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i^

南宫浩枫的别墅中,多了从未有过了旖旎芬芳。

离竞标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丁飞飞的心就越来越紧张,一切的数据都在她的记忆之中,只差最后一个数据,最后一个定价。

有了那个数据,自己就可以将这次海天集团竞标书上的所有重要内容都发给凌辰叙。

那个时候,相信经过一番竞争,最后落败的一定是海天集团。

那个数据,却是迟迟不出。

为了那个数据,丁飞飞当真是舍弃了一切,放下了所谓的尊严,真真正正用南宫浩枫所迷恋的,诱惑着他的身心。

无数的交缠,不知是谁失了心,谁又醉了心。

娇喘连连,丁飞飞轻声问着:“浩枫,三天后就是竞标会了,可竞标书中最重要的那部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难道你都不担心吗?还是你心中有数,只差将它们变成文件?”

南宫浩枫知道丁飞飞的意图,他不是不想将最重要的数据给丁飞飞看,只是他在保护丁飞飞的心,希望一切的一切,就算是一场戏,也让它真实点。

最重要的数据,他会在最后一刻,让丁飞飞看到。

“当然心中有数,海天集团是不会破产的,所有的事情,藏在我的心里,可是比什么都安全的。”南宫浩枫肯定的说着,却是笑意间,抱着丁飞飞在自己的怀中熟睡。

深夜,本该寂静无声,却被电话铃声惊扰。%&*";

电话打到了南宫浩枫的手机上,丁飞飞先被这电话铃声惊醒。

带着惊疑,丁飞飞睁眼,就看到了南宫浩枫的手机,在书桌上一闪一闪。

手机屏幕上的光亮,在凝重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妖冶。

睡眼朦胧,丁飞飞望着那手机,就有一种想去看看那是谁的电话,是谁的信息的冲动。

可偏生南宫浩枫将丁飞飞搂得紧紧的,丁飞飞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那手机闪烁的光芒,一点点的在夜色中黯淡。

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事?

带着这样的心思,丁飞飞彻底无眠,很是杯弓蛇影的望着那手机,猜想着可能发生的事。

南宫浩枫并没有被电话铃声惊醒,却是被怀中小女人的挣扎,全身紧绷的肌肤给吓醒。

抱着丁飞飞入睡的次数多了,南宫浩枫才发现,有无数个夜晚,小女人都会在噩梦中睡睡醒醒。

她从来不说梦里究竟梦到了什么,但南宫浩枫却能猜到,那样痛苦的梦,无非是曾经的家破人亡,或是失去骨肉的痛。

抬眼定定的看向了丁飞飞,南宫浩枫发现,今夜的丁飞飞有些不对劲,她的紧张,身体的异样,似乎是与噩梦无关。

“怎么了?”南宫浩枫轻声问着。

丁飞飞摇头:“没事。”

“没事会突然醒过来?骗鬼呢?”南宫浩枫不喜欢这个答案,因为丁飞飞不擅长说谎,所以如果丁飞飞是做噩梦了,那当自己问她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一定不会用没事二字回答。

她回答没事,一定是发生了别的事情,一时间面对突然醒来的自己,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谎罢了。

丁飞飞低头:“本来我就没事,是听到电话铃声才醒来的。”

电话吗?

南宫浩枫回头看向了自己的手机,轻轻的推了推丁飞飞的身子,就是起身拿起了电话。

赫然,那未接来电上,写着白澈的名字。

南宫浩枫想了想,就是将手机拿在手里,轻吻了丁飞飞的额头:“公司的事,我出去打个电话。”

“嗯。”丁飞飞应着,心里却是有了更多的猜想,在南宫浩枫走出书房后,丁飞飞也蹑手蹑脚的跟出了书房,却发现南宫浩枫竟是打开了别墅的门,走出了别墅,却打这个电话。

别墅外,南宫浩枫回拨了白澈的电话。

电话那头,白澈一脸肃穆的同南宫浩枫说:“南宫,你不能继续纵容丁飞飞了。”

南宫浩枫沉默,以为白澈深夜来电,是有重要的事情,却不想竟只是为了这一句话,给自己打来的电话。

白澈似是猜到了南宫浩枫会这个反应那般,一点也都不惊喜,只是继续说:“夏翰怀疑本市中有一位社会名流,是那个组织的老大。而我查过了他的资料,虽然那些资料本身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和近年来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不难推断出,他就是那个组织的老大。”

白澈说的隐晦不清,惹得南宫浩枫开口相询:“你说的是谁?”

白澈沉吟着:“我先不说是谁,你听听我的证据吧。这个人,在十年前与安然爆出过绯闻,那个时候安然不叫安然。这个人,一直在沉浮于商场之上,事业并不算十分的成功,直到八年前,异军突起,成为本市最耀眼的青年企业家。六年前,股市崩盘,波及范围极大,但他的公司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打击。”

白澈一点一滴的说着证据,南宫浩枫的眼眸中生出了复杂的神色,默默点头:“如果这些信息都千真万确的话,这个人倒是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组织的老大。”

白澈十分郑重的说:“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和夏翰都认为是他。这也是我们认为你不该继续纵容着丁飞飞的原因,因为丁飞飞一直在合作的人,就是那个组织的老大,凌辰叙。”

白澈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字。

南宫浩枫嘴角微微牵动,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那般:“难怪,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不顺眼,原来是这样的人。”

白澈似是不放心的那般,同南宫浩枫说着:“你可不能做糊涂事啊。”

南宫浩枫:“并没有说自己会不会做糊涂事,只是说:“把你说的那些资料都传给我吧,我有用。”

白澈应着:“一会就传你。”挂断电话前,还不忘补充了一句:“这是阴谋,海天集团绝不能因为凌辰叙而破产。”

“啰嗦。”南宫浩枫挂断了电话,就是应着凌晨的晚风,微微闭目,思考着这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