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保命底牌!

青衣老者正待举杯要饮之时,墨元突然出声问道:“庄道友,难道你不怕这酒中有毒吗?”

“你不会”青衣老者一脸认真的望着墨元,斩钉截铁的说道。WwW、QUaNbEn-xIAoShUO、cOm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同时放声长笑,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酒,好酒,绵软甘醇,回味悠长,果然是好酒”青衣老者一口饮尽杯中美酒,由衷赞叹道。

突然,墨元脸往下一拉,阴笑道:“加了十几道作料,能不好吗,哈哈.......”

“滋”一股水箭自青衣老者口中射出直奔墨元面门

“可惜,老夫从来都没有喝陌生人酒的习惯,哈哈.......”青衣老者放声大笑,紧接着双手一扬,两支晶莹剔透的绿色小剑激射而出,犹如两条绿色小蛇一般凶狠的向着墨元咽喉咬去

可墨元也是早有防备,嘿嘿一笑,骤然一道紫芒从其口中**而出,击碎水箭后,便瞬间一分十二,手捏剑诀,顿时分出两柄紫电迎向了袭来的两柄绿色小剑,剩余的皆化作紫芒向着青衣老者激射而出

青衣老者的反应也是不慢,眨眼间祭出一犹如龟壳一般透着古朴气息的大盾护住了周身,随即便响起一连串铿锵铿锵的撞击声,但见那古朴大盾尽数将墨元的攻击阻挡在外

“准仙器”墨元不由得大惊,要知道他的紫电可是在他们那个世界有数的直逼仙器的准仙器,即使是顶级极品防御灵器在紫电面前也是破铜烂瓦,不堪一击的,而这青衣老者的这一面大盾不仅将紫电的攻击尽数挡下,而且还丝毫未损,除了准仙器他再也想不出其他了

“好眼力,不过可惜......你注定要年轻早逝,哈哈”青衣老者惋惜的望着墨元

“那可未必”墨元爆喝一声,顿时紫电紫光大作,再次化作一道道紫芒向着青衣老者激射而去

可就在此时,墨元脑后骤然响起三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不知何时冒出了三杆长矛闪烁着嗜血的寒光袭向了他的后脑

“藏头露尾,都给我滚出来........”墨元脸上青筋暴起,顿时紫电化作万千犹如牛毛一般的小针,随着他的一声爆喝,霍然间便向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青衣老者随手挥出一道金光,将袭来的牛毛小针尽数击落:“哈哈,张道友果然好手段,老夫佩服”

“庄老,你跟一个将死之人废什么话啊”

“是啊,是啊,庄老你明知道人家就快要魂归幽冥了,你还这般夸人家,你这不是故意让人难受嘛........”

“对极,对极,庄老你也太不讲究了........”

突然间,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紧接着三条犹如鬼魅一般阴气森森的身影飘忽间出现在了墨元身后

顿时间,一股阴风平地而起,吹的人心发寒,见到这三人,墨元的心开始缓缓下沉,脸色凝重无比的低声问道:“你们可是天矛地盾”

“咦,小娃娃你怎么知道的?”那鬼魅一般的三条身影骤然间合为一体,手持长矛猛然间向着墨元突刺过去

“呸,果然够阴险,我看你这天矛干脆改成阴矛得了”墨元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让那人的长矛刺在空气中

“噗...**.......这墨元也忒有才了点吧”张凡闻言,若不是此时是血海状态,恐怕早已嗤笑出声了

“你们两个老不修,怎么还在这里欺负新人小辈呢”骤然间远方天际传来一声犹若洪钟的大吼,话音未落,一条魁梧的大汉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一脸不屑的望着墨元口中所说的天矛地盾

