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坚决无比的声音,自丁飞飞的口中吐出,顺着南宫浩枫的胸膛,传到了南宫浩枫的耳中。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

又是长久的静默,南宫浩枫才漠然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漠然的话语,让整个别墅中的室温都降到了冰点。

“丁飞飞,我们之间有的是交易关系,不需要原谅或这不原谅,你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说。只要你付出,你满足我,我便会满足你的需求。”

南宫浩枫这样说着,似是在提醒着丁飞飞他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确实在提醒自己,提醒自己和丁飞飞之间除了交易就只有交易,不该对所谓情感,有任何的奢望。

南宫浩枫的话,没有换来丁飞飞眼眸中的任何惊喜之色,只有轻蔑的笑意。

那笑意下是掩不住的不相信。

丁飞飞轻声的叹着:“南宫浩枫,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是怎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无论我付出什么,我想得到的,你都不会给我的。”

“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给呢?只要你付出的足够多,你要的我都会给你。”南宫浩枫肯定的重复着自己的言语。

丁飞飞很有些一针见血的说着:“如果我要自由,我要永永远远的离开你,你给吗?”

“不可能。”

南宫浩枫松开了搂着丁飞飞的手,腾然的站起了身来,又重复了一次:“你想要的一切,都要以留在我身边,做给我暖床的情妇为前提。i^在这个前提之下的任何事情,我都会视你的付出而满足你的要求。至于这个前提之外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丁飞飞的眼中不见任何失望的神色,有的只是淡淡的鄙夷与嘲讽,那意思好似在告诉南宫浩枫,自己说对了吧,自己想要的他给不了。

那样的眼眸,让南宫浩枫心里一阵的不是滋味。

以为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却忘记了很多事情都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成永恒。

就如丁飞飞对自己的抗拒,就如丁飞飞那颗想要离开自己的心一般,随着时间变成了永恒。

霸道与占有欲充斥在了南宫浩枫的心里,不由得人反驳的话语,在南宫浩枫的口中吐出:“丁飞飞,你记住,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南宫浩枫一个人的,无论我要你还是不要。”

说完,南宫浩枫就将丁飞飞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任何胆解释,就是抱着丁飞飞朝着二楼的书房走去。

“没有我的日子,很寂寞吧?”

南宫浩枫在挑动着丁飞飞心底**,他要她,要她的人,要她的心。

如果得不到她的心,他不介意先得到她的人。

丁飞飞连看都不看南宫浩枫一眼,就是幽幽的叹着:“没有你的日子,是我认识你以后,过的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光。”

南宫浩枫笑了:“只可惜,快乐和幸福总是短暂的。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和我对你的需要。”

“你不能碰我。”丁飞飞慌乱了,在这一瞬间,她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做好与南宫浩枫再发生什么准备。

南宫浩枫的怀抱,坚实而又温暖,但那不是丁飞飞所该依赖的。

无论是噩梦中还是现实中,如果忘记南宫浩枫是谁,忘记自己和南宫浩枫的关系,丁飞飞绝不否认,自己是贪恋南宫浩枫胸膛中的温度。

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它让丁飞飞明白,再贪恋那也不是她该拥有的。

“我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还不能满足你。”丁飞飞替自己争取着机会,争取着不要同南宫浩枫发生什么的机会。

“那又如何,你的身体不能满足我,并不代表着我不想要你。”

南宫浩枫的脚步声与说话声,一点点的在别墅的二楼拐角处消失。

一楼客房中的郭颖,发现自己已经听不见了南宫浩枫和丁飞飞的谈话,就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不知该如何评说今夜之事。

视频电话的那头,白澈就看到郭颖一脸的愁苦,唉声叹气的样子,就是劝着:“颖儿,别想了,那是他们的事,不是咱们管得了的。你还是来找我吧,跟我共进烛光晚餐,我的车就南宫家外。”

郭颖摇头:“不行,我不放心。我担心南宫大哥和飞飞就此分道扬镳,那样他们都会痛苦的。”

“可对于他们,那是最好的选择。”

白澈叹了口气,眼中现出了好似知道什么,却又不肯说的复杂深意。

郭颖注意到了白澈的那抹神色,就是问他:“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白澈忙是摆手:“我哪知道什么,颖儿想太多了。是丁飞飞和南宫浩枫之间的社会地位,绝对了他们不可能有未来的。”

郭颖没好气的白了白澈一眼,似乎很是看不惯他的门第观念那般,“那照白大少你的意思,你白家是容不下我郭颖这样的私生女,这样母亲没有名分的郭家小姐了吗?”

郭颖的脸色,郭颖问这话的语气,都让白澈一阵阵的担忧,忙是同她解释着:“不是,不是,颖儿你误会我了。白家谁敢容不下你,我跟他们拼命。”

郭颖和白澈又说了几句,就是以担心丁飞飞为名,挂断了电话。

实际上郭颖心里是划过了伤痛,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去治愈好自己心底的伤,让自己可以平静下来,以笑容面对生活。

别墅二楼。

书房外,丁飞飞继续替自己争取着,争取着今天不必和南宫浩枫发生什么的机会:“是你答应我的,你说我身体好前,你不会碰我的,不是吗?”

南宫浩枫撇着怀里的丁飞飞,就是笑她:“怎么,刚才不是很聪明,很有觉悟吗?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这会就变得这么糊涂了?我说的话,你若是当真,你便输了。我要你就是要了,你的身体没好又如何?我答应过你什么又怎样?”

丁飞飞沉默了几秒就是找到了绝美的借口:“可我身上来着例假,你不能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