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倔强的摇头:“南宫浩枫,我绝不会为你生孩子。|就算是不小心怀孕了,我也会将孩子打掉。”

男人热血,男人对于骨肉的在意,激怒了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恶狠狠地站起了身来,一步步朝着丁飞飞走了过去。

那种几乎要吃人的目光,让丁飞飞觉得惊慌万分,不住的向后退去。

南宫浩枫一把揽过了丁飞飞的腰,凶巴巴的问她:“你再给我说一次,如果不小心怀了我的孩子,你会怎样?”

“我会打掉那个孩子的,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丁飞飞重复着,这是她的原则,她必须不能有南宫浩枫的孩子,一旦有了他的孩子,她该如何向南宫浩枫复仇,她该如何替死去的爸爸,替破产的万盛集团讨回一个公道。

南宫浩枫怒了,那是种怒不可遏的愤恨:“丁飞飞,你不会给我生孩子,那你会给谁生孩子?你初中的学长墨雨,还是那个凌辰叙?”

南宫浩枫脑中一根叫理智的弦断开了。

拼命的摇晃着丁飞飞的身体,质问着她:“说,你不给我生孩子,你给谁生孩子?”

“南宫浩枫,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被南宫浩枫摇晃着,丁飞飞也失去了理智,不停的控诉着南宫浩枫的罪行:“你就是地狱里走出的撒旦,你是人间的魔鬼。你囚着我,折磨我,虐待我,随你高兴予取予求。这样的你,凭什么让我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这样的你,根本就不配任何一个女人给你生孩子。我丁飞飞这辈子可以给任何人生孩子,可就是不会给你南宫浩枫生。.)”

“是吗?”南宫浩枫的声音中透着阴冷,还有几分肃杀的意味。

“是,我确定。”失去理智的话已经说了,丁飞飞就不会退缩,反正已经激怒了他,少说一句自己待会受到的折磨也不会少,还不如一次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好歹自己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

南宫浩枫大手一挥,松开了搂着丁飞飞腰身的手,用力一推,将丁飞飞朝着卧房的房门推了过去。

狠狠的撞在卧房的房门上,丁飞飞只觉得自己的肩背上传来了阵阵的疼痛之感。

陈嫂端着那满满一碗的生姜水,朝着二楼的卧房走去。

还未走到房门口,就看到卧房的门震了三震,好似有什么重物撞在卧房的房门上似的。

陈嫂一怔,还未想到屋中无声了什么,就听到了南宫浩枫的声音传来:“丁飞飞,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的。无论你打掉多少次孩子,我都会把我的种留在你的肚子里。”

说着,南宫浩枫扼上了丁飞飞的脖颈,带着嗜血的意味,咬上了丁飞飞的唇,发狠的撕咬着丁飞飞的唇。

南宫浩枫咬的很用力,可那力道却是恰到好处,咬得丁飞飞很疼,却又不曾咬破丁飞飞的唇。

陈嫂听着卧房中,南宫浩枫几乎疯狂的声音,心中就是一震。

这是怎么了,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回了房就吵了起来。

少爷的声音这样的狂乱,他定是动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愤怒。

这样下去,只怕丁飞飞是要有的罪受了。

这样想着,出于对丁飞飞的愧疚,陈嫂总觉得那夜害丁飞飞受到那样的伤害,是她的过错。

这种愧疚心,让陈嫂生出了帮一帮丁飞飞的心思。

本来若是少爷的房中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陈嫂是断然不会掺合其中的,毕竟少爷才是自己需要在意的人,至于房中的女人,与在自己无关。

可终究是觉得欠了丁飞飞的,陈嫂敲响了卧房的房门:“少爷,给丁小姐送大枣红糖蜂蜜生姜水来了。”

南宫浩枫锐利的目光,透着门板扫向了门外,松开了撕咬着丁飞飞的唇,将丁飞飞推到了一旁,打开了房门。

南宫浩枫没有让你陈嫂进房间,只是从陈嫂的手中接过了那碗生姜水,吩咐着陈嫂:“你去休息吧。”

陈嫂假装没有听到房中的争吵那般,笑呵呵的说着:“少爷,陈嫂可等着你给南宫家添个小少爷呢。”

男女欢好是促进男女感情的最好方法,陈嫂故意提起小少爷的事,本是有心撮合南宫浩枫与丁飞飞,让他们床头吵架床尾合。

却不想这句话,正好点着了南宫浩枫心里瞒着的炸弹。

砰然间,南宫浩枫心里的定时炸弹爆炸了。

那种对丁飞飞的恨意涌上了心头,也不顾及陈嫂的颜面,应了一声,就将房门重重的观上,反锁。

“丁飞飞,你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多少女人想给我生孩子,我都不给他们机会,你居然拒绝我是吗?”南宫浩枫发狠的责问着丁飞飞,一边说着,南宫浩枫一边将手中的那碗生姜水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是,我就是拒绝你,我就是不要有你的孩子。就算是有了你的孩子,我也会打掉他的。”丁飞飞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叫着,向南宫浩枫宣布着她的反抗。

“好,很好。”就这样说着,南宫浩枫再一次逼近了丁飞飞,一手拉过了丁飞飞。

禁锢着丁飞飞的手,南宫浩枫由着丁飞飞挣扎着,嘴上多了抹残忍的笑意:“丁飞飞你记住了,你越是不想有我的孩子,我越是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丁飞飞别过了头,不去看南宫浩枫,那沉默的愤怒中,写满了丁飞飞的心意,写满了丁飞飞不会替南宫浩枫生孩子的心意。

南宫浩枫一手捏在了丁飞飞的脸颊上,捏得丁飞飞的俏脸生疼,只能不自觉的转过头,看向了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在丁飞飞回头的刹那,再一次噙上了丁飞飞唇,仍旧是用力的撕咬着,却不咬伤丁飞飞的唇。

带着撕咬的快感,南宫浩枫的手捏向了丁飞飞胸前的圆润,用力的揉搓着,好像要将这个女人揉碎了一般。

“唔,疼。”丁飞飞不禁低呼了一声。

南宫浩枫的手不带有丝毫怜惜的揉搓着:“你觉得疼又如何,我是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种,又不是要让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