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琪的心,不断的跳动着。

那份剧烈的跳动,源于紧张,源于激动,源于心惊胆颤,源于对未知未来的恐慌。

无法面对南宫浩枫,又不知该怎样面对,江雪琪望着摔落在桌上的电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该如何应答。

南宫浩枫的心,也在慌乱,莫名的紧张,莫名的恐慌那道紧锁着的房门。

沉声坚持着,南宫浩枫继续说:“江总,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晕倒了,打电话给你叫救护车来。”

眼看着南宫浩枫对江雪琪步步紧逼,robert瞪着南宫浩枫,摆开了护花使者的架势,警告着南宫浩枫:“南宫总裁,请你自重。这里是我们r集团在本市的办事处,如果你继续这样对江总无礼,我会叫保安把你轰出去的。”

robert越是阻拦,南宫浩枫就越是坚持着想要见到江雪琪,甚至可以肯定,见到江雪琪,他会知道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robert,话不能这么说,我也是在关心江总,你看看江总突然不说话了,难道身为他的秘书,你不担心吗?万一江总身体不好,有个什么意味,你担得起责任吗?”

南宫浩枫这样说时已经有将robert从办公只门口移走的意向了。

robert坚持着,紧紧的用身子抵住了办公室的门:“南宫总裁,你要自重。江总的是,我自会负责,不用你插手。你还是去关注一下海天集团和我们r集团合作的项目吧,把项目搞砸了,你就无疑是在辜负江总对你的厚望,也对不起江总这样费心的帮你和海天集团。”

robert本想要南宫浩枫心存感恩,知道何时进,何时退。

却不想南宫浩枫非但不曾心存感恩,反是从robert的话中,寻找出了破绽:“正因为江总帮了我这么多,待我和丁飞飞都很好,我更该感恩戴德,好好对她。现在她一言不发,一定是受了刺激,陷入了昏迷状态,身为朋友,身为合作伙伴,我都该打电话替她叫医生。”

这话,南宫浩枫是说给robert听的,更是故意说给江雪琪听的。

他希望江雪琪听到这样的话语,开门见一下自己,或是给自己希望,或是彻底给自己一个否定,让自己死心,从此不再妄想。

电话那头,仍旧没有一丝半点的声音。

南宫浩枫一摊手:“robert,你可以不顾江总的身体安慰,但我却不能不顾及。这么久了,江总一句话都不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我必须要给医院打个电话。”

无论如何,今天,南宫浩枫都要见到r集团那为神秘的江总。

合作八年,从未见够她的真容,更重要的是,她也姓江。

robert誓死反抗着,不许南宫浩枫做出这种事来。

文雅的秘书,不再有丝毫文雅的形象,变成了狂暴的野兽,扑向了南宫浩枫,要去抢夺他的手机。

南宫浩枫一闪身,躲过了robert的争夺。

指着robert,南宫浩枫提醒着他:“robert,我们国家是法制的社会,你不能做这种事,你这样与抢劫无异,是犯罪。”

robert十分坚决的说:“江总我了解,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隐性疾病,也不会突然晕倒出什么事,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你贸贸然的打电话,叫来救护车,是对江总名誉的损害,这种事绝不可以发生。”

robert一面说着,一面又一次用身体,挡在了办公室门口,阻拦着试图踢开办公室的门,闯进去的南宫浩枫。

“南宫总裁,江总不见你,是因为江总有确实不能见你的原因,那是苦衷,你不能这样逼迫江总,你这样让江总很难做的。”

robert重申着自己的观点,替江雪琪找着借口,尽量的不让南宫浩枫强行闯入办公室,去见江雪琪。

南宫浩枫收起了手机,挂断了和江雪琪的电话,带着歉意叹了一句:“那我就只能失礼了。”

南宫浩枫做好了硬闯的准备,一把拉住robert的手腕,努力的将他从办公室门口拉走。

robert死死的把着门两侧的墙面,就是不让南宫浩枫将自己拉开。

机警如robert,四下搜寻着,看到了来办事的行政助理,就对她喊着:“叫保安上来,有个疯子在骚扰江总。”

行政助理用力点头,匆匆下楼。

再下一秒,南宫浩枫就和robert扭打在了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不许我见江总?你有什么资格阻拦着?”

“我是她的秘书,我拦着她不想见的人,是理所当然的。”robert同南宫浩枫扭打着,将南宫浩枫压在身下,握着拳头,警告着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岂容被人这般威胁,一翻身,复又将robert压在身下,同样握着铁拳,用男人的方式,解决着他们之间的纷争:“江总为什么不想见我,好歹给我个理由吧?还是不敢见我?”

“南宫总裁,你这是无理取闹。”robert已经挥舞着拳头,同南宫浩枫厮打在一起。

待到保安,冲上来室,南宫浩枫和robert已经双双都是鼻青脸肿的模样,丝毫没有形象的翻滚在地。

将robert和南宫浩枫拉开,保安毫不犹豫的同robert道歉,谁都知道robert是江雪琪身边的红人,得罪了他,就是丢了自己的饭碗。

“我们来晚了,是我们失职了。”

一面说着,保安一面拉着南宫浩枫往楼下走去。

南宫浩枫十分不忿的指着robert:“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有种和我好好打一场,被玩这种破烂手段。”

robert擦着嘴角的血迹,揉着被打青额角,连连摇头:“南宫总裁,我说过这是法制社会,一切都是依法行事,没有什么所谓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