而紧随这魁梧大汉之后的还有一男一女也在急速的向着这里赶来

张凡悄悄的让凤魂侦测了一下这些人的实力,顿时令他整个人都蔫吧了,盖因这些人最弱的一个竟然也是大乘期初期至强者,那所谓的天矛地盾更是大乘期中期至强者,尤其是那庄姓青衣老者更是强横,竟然隐隐快要达到大乘期后期至强者的程度了

这不由得让张凡暗暗咋舌,心生退意,若是只有那庄姓老者还有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他和墨元还能拼上一拼,毕竟他的凤魂也不是吃素的,但是面对五个至强者,哪怕只是大乘期初期的至强者,张凡还是心里发毛,毕竟位面战还有九天才能结束,一旦凤魂能量耗尽,那他可就要摇身一变,变成一朵任人**的小白花了.......

所以呢,墨元兄弟,能者多劳,老哥我不玩了........

张凡趁着人们还未发现自己,小心翼翼的悄悄的向着远方遁去,而此时墨元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张凡卖了,还犹自在哪里强自支撑着,其实他也想跑,可这时候跑,这些人会答应吗?

所以,他也是没法,现在他的肠子都悔青了,自己脑袋真是抽疯了,组哪门子队啊,组就组吧,干嘛非要自己做诱饵啊

现在墨元都想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可就在这时,他耳边却传来一个仅能他自己听到的系统提示声:您的队友张凡退出了队伍

顿时,墨元整个人呆若木鸡,随即脸色铁青的可怕

咬牙切齿,一股强烈的怒火夹杂着滚滚怨气从他的双眼里爆射而出,当他快要忍受不住怒吼出声之时,骤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顿时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此时若问他墨元最恨的人是谁,恐怕非张凡莫属了

虽然他明知道自己和张凡只不过是初识,而且还是纯粹的利益结合,大难临头各自飞,也是很正常的,但他心里就是那个恨那

不过,他此时就算是在恨,在怨,也不能拿张凡如何,而且此次自个能不能逃的性命都还是个未知数,可怜的娃啊

“各位前辈,小子只不过路过于此,打酱油滴,这小据点,你们爱谁占,谁占,小子告辞了”

墨元看到五人此时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顿觉头皮发麻,无奈打了个哈哈,转身就想跑路,可愿望是美好的,过程是曲折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庄姓青衣老者一闪身便挡在了他面前,唉,可怜的孩子

“哈,庄老啊,刚才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改日必登门赔罪.......”

“呵呵,张道友你我是敌非友,何来得罪之说呢,这赔罪就不必说了,呵呵,你看咱们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是不,何必急着走呢,留下了大家好好亲热亲热........”

青衣老者热情的挽留着墨元,若不是此时场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杀气,恐怕人们还真以为他和墨元是忘年交呢

只不过此时墨元心里都快骂娘了,他恨不得扇眼前这个糟老头子两大耳刮子,可是他不敢啊,这里就他最弱,随便挑出一个来,都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庄老这话怎么说的,小子家里还炖着鸡汤了,呵呵,改日,改日再向诸位赔罪了........”

说着墨元再次闪身绕过青衣老者,可下一刻,青衣老者却如影随形一般,再次挡在了他的面前

“庄老这是何意?”墨元脸色一沉,低声问道。

“没有什么意思,就想让小兄弟留下来和大家亲近亲近”青衣老者不以为意,轻笑道。

“庄老难道非要撕破脸皮不成,那样可对你我大家谁都没有好处”墨元脸色铁青,沉声威胁道。

青衣老者眉毛微微向上一挑:“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

“我也不这么觉得,就你们这一帮子酒囊饭袋,能拿我和庄老如何”那青衣老者怎么说也是针对墨元一个,可他的这个伙伴却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骂进去了,尤其是他此时那一副得意的嘴脸,就欠抽两鞋底子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魁梧大汉和他身后的那一男一女顿时脸上现了怒色,只不过却未立时发作,而是悄悄的将他们三人包围了起来

“庄老,现在你是否还要挡我?”墨元冷冷一笑道。

“嘿嘿,挡你又如何,老夫可是说过张道友你注定要英年早逝的,哈哈........”

