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脸上的娇然之色,愈发的浓重,看起来格外的诱惑人心。

一副可怜兮兮,受了惊吓的模样,丁飞飞说着挑衅南宫浩枫的言语:“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累得瘫在**呢。”

“是呀,倒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呢。”南宫浩枫可以加重了那个谁字,继续说着:“咱们倒时候试试就知道。”

搬来了一床新的被子,南宫浩枫给丁飞飞盖上,丁飞飞却是挣扎着掀开了那床被子:“不要盖它。”

“为什么?难道我的宝贝舍不得我的身体吗?”南宫浩枫坏笑着问着。

“才不是呢,被子好凉的,我好冷,怎么办?”丁飞飞口是心非的说着,把玩着被角,却是在等待着南宫浩枫的怀抱。

南宫浩枫再了解丁飞飞不过了,一看到她那娇羞不自胜的模样,就知道她是在欲擒故纵。

也不与丁飞飞客气,南宫浩枫直接钻进了被窝,紧紧的拥着丁飞飞,在她的耳边低语:“我的宝贝,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

“你觉得呢?”丁飞飞被南宫浩枫拥着,很有些心猿意马的问着。

南宫浩枫似有所思的想着,却不忘挑逗着丁飞飞的身体。

“浩枫,你太坏了。”经不住南宫浩枫的抚弄,丁飞飞禁不住的去推南宫浩枫的手,向他告着饶。

南宫浩枫却是不以为意的笑着:“我的宝贝不是冷嘛,这样有利于暖暖身子,我没别的意思,我得宝贝可千万别将事情想歪了。”

丁飞飞的身体,随着南宫浩枫的动作,轻微的扭动着,又一次呻吟的声音,在病房中满眼开来。

南宫浩枫却是心手不一的继续着他的挑逗。

一面爱抚着丁飞飞的身体,一面思考着宝贝儿子究竟叫什么好。

“叫小枫如何?”南宫浩枫征求着丁飞飞的意见。

丁飞飞撇嘴了:“不要,以后儿子的同学会给他起外号的,而且会叫他小疯子,这对孩子的身心没有半点好处。”

南宫浩枫哼了一声,“我小时候读书的时候,也不见有人给我起这样的外号,你就闹吧。”

丁飞飞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望着南宫浩枫,小手勾勒着南宫浩枫的眉眼,一阵正经的叹息着:“你看看你,凶巴巴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大坏人。谁敢给你起外号呀。我的宝宝那么可爱,又没你这上天赐予的优势,一定会被人起那样的外号的,何况现在的小孩子,哪像你小时候那样老老实实的。我不管,我不要我的儿子被人起那种乱七八糟的外号,不叫小枫。”

“那叫小飞。”南宫浩枫毫不犹豫的提出了自己的另一个想法。

“为什么叫小飞啊?”丁飞飞一时间犯了糊涂,迷茫万分的看向了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笑着道:“你的儿子,就是小飞呀。”

丁飞飞恍然间,似乎明白了南宫浩枫的意思,勾着南宫浩枫的小手指,轻声叹着:“我想儿子的名字里,有你的名字,也有我的名字。飞这个字就很好,可你的名字,无论是浩字还是枫字,都和我的飞字连不上的。”

南宫浩枫笑了,知道丁飞飞变着法的说自己的名字不好听。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南宫浩枫一定不会放过他,偏偏是丁飞飞说的,南宫浩枫无话可说,他的宝贝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嗯,我的名字不好,不过我的姓足够好就成了。儿子姓南宫,叫飞,是我南宫浩枫和你丁飞飞爱情的结晶。”说着,南宫浩枫指了指自己的心,也指了指南宫浩枫的心。

这象征着南宫浩枫和丁飞飞的心,是紧紧相连的。

“我们什么时候回国?”丁飞飞突然开口问着,眼眸中滑过了一道道的忧伤。

无疑,丁飞飞是想妈妈了。

可偏偏丁飞飞的妈妈和陈嫂是一个性子,古板的很,宁愿一辈子住在国内的别墅里,也不愿意搬到美国来与南宫浩枫和丁飞飞同住。

打视频电话时,丁飞飞和南宫浩枫都不止一次的邀请着徐淑搬来美国,可这样的要求,每次都被徐淑拒绝。

叹息着,南宫浩枫点头:“嗯,我们离开的太久了,是该回去看看了。只是儿子的年纪还太小,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恢复,国内的条件无论如何,都是比上这的。我们再等一段时间吧。”

丁飞飞还有别的心事,她还记得美国r集团在本国的负责人江雪琪。

和蔼而又高贵的女性,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的身份。

已经快一年了,都没有和她有任何的联系,丁飞飞真的很害怕,南宫浩枫会和他的妈妈再一次的错过。

无论怎样,江雪琪不肯表露身份,认回南宫浩枫的原因,丁飞飞已经知道了。

她尊重江雪琪的选择,她明白作为一个母亲,不想伤害自己孩子的心。

可她更明白,作为子女,享受不到母爱与父爱,究竟是怎样的滋味。

试探着,丁飞飞问出了口:“浩枫,你说如果你妈妈还活在世上,你会怎样?”

南宫浩枫的脸色变得凝重,做父亲的喜悦之色,迅速的从南宫浩枫脸上消褪,“怎么突然问这个?”

丁飞飞知道,自己是踢到了南宫浩枫的铁板,触动了他的心伤,却是幽幽的叹着:“我也做了妈妈,只是在生下孩子的那一刹那,仿佛间似乎明白了你妈妈离开你时的那种痛。在产房里,我不算是顺产,当时我都吓坏了,医生说很有可能保不住孩子,只能保我的命……”

丁飞飞落泪了,她没有说话,当时的手术都是她自己签的字,她不要南宫浩枫去选择,她自己替自己做了抉择。

南宫浩枫的手一抖,滑向了丁飞飞的小腹,果然缠绕着纱布,是自己疏忽了。

“你……”南宫浩枫说不出话来,看着丁飞飞这个时而柔弱,时而坚强的小女人。

她自己做了选择,可她的选择究竟是什么?

丁飞飞别过了头,鼻尖有些微微发酸的说着:“我说,我要孩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