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下,丁飞飞被抛到了大床之上。

索性大床是柔软的,索性南宫浩枫的这一抛很有准头。

若是大床不够柔软,若是摔倒了冰冷的地板上,只怕自己要有苦头吃了。

落在大**,身体陷入了柔软的羽毛床褥上时,丁飞飞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惊呼声在南宫浩枫一步一步的靠近间一点点的变得微弱。

惶恐如逃窜的小鹿般,丁飞飞望向了南宫浩枫。

这夜里的惩罚,带着疼痛,更带着无穷的快乐。

因为是这样的惩罚,所以丁飞飞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矛盾,有着说不出的抗拒。

想要逃避这种惩罚,心里却禁不住的有些期待,有些期待那种极致的欢乐。

享乐是深沉夜色下,帝王的权力,而南宫浩枫就是这样的地方,带着他高高在上的威严,居高临下的走进丁飞飞,打量着丁飞飞,好似要将她的身体看遍看透那般。

被南宫浩枫这样望着,丁飞飞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的眼,他的眸,他的目光,在黑夜中都发出了这样闪亮而又勾人的光泽。

丁飞飞的心在跳,在被这种眼眸所勾引。

南宫浩枫同样被丁飞飞那种带着三分慌乱,三分期待,还有四分说不出的复杂神色所吸引着。

这样望了很久,南宫浩枫的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取悦我或是彻夜的惩罚,你来选。”

丁飞飞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去主动取悦南宫浩枫,但她终是想错了。

她以为取悦南宫浩枫只要一次就够了,可偏偏南宫浩枫的体力,决定了一次根本就不够。

南宫浩枫是饥饿的壮汉,吃一次根本就吃不饱,吃上了无数次,才算是个终结。

当丁飞飞带着青涩的吻,在吻上南宫浩枫的唇;当丁飞飞带着滚烫的肌肤,触碰上了南宫浩枫的身体时。

南宫浩枫承认,自己完完全全被取悦了。

其实丁飞飞就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上自己一眼,自己便会被取悦。

享受着丁飞飞的主动,享受着她取悦自己的过程,南宫浩枫还想多享受一会这种难能的待遇,因为今天在丁飞飞的身上,他看到了异样的倔强,和前所未有的顺从。

那种倔强,化作了南宫浩枫的征服欲,而那种顺从,却化作了南宫浩枫的占有欲。

欺身而上,霸占了丁飞飞的唇,霸占了她全部的肌肤。

一路吻下,便是纵情的极致。

一次次身体的融合,让丁飞飞惊慌,明明是自己取悦他,取悦了他就不用受罚,可为什么结果是一样的,南宫浩枫还是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惊慌的眼眸,勾起了南宫浩枫心底阵阵的笑意:“取悦我和我罚你的区别在于,你取悦我,我就让你快乐,你不取悦我,我就狠狠罚你,让你求我放过你。”

原来,这区别只是一个是温和的欢好,另一个却是暴虐的残爱。

丁飞飞苦笑,终是在最后的碰撞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着的丁飞飞,好似是南宫浩枫完美的杰作那般,南宫浩枫一边欣赏着,嘴角一边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从西服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两枚指环,小心翼翼又珍而重之的放在手心上。

静静的端详着,南宫浩枫将两枚指环放入了卧室的床头柜。

手机从口袋中掉落,南宫浩枫皱着眉头拾起了手机,他只觉得这手机很不乖,竟然在这种静谧的时刻打扰自己的宁静。

拿过手机时,南宫浩枫就不在觉得自己的手机不乖,和自己对着干了。

因为手机上赫然显示着无数条的未接电话。

拿起了手机,看到这无数的电话都是白澈来的,南宫浩枫不禁觉得好笑,看来这小子是沉不住气,去了约克酒吧了。

这样笑着,南宫浩枫回拨了电话。

电话才刚一接通,就传来了那头白澈的咒骂和嘶喊声:“南宫,你个疯子,咱两断交吧。断交。”

南宫浩枫慵慵懒懒的应着:“你确定吗?那我明天就将白家的业务处理一下,你回来做个交接吧。”

白澈就是在外的游子,更是在外的浪子。

当初逃开了家族的责任,逃避了家族的一切,现在又怎么会再回去管理那偌大的企业呢?

何况一句断交,不过是气话,白澈又怎会真的跟南宫浩枫断交,就算是真的想断交,为了不用去接手家族企业,白澈也会选择不断交的。

电话那头的白澈软了下来:“南宫,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怎么能吧郭颖一个人留在约克酒吧就自己走了呢。那约克酒吧可是女人们私会的那种酒吧!”

白澈仍旧继续着他的咆哮,只是不再提断交一事。

南宫浩枫很是随意的一耸肩:“我没有把郭颖一个人留下,我把她和judy一起留下了。毕竟郭颖是专业的,会替我处理好judy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白澈,嘴气的都要歪过去了,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这人,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郭颖好歹是个女孩子,你居然把她和judy那么危险的女人留在一起。要是judy的同伙来了怎么办?”

想起这,白澈就觉得后怕。

南宫浩枫很是随意的应着:“我为什么要对郭颖怜香惜玉,她又不是我的女人。何况我花钱雇她来帮我找商业间谍,找到了人交给她处理不是名正言顺的事吗?莫不是你们事务所的业务水平这么差?”

白澈气得说不出话来。

南宫浩枫见白澈不说话,就是打趣他:“怎么,我们的白澈白大少对郭颖动心了,喜欢上了这小妮子?不过说真话,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你要是喜欢上她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你要是喜欢她,下次你得早点告诉我,不然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照顾她呢。”

白澈是浪子,出了名的浪子,他跟南宫浩枫不一样。

南宫浩枫身边有无数大女人,却是一个不会对女人动情的男人;可白澈是浪子,会爱上无数的女人,却每个都爱不长久。

嘴角又一次微微的牵动:“谁会喜欢上她,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