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沐之晴可谓是完美胜出,放眼整个邪灵王朝,像她这般有才华的女子怕是绝无仅有,沐之晴接过灵王萧静送上的二万两银票,便随意丢给了边上的丫环香儿,道:“香儿,这些好好收着,咱还得靠这银子大吃大喝呢。”香儿接过银票,心里的甭提有多开心了,这么多银子,怕是跟郡主两个人这一辈子都花不完呢。

接下来进入第二轮的比赛,比赛项目是作词,沐之晴并不想再继续参与下去,咱虽说当之无愧的有才,好歹也得收殓下,望了眼台上其它参赛女子,如果此时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恐怕她已经死了不下千百次了,嘴角露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蔑笑,人心啊,就是一个字俗!你们若要恨就恨个够吧,本小姐可没空陪你们再玩下去,说完拉着香儿打算离开。

没走几步,就让灵王给叫住了:“若是郡主参加第二轮比赛,本王愿意再付一万两白银。”他似乎抓住了沐之晴的弱点,那就是爱财如命。

“哈哈,知我者,灵王也。只可惜,我不会作词,怕是要辜负灵王一翻美意了。”又是一万两,看来这灵王钱多得没处花,既然你想用钱来收买,一万两买首词,显得自已的词太没档次了,咱也对不住那死去的诗人,既然钱多,本小姐再激激你,以报之前的仇。

台上众人听沐之晴说自已不会作词,顿时脸上又恢复了生机,原来只会对些乱七八糟的对联,要论上真正的言诗作赋也只是个草包罢了。

“不会?郡主不会是嫌银子太少了吧!只要郡主能作首词,无论好坏,本王愿意再多加一万两。”灵王他可发现这沐之晴越来越好玩,怎么这么轻易放过。两万两他就不相信沐之晴不动心。

“哎,既然灵王如此说了,我要再拒绝怕是有些失礼了。我只有献丑了。”心里却是甭提多开心了,傻子才会跟钱过不去,这钱来得这么容易,不要白不要,哈哈……

不一会儿,只见掌柜从灵王手中接过一张字条,对台上众人道:“第二轮,以‘雨霖铃’为词牌,作首婉约风格的词,时间为一柱香。”

听掌柜说完,一个个参赛的女子都开始埋头写着,只有沐之晴靠在桌上呼呼大睡,弄得所有看客都摸不着头脑,这郡主未免太强悍了,这紧急关头居然睡得着,也有自认为聪明的,对旁边的人道:“我敢肯定郡主不是在睡觉,而是在构思。”半柱香过去了,看得边上的香儿直掉汗,二万两呀,郡主你好歹也写首出来呀。沐之晴像是听到香儿心里所说般,抬起头,揉了揉双眼,提起笔,脑子一转,不一会儿,一首词便跃然纸上。居然还是第一个交卷,太牛x了。

由于评比的时间比较长,大赛不得不中途休息半个小时,灵王与几位朝中文臣上楼二楼的雅间审阅去了,沐之晴和香儿则叫了点点心,瓜子在底下桌子上嗑了起来,香儿边嗑边对沐之晴道:“郡主,您啥时候会作诗对对子了?以前香儿跟着你可从没见过郡主会这些呀。”

沐之晴喝入嘴的茶着点喷出来,这小丫头终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索性不跟她多解释,对香儿喝斥道:“香儿,以后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总之本郡主绝不会亏待你,明白?”

香儿从未见过沐之晴发火,这下子,也吓得不敢再出声,是呀,自已终究是一个下人,凭什么去管郡主的事,现在郡主已经不傻了,而且还非常聪明,不再需要自已保护了,自已确实不该再多嘴的。

沐之晴见香儿不高兴,顿时也心生不忍道:“香儿,不是郡主我有事瞒你,只是有些事情跟你说了,你现在也不会明白。等时机成熟,我再慢慢告诉你。”

香儿听沐之晴这么一说,也没啥不开心的了,对沐之晴道:“郡主,香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郡主没把自已当外人就好。

二楼雅间内,灵王与大臣正在批阅着,当他们看到风之韵与沐之嫣的词时,满意地点了点头,可当他们读到沐之晴的词时,那个振撼就别提了,呆在那,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这词,恐怕整个灵邪王朝也鲜少有人人作得出来,那个绝呀,简直就是空前绝后。灵王在心底也自叹不如,拿在手里念了一遍又一遍: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