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着,一边拨通了电话,电话里南宫浩枫只说了两个字,下达了一个简单的命令:“开门。|”

门外的保镖接到命令后,立刻叫那酒吧负责人将酒吧大门打开。

大门打开,一阵冷风吹来,月光照在了南宫浩枫与丁飞飞的脸上。

为数不少围观的人,看到了这一幕,都在叹丁飞飞好福气,傍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最为诧异的却属那跟了南宫浩枫六年的保镖,六年前的事情他略约的知道一点,更重要的是这六年来,南宫浩枫从来都只玩一夜情,不曾在激情过后将哪个女人带在身边。

南宫浩枫看了一眼愣在那的保镖,有些不高兴的说着:“开车门,车钥匙留下,车外等我。”

丁飞飞被南宫浩枫抱上了他那辆兰博基尼的副驾驶上,南宫浩枫顺手关上了车门,走向保镖简单的交代着:“一会我要去市中心医院,你们先开车到三楼精神科等我。”

南宫浩枫的意思,保镖懂,那是叫他们以一种警戒的状态守住三楼,以防有人对他不利。

保镖这种职业本不该是个多嘴的职业,理应总裁说什么,他们听什么。可这个保镖毕竟跟了南宫浩枫六年,再加上担心南宫浩枫的安危,直言不讳的说着:“可是总裁,你单独和那个丁飞飞在一起不会有什么问题吗?要不派个人随行保护你?”

南宫浩枫瞪了保镖一眼,念在他担心自己安全的份上,没有过多的责备,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放心,一个弱女子我还不放在心上。你们先走吧。”

保镖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应命先行一步赶往医院。

南宫浩枫确实没有将一个丁飞飞放在眼里,因为一个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她还有什么能力来伤害自己。何况就算是她还有力气对自己动手,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在南宫浩枫的车上,南宫浩枫可以有一百种以上的方法让丁飞飞永远消失。

不过促使南宫浩枫做出这个决定,不用人随行保护的原因却是因为眼下丁飞飞还算是自己的女人,她还在自己的羽翼下受着自己的庇护,自己就不会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

这是南宫浩枫自私而又霸道的想法。

坐上车,南宫浩枫并没有多说话,只是一路专心的开车往市中心医院去。

丁飞飞也不说话,低着头满腹心思的坐在那里。

直到车停下来,南宫浩枫开口说话,丁飞飞才回过神来。

南宫浩枫没有询问丁飞飞的意见,就直接提了出来:“你这个样子也不方便,我替你上去吧。”

丁飞飞犹豫了一下,妈妈的事情该自己亲力亲为的,可现在这个样子,她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下来。

南宫浩枫转身要下车,却被丁飞飞叫住了,丁飞飞将那张南宫浩枫给自己的支票拿了出来,交到了南宫浩枫的手上。

“支票你拿着,我妈妈住院治疗手术的医药费都从这里出。”

丁飞飞的意思很明确,自己绝不会占南宫浩枫的便宜,让他替自己出那份医药费。

南宫浩枫接过了支票,没有同丁飞飞客气,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说完,南宫浩枫又补充了一句:“等我回来,别乱跑,出了事没人救你。”

丁飞飞没有说话,她的眼睛直了,南宫浩枫却没有看到,只是转身离开了。

在将支票递给南宫浩枫的一瞬间,丁飞飞看到了支票上的签名,这是丁飞飞第一次认真的去看那张支票,却不料看出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

那签名赫然是南宫浩枫。

怎么会是南宫浩枫,怎么会是他?这个害父亲企业倒闭的恶人,这个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怎么会是他,怎么会这么巧的就是他?

丁飞飞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却哭不出来。

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评论这老天的捉弄。

伤痛过后,丁飞飞很快就想到了,对于自己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也许自己从此就有机会待在南宫浩枫的身边,一点点整垮他的海天集团,为自己报仇。

可自己已经收了他的钱啊,这就意味着自己和他之间的交易结束了。

不,不行,这一切不能就这样的结束,我不允许。丁飞飞心里爆发出了呐喊。

南宫浩枫拿着丁飞飞的支票走进了医院,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特别的女人,确实与众不同了一点,看起来她似乎没有敲诈自己钱的意思。

晃动着手中的支票,南宫浩枫已经决定了,帮丁飞飞出这笔医药费,这钱是她出卖身体得到的钱,就该是她所保有的。至于医药费嘛,完全凭自己心善做出了善举。

同时南宫浩枫的保镖也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南宫浩枫,徐淑确实是丁飞飞的母亲,而且患有精神病,昨晚突然病发,被送到了医院。

保镖的消息,更坚定了南宫浩枫帮丁飞飞的信念,自己不缺钱,也不吝惜钱,唯独不容许别人骗自己的钱。

三楼,南宫浩枫见了医生,直说了一句话:“给那位徐淑女士最好的医疗条件,用最好的药。”

一声皱着眉看向了南宫浩枫,没好气的问着:“你是什么人啊?就让医院给徐淑用最好的药,你有钱吗?”

医生从送徐淑来医院的那位大婶口中得知了一些徐淑家里的情况,知道徐淑家里的条件不好,非但用不起最好的药物,只怕连住院的钱能不能付得起都有困难。

所以医生才深夜给丁飞飞打电话,叫她来商量一下,帮她的母亲制定一个既省钱又有效的治疗方案。却不想没等来丁飞飞,等来了这样一个陌生男人。

医生还年轻有些的心高气傲却是心善之人,本是体谅丁飞飞的孝心,才宁可让医院受损失,也准备了那么一份治疗方案。却不想丁飞飞竟然是这么不孝的人,母亲重病住院,却只顾着自己在外面玩乐,连医院都不肯来。

南宫浩枫哪知道这医生气什么,又为什么对自己的态度不好,却是看他有些不顺眼,气很不顺的从钱包了甩出一张银行卡,丢在了医生的桌子上。

南宫浩枫的态度更傲也更盛气凌人的说着:“我的保镖在外面,拿着卡找他,取钱。钱不是问题,给我用最好的药,给徐淑女士最好的医疗条件。”

如不是看到眼前的那张卡,医生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拾起了卡,医生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办公室门外,还真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保镖站在门外。

医生暗忖这丁飞飞是遇上了财神吧,拿着卡跟保镖走了。

医生再回来时,却是恭恭敬敬的递上了卡和账单给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只随意的扫了一眼账单,就叹了口气,丁飞飞母亲的病还真不是一般的疑难杂症,这一个星期的药用下来,居然就下去了一百多万。

这巨额医疗费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