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不说,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看你现在成这个样子就是活该”薄情狠狠的骂着燕天绝,一点都不留情面,手却缓慢而轻巧的抚摸上了燕天绝的脸。

这张脸上的伤疤就像是一个故事,一个他与她还有凌风的故事,薄情永远不会忘了那个故事,其实或许这疤应该落到自己身上,因为这样她才能时时刻刻的那个他帮助她,为她受伤,她却因为凌风救了自己而薄凉的将他遗落,忘记他也救了自己,可是他还是照样帮助自己,仿佛窟窿洞的生死是那么微不足道,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他怎么能那么傻,薄情心底那根弦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燕天绝拨动了,薄情的眼睛里起了一层雾气。

“是!是!是!我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要悲伤,难过,我向来命大,就是阎王爷想收我也不可能”燕天绝粗糙的大拇指抚摸着薄情的下眼眶,他的心底是高兴的,是雀跃的,他从来不知道被骂也是晴天。

“我才不是替你难过,你就是那九尾狐,命大且狡猾,怎么可能死,就算是我”在薄情还没有说出那个死的时候燕天绝一下子用食指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他知道薄情要说什么。

燕天绝脸上挂着稀罕的笑看着薄情,她骂他,讥讽他,他高兴她对自己的关注,但是他不允许她说自己死,他不允许她诋毁自己。

薄情认真的与燕天绝对视,两个人的眼睛中就只有对方,在别物他物,薄情感觉自己不像是自己,可是又是自己,她似乎坠入梦魇,不想醒来。

气氛,缠绵得粘稠。

“咳咳咳咳”

燕天绝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咳嗽,咳得是要将心肝咳出来,甚至燕天绝越过薄情俯身吐了一地血,那滩血比红色的玫瑰还要漂亮,他的衣服有些松垮,像是衣服里装了什么,即将要掉出来。

“你快点看看他是怎么了?”薄情被这滩血吓到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她只能比燕天绝镇定,让大夫给他看看,然后在一帮给他加油打气,叫他坚持,不要放弃。

“夫人不用担心,你夫君只是伤势过重,吃些药调养一下就好,并无大碍”大夫抚抚额头的汗,行医多年的他居然被燕天绝一个眼神吓得不敢说真话,只能欺骗薄情。

“真的?”从薄情站的这个角度自然没有看到燕天绝威胁大夫的眼神,但是她还是有些怀疑的问着大夫。

“那是自然,老夫以我行医多年的经历担保”大夫脸红脖子粗的对薄情喊到,虽然他是有说谎了,可是他也是一个普通人,自然有着每个行业人的通病,对于外行人对自己医术的质疑肯定无法接受。

恩,看到大夫的反应,薄情很反常的没有发怒,只是肯定的点点头,暂且相信了大夫所说的话,心底那紧绷的弦也随之松了下来,“那么火云花对他的伤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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