“马勒隔壁的,老匹夫,真当小爷怕你了不成,受死吧”墨元忍无可忍,怒吼一声,整张脸极度扭曲起来,变得格外狰狞可怖,双手迅速打出无数剑诀,一瞬间分化成牛毛小针散落在周围各处的紫电重新合为一体,化作一抹紫芒向着青衣老者斩去

“有点意思,不过,还是太弱了”青衣老者摇头晃脑啧声说道,随手打出一道剑诀,顿时他那两柄绿色小剑犹如两条灵蛇一般像着紫电缠绕而去

“庄天泽,阴老鬼,道爷我看你们两个乌云盖顶,印堂发黑,疑是有血光之灾,大凶之兆,道爷我掐指一算,你猜怎么着,今个你们两就要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腾飞、舒静你们说我算的可准”魁梧大汉嬉皮笑脸的向着身后两人说道。

舒静秀眉微微一皱,嘴角抽抽了两下:“当然准了,虽然马大哥你向来九卦十不灵,但这次我看绝对的准”

“喋喋,小娘皮,等会哥哥打你一炮,保准命中红心,让你舒爽无比,那时候你在说准,喋喋........”

“呸,下流”舒静娇喝一声,芊芊小手轻轻一挥,缠绕在手臂上流云丝带顿时犹如灵蛇出动一般向着阴老鬼缠去

“阴老鬼,你该死”紧随其后舒静身旁的腾飞也是怒喝一声祭出一柄散发着凛冽杀气的飞剑向着阴老鬼斩去

而阴老鬼却怡然不惧,祭出长矛向着飞剑轰去,随即手中打出三道掌心雷向着舒静的丝带轰落

而那魁梧汉子也在这时动了,祭出一三足青色小鼎,迎风便长,转瞬间便长到犹如小山一般巨大,滴溜溜的在空中乱转,紧接着魁梧汉子打出数道法印,大喝一声:“去”

但见那小山似的三足巨鼎轰然间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挟万钧之力向着青衣老者庄天泽砸落

而正与墨元战在一起的青衣老者庄天泽骤然听到头顶那忽忽风声,猛然间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慌忙祭出自己的得意法宝——玄武盾,随着轰的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响,玄武盾竟然堪堪的将巨鼎拖住,化解了庄天泽此次危机

可是别忘了墨元也是不吃素的,尤其是他手中的准仙器紫电在失去了玄武盾的压制之后,顿时紫芒大作,而墨元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大好时间,舌尖一咬,喷出一口精血射入紫电之上,立时好似火上浇油,为紫电在添一份助力

顿时,紫电“嗖”的一声,轰开庄天泽的那两柄绿色小剑后,去势更急三分,急如闪电一般轰击在庄天泽的防御罩之上,一股欣喜立时涌上了墨元的眉梢

可当他还未来的急高兴,就见庄天泽冷冷一笑:“不自量力,萤火之光,也敢于日月争辉,去吧”

庄天泽随手一挥打出一道金光,猛然间轰落在紫电之上,顿时轰的紫电剑身一阵巨震,紧接着紫芒迅速暗淡下去

“噗”的一声,本命法宝遭受重击,墨元顿觉心头被一柄千斤重锤狠狠的敲了一记,气血翻涌,一个忍不住,张口喷出一股猩红的鲜血

差距,这就是差距,修为上巨大的差距,即使自己有了强如紫电一般的准仙器也是无法弥补的

看来只有动用那一招了

墨元脸上现出了狰狞之色,双手一翻,一张闪烁着雷光,缠绕着无数古老的符号,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金色符文出现在他的手中

远方一处不起眼的小土包上,正在眺望着的张凡在看到墨元掏出那张符文的那一刻,没来由的一阵强烈的心悸,随即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难道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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