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那未经任何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又一次的颤栗了起来。|

这一次是一股强大的电流自丁飞飞的心底涌上,丁飞飞只觉得南宫浩枫的手指好似有魔力似的,带给自己那种异样的感觉,让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拼命的想要躲开这种缠绕。

丁飞飞的手被固定住,身子却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丁飞飞那并不算完美的身姿,随着她的扭动显得愈发的妖冶动人。

南宫浩枫的指尖继续在丁飞飞的肌肤上滑过,滑倒胸前的圆润之上时,南宫浩枫用力一挣,就解开了丁飞飞胸前的束缚。

丁飞飞胸前的圆润自那束缚之中挣脱而出,丁飞飞已经红云满布的脸上多了几分娇羞,更蒙上了一层诱人的光芒。

南宫浩枫两手并用,却并没有在那圆润之上停留的太久,只是用力的揉搓了两下,就继续着方才的动作,指尖轻佻着,向下移去。

随着南宫浩枫的动作,丁飞飞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心里那种矛盾的想法不断的升腾着,一方面希望南宫浩枫的动作不要停,一方面又希望自己的身体可以避开那如魔爪般的手。

丁飞飞身体的扭动,在南宫浩枫看来,不过是一场完美的戏,可这戏他爱看,他突然发现身下的女人这样扭动着身体,落在自己的眼中,是一种美的享受。

丁飞飞只觉得南宫浩枫的眼神怪怪的,他的双眼中好似有两团火一般打量着自己,还有他嘴角上的笑意,总让人觉得不是很自在。

丁飞飞说不上后悔先前的决定,只是很不习惯身体**在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朱唇轻启,吐出了催促之言:“你不会就想这样一直看着吧?”

“当然不会。”丁飞飞的话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那话停在南宫浩枫的耳朵里就好像是:你不行吧,只能看,不能做。

南宫浩枫被丁飞飞这样一激,在欲念与怒火的双手作用下,将丁飞飞的身子翻了过来,用力一扯,便解除了丁飞飞身上最后的束缚。

丁飞飞的身子猛的紧绷了起来,如果自己的手没有被绑住,自己一定会用手无助自己身体上最隐秘的所在。

无能为力,下意识的丁飞飞双腿紧紧的并拢,却留下了一条动人的曲线,吸引着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的大手在丁飞飞的翘臀之上拍过,留下了一句话:“放松点,你这样不配合,我们如何继续下去。”

丁飞飞尽可能的放松,却还是不自觉的紧张着。听人说,第一次都很疼,丁飞飞不怕疼,却怕这种疼自己无法忍受,坏了那个男人的兴致,彻底毁了自己的一生。

南宫浩枫吞了口口水,早已欲火焚身,也不管丁飞飞是否真的听了自己的话,将身子放松开来,就用手揽在丁飞飞的腰上,将她托起。

大腿在丁飞飞的**之间摩挲,一点点分开了丁飞飞的双腿。

随着丁飞飞的双腿张开到一定程度,南宫浩枫毫无顾忌的挺进。

丁飞飞本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准备去承受那痛苦,准备不言不语的承受,反正自己的表情没有人看得到。

进入的一刹那,南宫浩枫怔住了。

伴随着丁飞飞那声四声裂肺的惨叫,南宫浩枫懂了,这身子,那阻隔,这份紧致,分明身下的女子是个处女。

南宫浩枫赫然醒悟,她的青涩,她的笨拙不是伪装,不是演戏,而是真真正正本能上的反应。只因为自己对女人的偏见,误会了她。

南宫浩枫也就只能想到这些了,当欲念完全的控制了他的身体,当自己进入到那温柔乡里,便注定了他南宫浩枫不可能停下来。

一次次身体的撞击,一点点攀升的欲念,一瞬间达到了高点,完全的爆发出来。

丁飞飞一开始还努力忍着,在第一次痛苦的尖叫破口而出后,就努力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来。而随着南宫浩枫一次次的深入,随着身体的碰撞,撕裂般的痛苦一次次传入到丁飞飞的心底。

终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这尖叫伴随着南宫浩枫的运动,一直持续到结束。

欲念泄去,南宫浩枫完全的恢复了理智,在第一时间就解除了丁飞飞手上帮着的领带,将丁飞飞抱着坐在了沙发上。

丁飞飞早已满面的泪痕,梨花带雨间抽泣依旧。

南宫浩枫看着心疼,也暗暗后悔自己今天确实冲动了,可谁让今天是自己分手六周年的日子,自己心情本就不好,丁飞飞又恰好撞了上来。

南宫浩枫就将丁飞飞当成了六年前那个为了钱,设计与自己巧遇,到了后来又因为钱甩了自己同一个日本老头私奔的安然。

无奈的摇头叹息,南宫浩枫彻底打消了那个整治或者说惩罚丁飞飞的念头。

俯身轻轻的吻着她的唇,想用这种甜蜜消减丁飞飞下身火辣辣的疼痛。

丁飞飞的还在哭,泪水自眼角滑落,滴落在南宫浩枫的脸上。可在这哭泣之间,丁飞飞却不肯再接受南宫浩枫的吻,推开了南宫浩枫,哭喊着:“够了,我们的交易结束了,你不能再碰我了。”

丁飞飞这样说着,人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双手抱膝,蜷缩在一起静默的流着眼泪。

随着丁飞飞身子的后遗,在那白色的沙发上流下了一抹殷红。这殷红在南宫浩枫的眼里显得有些的刺眼,南宫浩枫不是没碰过处女,只是对处女他总是很温柔的,也不会这样刻意的去践踏她的尊严,去羞辱她。

后悔亦是没用的,南宫浩枫掏出了丁飞飞签下的那纸契约,又取出了打火机,将契约点燃,任由那契约在火中焚毁。

这一切都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南宫浩枫取出了支票,签下了一千万的巨款,放到了桌子上:“丁飞飞。”

南宫浩枫叫出了丁飞飞的名字,亦改变了称呼。以前的丁飞飞对于南宫浩枫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个女人,哪怕她有名字,南宫浩枫也不会去叫。

因为南宫浩枫觉得叫那种女人的名字,是对自己的侮辱,可现在他却出于对对面女子的尊重,叫出了她的名字。

一个女子,混迹酒吧卖酒,却能保持完璧之身,想来那是一个很有原则,不会为了物质出卖自己的女人。若非今天自己可以的刁难她,也不会将她逼到那种非要用身体来抵债的绝境之下。

南宫浩枫苦笑,没想到六年后,还会遇到一个特别的女人,不过特别归特别,她拿了自己的钱,与自己之间也就再无关系了。

丁飞飞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南宫浩枫,看他叫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