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甚至十分夸张的大声向凌辰叙求救:“凌叔叔,救救我,救救我妈妈,我不想被南宫浩枫这个恶魔控制……”

丁飞飞的话还未说完,南宫浩枫的脸上就现出了怒意,拽着丁飞飞就往僻静的角落里走。i^

一边用力拉扯着丁飞飞,南宫浩枫一边粗暴的吼着丁飞飞:“你给我住嘴,认清了你的本分,否则有你好受的。”

南宫浩枫拉着丁飞飞走得远了,离开了凌辰叙的视线,也确定了声音不会再传到凌辰叙的而中,南宫浩枫才是住了口。

很是疼惜的看着丁飞飞,轻轻的拥着她,南宫浩枫替她揉着手腕:“方才没有弄疼你吧?”

丁飞飞笑着摇头:“没有,方才我都要吓坏了,真的好怕凌辰叙突然冲过来为难我。不过他怎么会被无罪释放呢?”

南宫浩枫亦是陷入了沉思,事情确实有些诡异。

尤其是警员送凌辰叙出乎警局时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分明是在告诉着所有人,先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误会。而凌辰叙又是极有势力的人,不是小小警员能得罪的起的。

所以警员才会是那样的态度,诚惶诚恐的应对着。

凌辰叙是何其精明的人,何况名知道夏翰,白澈,南宫浩枫他们要对付自己,自己又怎会轻易的露出马脚来?

凌辰叙在看到报纸上报道的内容后,却是起了疑心,也起了去医院探查一番的心思。

甚至杀了云蕾灭口的念想,一直在凌辰叙的脑海中徘徊。i^

但凌辰叙却自来都是一个谨慎的人。

谨慎如凌辰叙,绝不会轻易将自己搭进去,更不会轻易做触犯法律的事情。

带着试探之心,凌辰叙带了药,换上了医生的衣服,进了云蕾的病房。

可证明凌辰叙涉嫌谋杀罪名成立的前提与基础,就是南宫浩枫手里的药,真的是毒药。

在警局中,凌辰叙就是一副傲然的态度,容警方工作人员表明着这样的意思:“我没有下毒,我要给蕾儿注射的也不是毒药。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化验那药,相信化验后,警方会给我一个公平,还我一个清白的。”

凌辰叙这样的态度,由不得警方的工作人员,不去对药物进行化验。

化验结果,证明了所有人都想错了,那绿色的**不是毒药,更是救命的药物。

凌辰叙的说法就是这样:“我和云老哥是多年的朋友,一直拿蕾儿当亲女儿看待。蕾儿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担心,特意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药物。这种药物对精神类的疾病,有很大的帮助。”

凌辰叙说话时,颇有些埋怨陆军总院精神科的意思:“就算云家破产,就算是云老哥是死缓犯人,你们也不能这样对待云老哥的女儿,应该尽可能的提供给她最好的医疗条件。医院没有钱,不要紧,我愿意出钱,可陆军总院偏偏连我一个做叔叔,想要关心侄女的心意都拒绝,实在是太过分了。”

凌辰叙合理而又巧妙的解释了自己为何深夜出现在云蕾的病房里。

不为害人,只因为陆军总院拒绝了她对云蕾的关心,所以他要用自己的方法,来帮着云蕾身体复原,精神恢复正常。

于是,就这样,凌辰叙无罪释放。

无人的角落,南宫浩枫还在细心的同丁飞飞揉着手,电话铃声却是打断了两人的温馨。

夏翰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凌辰叙因证据不足,无罪释放的消息。

这样的消息,本来对于夏翰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击,可眼下这种糟糕的情况,却将这个小小的打击扩大成巨大的打击。

电话里,夏翰简单的说了一下凌辰叙的事,随即话题都就转到了自己身上:“我的调令下来了。三天,最多三天必须完成所有工作的交界,离开市长的位置。”

夏翰的意思很明确了,时间有限,如果三天内不能找到证明凌辰叙有罪的证据,那么无论是夏翰还是南宫浩枫都是本市的失败者。

南宫浩枫追问了一句:“难道昨天逮捕了凌辰叙以后,没有去他家里搜一搜吗?”

夏翰叹息:“怎么可能没搜,可惜凌辰叙是个滴水不漏的人,否则也不会想要杀云蕾灭口时,还先试探一番。”

夏翰的叹息,更是让南宫浩枫和丁飞飞明白,搜过了凌辰叙的家,却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莫名的沉痛感,在丁飞飞心底升腾着。

明知那个就是仇人,明知那个人将自己害惨,可自己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在自己面前走过,甚至还要看着他不时的流露出那种专属于他的虚伪做作。

南宫浩枫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和凌辰叙比起来,自己绝对是冲动了。

自己在没有确定凌辰叙各种罪名成立的情况下,就将自己大部分的底牌,泄露给了凌辰叙。

甚至今日的打草惊蛇,会让自己和丁飞飞,白澈和郭颖都陷入到被动的局面中。

南宫浩枫琢磨着,如何才能反客为主,不再被动时,丁飞飞亦是偏着头,想着很重要的事情。

还记得那天和妈妈通电话时,妈妈衣扣认定了凌辰叙是害了丁家,害了爸爸的人。

那妈妈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又或者她有什么证据呢?

丁飞飞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狂跳不止,养着南宫浩枫:“浩枫,能给安尼亚疗养院打个电话吗?我想和我妈妈通话。”

“我的宝贝,你想到了什么吗?”南宫浩枫眼中闪过了疑惑与期待的神色。

丁飞飞微微皱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总之先跟我妈妈通电话,通过了电话,就会有结果的。”

电话拨通,丁飞飞带着阵阵的心跳,同电话那头的妈妈问着:“妈妈,你有没有凌辰叙犯罪的证据?”

徐淑先是一怔,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是问丁飞飞:“飞飞,你和南宫总裁怎么样了?”

南宫浩枫忙是恭敬的回道:“伯父,我和飞飞一切都好,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我已经像飞飞求婚了,也在教堂举行了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