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飞飞的小手滑到南宫浩枫的胸膛,替他擦去西装上的酒渍时,南宫浩枫突然伸手,扼住了丁飞飞的皓腕:“女人,这就是你的手段吗?是不是在擦去这最后一滴酒渍后,还要跟我说我撞上了你的酒车,要掏钱赔你的这些洋酒?”

丁飞飞有些没太听明白对面这个陌生男人前半句话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后半句话却提醒了她,这打碎的数十瓶洋酒足够自己背上无数的债务了。|

回眸看那些洋酒,丁飞飞在心里计算着洋酒的价格,五万的两瓶,十万的三瓶,五十万的一瓶,天啊还有一瓶一百万的酒……

丁飞飞的脑袋大了,在心底暗暗盘算着,打碎的这些酒大概是的几百万的样子吧。

丁飞飞苦着脸,这些可就真的麻烦大了,自己就是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这些酒钱。

酒吧的负责人想要上前来处理此事,却被南宫浩枫身边的保镖给拦下了,一句“总裁要亲自处理这事”就让那酒吧的负责人再也不敢上前来。

丁飞飞赔不起这些酒钱,如果她心狠一点,她可以完全把责任推在对面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上,但她做不到,因为那是丁飞飞的底线。

为了报仇她什么都可以做,但做不会做昧良心的事,也不会去害别人。

深吸了一口气,丁飞飞已然有了自己的决定:“先生,如果不是你突然走出来,这些酒也不会打碎。但我也有责任,没有看清楚,就将酒车推了过来,所以这些酒要陪,你和我一人赔一半给酒吧。”

南宫浩枫的眼底翻过了戏谑的神色,“一人一半是吗?”

“是的。|”丁飞飞的回答很坚定也很坚决。

南宫浩枫眼中戏谑的神色越来越重,心中暗暗嗤笑丁飞飞,是自己将这个女人高看了,还以为是此中高手,没想到不过是韩剧看多了,喜欢做白日梦的灰姑娘。

用这种韩剧中女主和男主相遇的手段,就想吸引到自己吗?真是可笑。

冷着脸,南宫浩枫将残酷的言语自他的薄唇中吐出:“女人,酒钱的一半我赔,不过你看清楚,你的酒毁了我的这一身西装和皮靴,还有我的手表的指针已经不动了。所以你也要赔我,不过只赔一半就够了。”

丁飞飞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对面男人的穿着。

哪怕家里已经破产了,但丁飞飞的眼光不会错,名牌也不会认错。一身的西装是意大利的kiton的,已然价值不菲。再转眼去看南宫浩枫手中的手表,丁飞飞有一种崩溃的感觉,那手表的价值比那一身西装还要高出不少。

哪怕只赔一半,也比那些酒钱要高出很多,丁飞飞根本赔不起。

委屈的看向了南宫浩枫,丁飞飞用几近哀求的声音说着:“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撞到你的,请你原谅。”

南宫浩枫一脸无辜的说着:“女人,我没说不原谅你,你只要将钱赔给我就好了。”

钱,这个男人只认钱吗?丁飞飞不想就这样认命,背上这样的债务,只怕自己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做了,得用一生去还这笔钱。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向了南宫浩枫,丁飞飞乞求:“先生,您能买得起这样一身西装,能戴的起这样的名表,就不是缺钱的人。为什么要跟我这样一个酒吧里小小的卖酒女计较呢?”

一丝残忍的微笑自南宫浩枫的嘴角滑过:“我是有钱,但不表示我不在乎钱,女人,你要知道再置办这一身行头可是要花上一大笔钱的。”

丁飞飞彻底的放弃了希望,手还被南宫浩枫捉在手里,人却已经低下了头,无力的问着:“先生,我没有钱,也赔不起。”

“没有钱不要紧。”南宫浩枫狠下心来时,比任何一个人的心都黑。女人,活该你犯在我手里,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想爬上我的床,我成全你,你的身子我要了,至于欠我的钱你也要一分不少的赔给我。

南宫浩枫的话让丁飞飞迷茫不已,也点燃了她心中那唯一一点希望之火:“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南宫浩枫不喜欢这个女人的装傻装糊涂,明明都被自己看穿了,还要在自己面前装清纯,装什么都不懂,真是可笑。

南宫浩枫捉着丁飞飞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来回摩挲着,“你是女人,你难道不懂你有什么可以代替钱来赔给我吗?”

丁飞飞不习惯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手在陌生男人的声上来回摩挲,尤其是听了南宫浩枫的话,明白了他的意图后,更加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南宫浩枫的手,南宫浩枫怒了,没见过这样想爬上别人床,还欲拒还迎的女人。

是觉得自己给的价码不够高吗?南宫浩枫抓紧了丁飞飞的手,冷冷的说了一句:“女人,你再挣扎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好好陪我一夜,我可以考虑替你还酒钱。”

南宫浩枫抬高了价码,他想看看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胃口究竟有多大。

一旁围观的酒客都纷纷议论了起来,都说丁飞飞今天遇到了个难缠的主。

南宫浩枫以为丁飞飞听了自己的话,该是会迫不及待的答应自己的要求,却不想丁飞飞只是陷入了沉思和无限的犹豫。

女人的第一次有多宝贵,丁飞飞心里很清楚。这一次她是要留给南宫浩枫,留给自己报仇的人,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交给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

可是钱,丁飞飞没有,而且特别的缺,这是丁飞飞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缺钱。还债需要钱,妈妈的病需要钱,打碎的酒需要钱。

雪上加霜逼迫的丁飞飞走投无路,不甘这么轻易认输,不甘这么轻易的将自己交给别人,丁飞飞猛然抬头盯着南宫浩枫,一字一顿的说:“我可以陪你一夜,但你还要给我一千万。”

“一千万?”一个数字自南宫浩枫的薄唇中吐出,冷冷的盯着这个女人,没有丝毫温度的问她:“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你凭什么要这么多钱?”

南宫浩枫并不惊讶丁飞飞会开口向自己要钱,在南宫浩枫看来,丁飞飞的犹豫,她的迟疑都是她的手段,是她谋取更多钱财的手段。

当我南宫浩枫是冤大头吗?真是可笑,女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后悔跟我讲条件。

丁飞飞并没有被南宫浩枫这样的目光吓到,很笃定的说:“我值这个价值。”丁飞飞不好意思当着陌生男人的面说自己还是处子之身,更无法当着那许多酒客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最后只能用过一句我值这个价值向南宫浩枫暗示自己是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