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的回答,顺了南宫浩枫的心意,南宫浩枫脸上的愤怒消失,手指缓缓的滑过丁飞飞的肌肤。|

抚摸着丁飞飞的肌肤,抚摸着每一寸被自己揉搓的有些红肿的肌肤。

南宫浩枫的动作中多了几分的轻柔,那是完完全全的爱抚,好似在告诉丁飞飞,顺手自己的意思,听自己的话,按着自己的意思做事,自己一定是会对她好,疼她,宠她,给她温柔的。

可如果她不听自己的话,忤逆自己的意思,那今夜就是下场,也许以后会比今夜更粗暴。

将丁飞飞搂入怀中,南宫浩枫踏入了汉白玉的浴缸,将喷头中的水换上成了热水。

闲闲散散,懒懒的躺在汉白玉的浴缸中, 南宫浩枫就搂着丁飞飞,让她依偎着自己的胸膛。

丁飞飞实在是太困了,又累又困,哪怕是躺在危险如南宫浩枫这般的人物怀中,丁飞飞仍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轻微的呼吸声,胸膛的一起一伏,摩挲着南宫浩枫胸膛坚实的肌肤,惹得南宫浩枫心里的欲火乱窜。

丁飞飞方才的话让南宫浩枫消了气,也让南宫浩枫顺了心,如了意,南宫浩枫那种那跟叫做理智的弦,本已断开,却因为丁飞飞的顺从,而一点点的连接上。

恢复了理智,南宫浩枫看着丁飞飞身上那一片片红痕的肌肤,很是心疼的叹息。

丁飞飞,你又是何苦呢?早先问你时,你直接答应我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那个时候要那么坚决的拒绝我?

难道你怕你答应了,我会说你痴心妄想吗?

南宫浩枫又是一阵的叹息,轻轻的抚过丁飞飞的肌肤,暖暖的水流,顺着南宫浩枫的手,在丁飞飞的肌肤上滑过。|

满是温湿雾气的浴室,多了几分**的味道。

这份**只止于暧昧的举动,南宫浩枫将丁飞飞搂的更紧了些,将身体缓缓的靠在汉白玉浴缸上,静默的享受着玉的温和,平息着脑海中心底间的疯狂。

平静的沉睡,让南宫浩枫直接忘记了前半夜的疯狂。

再醒来时,水温依旧温和,天已大亮,丁飞飞仍是睡的那样的熟。

南宫浩枫最喜欢睡熟的丁飞飞,因为那个时候,丁飞飞整个人都是温和的,不似白日里,总是或多或少的会在丁飞飞的身上,看到那立起来准备伤人的刺。

在丁飞飞身上裹了张浴巾,南宫浩枫就将丁飞飞抱到了大床之上,替她盖上了被子,轻轻的吻过了她额角的疤痕,南宫浩枫才是离开了别墅。

丁飞飞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杆。

惊慌间,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那浴巾,竟是一丝不挂,索性南宫浩枫早已离开家,又索性昨夜自己再次睡熟后,南宫浩枫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挣扎的坐起身来,丁飞飞才发现自己的肩背是那样的疼,勉力的挪动身子,丁飞飞站在镜子前,才发现自己的肩背上,竟是青一片,紫一片,十分的不堪入目。

丁飞飞知道,这一定是昨日先后两次撞上了房门后留下的淤青。

旧伤才愈,又添新伤。

丁飞飞叹息,这就是复仇的代价,这就是自己出卖了身体,出卖了灵魂后,该得到的报应。

妈妈,女儿只盼你的伤可以早日治好,女儿只盼你康复之日,就是女儿复仇成功之时。

挪动着身子,丁飞飞随便的找了一件衣服,就想着出门去买避孕药。

才走到一楼,陈嫂就迎了上来,“丁小姐,少爷说了,他去公司上班了,你昨晚太累了,今天就不用去了。还有少爷特别吩咐过,你若是想出门,就让门外候着的八个保镖陪你出去。”

一提起南宫浩枫的保镖,丁飞飞就觉得买避孕药这种事怎么都得避着他们。

毕竟他们是南宫浩枫的人,说不定自己有什么动作,他们都会报告给南宫浩枫。

丁飞飞可不想再因为避孕药的事,再被南宫浩枫折磨一夜或是更多的夜晚。

当下丁飞飞就改变了主意,解开了衣服,露出了后背的伤:“陈嫂,可不可以帮我请李医生来一趟,我想要点活血化瘀的药,缓解下我身上的伤。”

陈嫂看着丁飞飞后背上那一块青,一块紫的模样,就知道昨晚房门的震动,八成是南宫浩枫用丁飞飞的身子去撞房门了。

心疼的摇头叹气:“丁小姐,不是陈嫂说你。实在你呀,既然做了少爷的情妇,你就多顺着他点嘛。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也最经不住女人的温柔妩媚。你只管乖乖的,听他的话,顺他的意,他自然不会那样待你。何况生个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少爷现在连个正式的女朋友都没有,你若是给他生了儿子,日后一定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这是何乐而不为呢?”

丁飞飞摇头:“陈嫂,这个高枝,我不想攀,我只想结束和他的交易,然后平静的离开,不想再和这段过去有任何的瓜葛。”

丁飞飞这样叹息着,虽然没有将心里话全说出来,但说出来的却都是真话。

如果南宫浩枫不是自己的仇人,自己不过是那夜在酒吧里无意间和南宫浩枫之间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丁飞飞也不会做这种嫁入好闷的梦,她一样会选择交易结束后,抽身离开。

陈嫂叹了口气,只觉得丁飞飞不听劝,自己却是劝不了她,只是无奈的摇头,替丁飞飞打了电话,请李医生到家里来。

丁飞飞肩背上的伤确实需要涂些药膏,活血化瘀,但更重要的却是因为丁飞飞在打李医生的主意。

从李医生手里要些避孕药应该是可以的吧。

丁飞飞抱着试一试的念头,在李医生来了后,就趁着陈嫂不留意时,问李医生:“李医生,有些事情我不太懂,想请教你。”

李医生对丁飞飞说不上有好感,倒也无甚恶感,只是本着医生的天职对丁飞飞说:“只要是医学上的事情,你随便问?”

丁飞飞低下了头,眼角滑过了忧伤:“李医生,你知道我和南宫总裁的关系,虽然我们很亲密,可是他说过如果我怀孕,就要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我听人说那样对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不知您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帮我,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