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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谈定,刘家也客客气气的将这些聘礼收了下来,秦旺文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刘家出来,秦宇做了两个重要的决定。

第一:明天和巧兮的约会决定不去了,前脚刚谈好了媳妇,后脚就立马去青楼找姑娘谈心,这实在说不过,要去也过几天再去,再说这巧兮的身份特殊,他心中也着实没底,别到时候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

第二:秦宇决定说服自己的丈母娘出山为自己的酒楼当行政总厨,今天秦宇已经亲自品尝到了自己的丈母娘的手艺,如果自己再能讲前世的一些菜品教给丈母娘,让丈母娘潜心研究一下,应该能创造出几个全新的菜品,说不定可以轰动丰县,再说让丈母娘挥一下余热,想必这家庭主妇也是愿意之极,还可以顺便拍一下丈母娘马屁,为秀芸顺利的过门打下坚实的基础。

关于刘秀芸过门的细节也在热烈和友好的气氛中商谈的差不多了,秦家反正不差钱,在聘礼上自然是全部满足刘家的要求,双方根据两人的生辰八字定了一个吉庆的日子,下个月初八,掐指一算,居然不到一个月了。

这给了秦宇巨大的压力,因为在定完日子以后,秦宇想在成亲前将酒楼的事情办好,争取事业爱情双丰收。

怡香院,巧兮的闺房内。

凤儿丫头正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巧兮嗔道:“凤儿,什么事情这么急?王爷有信了?”

凤儿喘气道:“王爷那倒是没什么信,倒是你牵挂的那位秦公子有信了。”

巧兮神色一动,但是故作镇定的道:“不要贫嘴,秦公子怎么说。”

凤儿调皮的道:“小姐希望他怎么说。”

巧兮脸色一肃道:“快点说。”

凤儿吐了吐舌头道:“听送信的秦府管家说,说秦公子有事不能前来,还特意让管家带了一封信来。”

巧兮神色一变,但是嘴上不肯服软,淡淡道:“哦,那信在哪?”

凤儿和巧兮多年相伴,怎么也猜得出巧兮的一些心思,将手中的信递给巧兮,撅起嘴道:“我看那秦公子也是不识好歹,小姐亲自邀他,居然不来,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巧兮没有理会凤儿,只见信封上写了几个苍劲的字“巧兮姑娘亲启”,虽然好看,但是怎么就是觉得不对劲,巧兮将信拆开,几行小字落入眼帘。

“巧兮姑娘,近日忙于下月初八之婚事,多有不便,望巧兮姑娘见谅,姑娘之美酒,竟无缘对饮,实在生平憾事,可惜,可惜。”

“忙于下月初八之婚事,他要成亲了,他要成亲了”这句话不停在巧兮的脑中盘旋,不知为何,巧兮心中居然有了一丝心酸的感觉。

凤儿见巧兮神情有些不对,轻声问道:“小姐,怎么了,那秦公子怎么说。”

巧兮见凤儿在和自己说话,强行收敛心神,不停的告诫自己:“他只是王爷吩咐要我密切关注的人,是敌是友,现在都不清楚,若兮啊若兮,你万万不可堕入情网,你既然当上了风堂的副堂主,就应该知道此生的姻缘都与你无关,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心中虽然如此安慰自己,但是胸中依然惆怅不已。

巧兮淡淡的道:“没什么,秦公子说明日有事,不能前来,你先出去,我要休息一会。”

凤儿狐疑的看着巧兮,小心的道:“小姐,你真的没事吧。”

巧兮心中恼怒,斥喝道:“我说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

凤儿见到巧兮如此恼怒,不敢开口,转身委屈的就要走开。

快要到门口,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硬着头皮回来。

巧兮刚才忽然大怒,自己都没有控制住,见凤儿如此,心中反倒有些不安了,见凤儿折返,沉声道:“还有什么事吗?”

凤儿小心翼翼的道:“刚才忘了向小姐说一件事了,刚才古鸿说,丁有忠差人告诉小姐,说上次跟踪的人现在还没有找到,叫小姐这两日要多加小心,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尽量不要外出。”

巧兮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丰县一个户普通人家里。

无名汉子正将一包白色的药沫和着水吞入肚中,同时将一包黄色的粉末倒在小腿的伤口之处,伤口依然没有痊愈,只是已经不象开始那般,前几日伤口附近全是黑的,此时这伤口看起来已经是血红的,黄色粉末一接触伤口,无名汉子脸上一阵抽搐,但是无名汉子愣是没有出声,头上豆大汗珠顷刻滚落下来。

在离无名汉子的不远处的一张**,有两个小孩正双手被缚在一起,背靠背的坐着,另外一边两个三十余岁模样的夫妇正紧张的看着这无名汉子。

无名汉子抽搐一阵之后,脸色终于由煞白慢慢恢复,见到在一旁紧张的夫妇,淡淡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乱说话,我不会拿这两个娃娃怎么样,我还要在你这里呆上一两日,这里有两个方子,你今天帮我抓这些药,记得,不要去昨日同一家药铺,还有这两个方子的每一味药,你叫他们分别包好,不要混了,知道吗?”

