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南宫雄还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刚到本市来做市长,带着雄心壮志,要在本市闯出一番天地,做出一番独属于自己的事业。

当年,本市就已经被那个组织占有,本市是那个组织的天下,那个组织几乎占据了政坛与商场的两大势力。

南宫雄入主本市,就是为了铲除那个组织。

却不想,南宫雄陷入到了对手,精心安排的桃色陷阱中。

本市举办的舞会中,南宫雄作为市长,参加了舞会。

这舞会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桃色陷阱。

在舞会上,南宫雄遇到了他现在的夫人,赵晴。

赵晴是那个组织,特意为南宫雄安排的女人,在舞会上,赵晴主动邀请南宫雄跳了一只舞,并向雄送上了一杯红酒。

这是被下了药的红酒,南宫雄并未察觉到赵晴是有问题的女人,是以这杯红酒,他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喝下了红酒,发生了极其疯狂的一夜。

再醒过来后,南宫雄就发现自己全身赤果的和赵晴躺在了宾馆的大**。

大**,南宫雄看到了没穿衣服的赵晴,惊得说不出话来,腾然的坐起了身来,等着赵晴就是说不出话来。

赵晴也在南宫雄醒来后没多久,睁开了双眼。

睁开了双眼后的赵晴,隐瞒了事情的经过,比南宫雄的反应还要大上十倍百倍。

惊声的尖叫,赵晴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断的惊声尖叫着。

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南宫雄怕了,捂住了赵晴的嘴:“你,你先别叫啊,被人看见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尤其你是个女孩子,这样的你,以后怎么做人啊?”

南宫雄此时还不知道,赵晴是那个组织的人,是美人计中的美人,所以一心替赵晴着想着,想着她的名节,想着她的以后。

赵晴一瞬间静默了,不再尖叫,却是低声的抽泣了起来:“你说的对,这样的我,以后该怎么办。还没结婚,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贞洁,我……”

赵晴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南宫雄慌张的拿过了衣服,盖在了赵晴的身上:“你,你先别哭,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告诉我,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怎么会这样的在一起,你告诉我,我会尽力的想一个合适的方法,解决咱们之间的问题。”

赵晴猛然的抬头,眼中带着痛苦与伤心的神色:“南宫市长,你难道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吗?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南宫雄揉着还有些发昏的头,就是摇头:“不记得了,完全不记得了。”

赵晴失望又绝望的失声痛哭:“南宫市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你怎么可以让我这样一个女孩子,在遭遇那些**后,还要同你说这样伤痛的事情?”

南宫雄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赵小姐,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真的很抱歉。”

一来一往中,赵晴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南宫雄听。

这是事先编好的谎言,这一切的一切,完全是南宫雄的过错。

事情要追溯到昨夜的那支舞,还有那杯红酒。

喝下了红酒,南宫雄就开始头晕,意识就开始模糊,后来,南宫雄就昏了过去。

南宫雄昏倒了,就有人要赵晴将南宫雄送个回到他在本市暂时下榻的宾馆。

赵晴本是不愿意的,自己和南宫雄才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跳了一支舞,怎么能做送他回宾馆的事。

于是赵晴和旁人推脱着不愿意去。

说到这里,赵晴又一次哭了:“他们都说,南宫市长是正人君子,让我放心送你回宾馆,可谁想到,我送你到了闭关以后,你就好像疯了那般,脱光了我的衣服……”

后面的话,赵晴已不用再说了,一地凌乱的衣服,已经证明了昨夜南宫雄的疯狂。

还有纯白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的血迹,更是证明了赵晴的贞洁,也证明了昨夜的强暴。

南宫雄默然无语,懊悔万分的拄着头。

头疼如斯,南宫雄为昨夜那一杯未醒的酒头疼,更为自己的兽行头疼。

若是他南宫雄,还是个单身男人,那无话可说,他完全可以娶了赵晴,从此便再无任何麻烦,也不会落人口实。

偏偏他南宫雄不是一个单身的男人,他有妻子,还有一个儿子。

这样的他,该怎样才能对另一个女人负责人。

南宫雄胡乱的挥了挥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赵小姐,这样,我先去给你买一身衣服,你在宾馆等我好吗?”

说着,南宫雄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和所有的证件,只拿了一些钱就是同赵晴说着:“我的东西,都交给你看着,你放心,我不会不负责任的逃跑,我真的是去给你买衣服的。”

说完,南宫雄就匆匆的跑出了宾馆。

赵晴看着南宫雄留下的手机和证件,眼眸中不禁多出了几许说不出的意味来。

这一刻,赵晴动摇了,她犹豫了是否她还要为那个组织服务,帮着那个组织,陷南宫雄与不义。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很负责人,对这样的人做那种事情,赵晴做不到,也狠不下心来。

微微的痛心,赵晴背靠在床头,思索着自己的未来。

南宫雄走的匆忙,回来的也很快,为赵晴带来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

聊天下,赵晴才知道南宫雄是商场上的骄子,却承袭了父亲的意愿,承担起了家族的责任,走上了政坛。

在政坛上有一番作为,是南宫雄此生的梦想。

赵晴说:“南宫市长,相信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会是个好市长,会实现自己的抱负的。”

南宫雄笑得很欣慰,被女人赞赏,永远都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赵小姐,我送你回家吧。”南宫雄犹豫了很久,才是开口说了这样的话。

不该背着妻子和儿子,做这样的事情,对另一个女人好。

可毕竟自己要了她的身子,就不能那样撒手离开,对她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