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世的猖狂来向你证明,如同成功路上架起的红色天梯

我用一世猖狂来笑你,为何那般的沉迷,悲欢几何又如何,只问你一句,是否快乐?

生命不过那么几许,悲欢几何又如何,只问一句,是否快乐,毕竟,在繁华了一世的英明,终究逃不过死亡的宿命,有些事,或许我们一直知道,可是却要花一辈的时间去领悟,去解读,知道与懂,那是一壑之隔。

“走,我们回去!”吹着冷风,乱如麻的思绪像是被风理顺了一番,薄情觉得这一次,她是真的成长了。

主子说走,他便走,施南生没有问为什么主子不去追主人,刚刚的主子可是很着急的,虽然被这一件事给耽搁了,可是他们有白鹭,如此赶去未必追不上主人,可是主子却选择回去了。

秋天默默向昏黑,风尘仆仆一身疲惫。

肃城东门外一群人相扶而走,肩上厚重的包袱压弯了脊背,手里的老车在嘎吱嘎吱的宣告它的年岁,每个人的脸上还挂着深深的泪痕。秋风萧瑟的吹在去年旧袍上。城墙上的士兵颤抖的身躯透露着对接下来战争的恐惧。

待到燕天绝领着十万大兵前来肃城的时候,落寞得如同死了一般的肃城总算有了点生机,而肃城太史也早在接到这个消息时便迫不及待的来到城门上焦急且欣喜的等候,等到十万大兵没日没夜的赶到时,更是喜得忘了身为一城之首的风度,直奔大军而去,真是比看到亲爹亲妈还要亲切。

“现在战况如何?”燕天绝一到,便抢先询问。

修罗王如此关系战事,这是肃城太史喜而乐见的,便将所有形势告知燕天绝,这一谈,便是谈到了三更天,燕天绝拖着疲惫的身子朝着太史为自己安排的房间走去。

夜影憧憧,一盏残灯,别了两方思情,对错纠纷,逃离在南辕北辙之中,他在赌,赌一个胜算不再自己身上,又仿佛在自己身上的赌。

屏退下人,燕天绝推开了房门,屋内暖和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迭迭香扑面而来。

灯火深处,一抹窈窕的身躯投影在淡泊的墙上,无声之中,美了这一屋,不过如此美景,如此暧昧的格调,燕天绝的脸一下子冷了,那踏进房门的半只脚没有多想就退了回来,转身就走。

燕天绝甚至连那女子是何等的容貌也没有兴趣看,更甚着,他对肃城太史有些失望,都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他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燕天绝,离开这里很容易,可是要保下这南冥国就不容易了”熟悉的声音慢慢从屋中走出来,朝燕天绝走去,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燕天绝不是那种贪恋女色的人。

听到这话,燕天绝连停下来的想法也没有,他不是神,他只是个普通的人,如此形势差距太大,他连百分之十取胜的可能性也没有,但是他还没有无能到这种必须依靠女子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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