆你的意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哭喊着,老子真的受不了这种身心俱损的酷刑,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身)时”,冷至超,算你狠!老子服输了行不行?

冷至超低笑一声,“你说说,怎么补偿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说完还恶作剧的顶了一下下身,我吓得赶紧抱住他:“殿下、我们双修、双修……”

“什么双修?”冷至超晓有兴致问道。

当下我将苏枯迟跟我说的那番道理和方法跟冷至超说了。冷至超与我同习少林武功,双修实在是合适不过。此时我只想道如何讨好他不要再折磨我,其余的实在想不了了。

冷至超听完后双眼闪着精光,他终于从我体内退了出去,然后将我抱起,两人成面对面盘坐姿势,如同佛教密宗中明王与明妃缠绕的姿势,紧贴着的丹田处微微发热,我明白他是想试试所谓的“双修”了,当下也气聚丹田,说来也奇怪,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竟慢慢聚集着一丝一毫的真气。

冷至超转性般温柔地吻着我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慢慢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点燃。

“嗯……”我乖巧的迎合着他,胸前两点一边被他的咸猪手**着,一边被他的唇舌照顾,本来是粉红色的,如今变得嫣红、映在眼里说不出的。

我只觉体内合欢散与解药同时生效,体表是燥热难耐,体内却是带着凉意的真气在流走,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苏枯迟所言非虚,常人左右二脉被精、血充满,而中脉却扁缩不通,打通脉结,若将一切气注入中脉,便能获宇宙能量而永生。

冷至超见我眉头舒展、不再是被凌迟般痛苦,反而有丝毫的愉悦与兴奋,便将再次顶入,我想起苏枯迟所说的双修中的**过程中的要领,将心间不坏明点与意念及全身的气皆往下身走,凝集于脐下。

冷至超在我的默许下开始活塞运动,我忍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不坏明点从顶轮降至喉轮、心轮、脐轮。这时全身心识与气皆聚一处,体内仿佛有一头巨龙在觉醒,那龙头开始由低垂而高昂,喷出拙火。在不断的用意、念咒、呼吸修炼过程中,金黄色龙身渐渐由蜷曲而伸直上窜,喷出的拙火也愈加明亮、炽热,灿烂,经过诸轮,沿中脉升腾,直达顶轮与明点相合,烧融顶轮中脉出口处的脉结,我再也忍不住将*从脉结处喷射而出,与此同时冷至超也达到,他全力顶入,在我体内释放。

我但觉此时左中右脉接通,将冷至超滴下的甘露及一切气入中脉,人与大梵接通,天人合一,如同密道行者般感受到大喜乐境界,生理与心理发生极大变化,入高深定境,获得空、明、乐、无念的禅定之境。

双修果然是不同凡响,我和冷至超紧紧双拥,感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极至般的快乐和心灵无比圣洁的洗礼,将两种本应在世人眼里差别有如天地的感觉奇妙地结合在一起。

以前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佛教中会有这么一支通过**这种方式来成佛,但现在我似乎对密宗将目光关注于自我生命的“即身成佛”而有所感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