夫妇中的男人是一个矮个的廋汉子,听到无名汉子的话,哆嗦着将无名汉子手中的方子接过来,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些银两,他实在不明白,这汉子每次都叫他拿两个方子去买药,回来却将每个方子中的一些药都弃之不用,留下其中一些混合在一起让他煎服给他,而且每次都要让他去不同的药铺。

矮个廋汉子自去抓药去了,无名汉子对妇人道:“你去做一些饭菜来,还有明日记得做一些干粮。”

妇人看了看无名汉子,不敢多言语,赶忙出去做饭,这无名汉子虽然凶恶,但是还算讲信用,没有伤害过他们,她可是亲眼见到这恶汗单手轻轻一削就将一个桌角削掉了。

无名汉子见妇人也走远了,脸色露出愤恨的神色:“丁有忠,原来风堂在定州的掌事人就是你,饶你奸似鬼,你也绝对找不到我躲在哪?你派人去在医馆,药铺又能如何,一样找不到我的踪迹,等我何天峰好了,我一定要报你这一箭之仇。”

说到后来,何天峰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斧头帮的总舵在城西一处偏僻的地方,本来因为地处偏僻,人烟就少,自从斧头帮将这作为总舵之后,附近的人家都已经66续续的的搬走了,所以斧头帮倒也是乐得清净,方圆数里,只有斧头帮的人,而城西这块区域也成了一个禁地,旁人无事根本不会来这边,谁都知道斧头帮的帮主丁有忠是一个何等的恶人,就连官府的人,如不是特别必要,也根本不来这里。

在斧头帮总舵的最高的一处,有一处大的所在,此刻丁有忠正阴沉着脸,盯着对面的门楣在想些什么,此刻丁有忠并没有散出那种彪悍的神情,反而显得冷静,阴郁。

在他不远处,有一个留了三捋胡须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下方的椅子上,丁有忠看着门楣,并没有朝着中年男子道:“还是没有消息吗?”

中年男子沉声道:“我们在每个医馆和药铺都叫兄弟们去盯着,但是并未有异常。”

丁有忠阴阴的道:“难倒他一个大活人能飞了不成。”

中年男子见丁有忠火了,也不是如何害怕,只是谨慎的道:“我想这人要不就是在这丰县有同伙,如果有人掩护,那我们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丁有忠无奈,缓缓道:“不知道这人现在知道多少,如果让他知道我是风堂和雷堂在定州的掌事人,就怕不用等他来找我,第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王爷了。”

中年人也是面带忧虑道:“恐怕难说,如果如丁帮主所言,此人自从王爷出京都,就一路尾随巧兮姑娘,那定是知道巧兮姑娘的身份,如今,巧兮姑娘在此处见你,应该不难猜出你就风堂的掌事人了。”

丁有忠点了点头道:“这事当时我一时没有想那么多,以为一定能够将那人擒住,所以将此事告知了巧兮,他日要是我的身份泄露,这倒是一件难事,巧兮知道这人是从我手中逃去的。”

中年男子道:“那倒是未必。”

丁有忠看这中年男子:“哦?”

中年男子笑道:“丁帮主说的这人一路跟踪的可不是帮主你,而是巧兮姑娘,要说身份败露,先败露的是她,这次将你约去香粉斋的也是她,那人也是因为跟踪她而找到帮主的,如果要说假如有一日帮主身份泄露,这巧兮姑娘也不会轻易将此事说出去的,如果说出去,她也脱不了干系,甚至会更麻烦。”

丁有忠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追捕一事千万不可放松,如今已经过了几日,如果这人没有毒身亡的话,那肯定伤也要好的七七八八了,他出来的第一件事要不就是逃出去,要不就是找我和巧兮姑娘算帐,这中间,你去安排一下,叫盘查医馆和药铺的兄弟都停了吧,反而是出城的地方多放一些人手。”

中年男子点头道:“是,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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