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过宽敞的庭院,绕过一片松树林,走过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径,来到了几间小屋前。Www!QunabEn!CoM一个小沙弥推开一扇屋门,胖方丈将白万喜和齐晓月让进屋子里。白万喜觉得这个屋自己当年养伤住过。

三人落座后,小沙弥献上了茶。

白万喜不假思索地问了一句:“老方丈,他。。。。。。”

胖方丈立即站起身双掌立在胸前虔诚地说:“老方丈他圆寂了。”

白万喜这个后悔呀,自己明明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问什么呀?可老方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自己必须得问。一些往事不由得让他触景生情百感交集,白万喜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泪水,端起白茶碗喝了一小口,稳了稳自己悲伤的情绪。

齐晓月坐在一旁看着师父情绪有些失控的样子,内心也很不是滋味。

胖方丈看白万喜落泪了,深深地点了点头,沉思一会后,他打破沉寂,说:“白施主在门外说吕蒙,不知吕蒙现在何处?”

白万喜放下茶杯,面对着胖方丈就把吕蒙在辽城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最后,气愤地说:“不除吕蒙,我妄为学武之人。”

胖方丈站起身子,忧郁地说:“吕蒙早已被我寺除名了,但为世间除害也是我佛本质。吕蒙武功属于旁门左道难以琢磨,本寺没有其对手呀!”

齐晓月已经听出胖方丈的意思了,这明摆着在推卸责任,不愿帮忙。他瞧了一眼白万喜。白万喜听胖方丈这样一说,知道再说别的都是徒劳,今天多虑的胖方丈已不是旧日那个简单的胖和尚了。白万喜也站起身来,笑了笑说:“方丈不必多虑,这位是我的徒弟齐晓月。”白万喜用手一指刚刚站立起来的齐晓月,接着说道:“他练成了蟾蜍功,对付吕蒙的鸳鸯功没问题。”

胖方丈专注地看着齐晓月,心想:这样年纪轻轻的人难道真的能练成蟾蜍功。他上前一步,抓住齐晓月得手,暗下一用功,说:“齐施主真是不可多得人才呀!”

齐晓月觉得一股巨大的内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手臂,他知道这是和尚在试探自己的功力,看刚才和尚的语气和态度,如果自己不显露一下自己的实力,自己和师父这趟恐怕要白来。他忙吸一口气,脚下十指用力抓地,一股阳刚之气缓缓运行到手臂处与胖方丈的力相抵触。

胖方丈刚才使了七成功力,突然感到手指酸痛,忙运十成功力,可还是难以抵御齐晓月排山倒海之气。胖方丈觉得自己越加功力齐晓月的功力越强,胜过自己。他哪里知道齐晓月已经将蟾蜍功和移花接木*运用得出神入化了。

白万喜在一旁看着胖方丈脸色涨红的样子,忙给齐晓月使了个眼色。齐晓月缓慢收了功力,礼貌客气地说:“高僧过奖了。”

胖方丈握着齐晓月的手笑着说:“齐施主年轻有为,看来吕蒙的大限到了。”

白万喜忙说:“不瞒方丈,今日我们师徒二人到此专门想请教一事。”

胖方丈向齐晓月双手合十道:“齐施主请坐。”转过身,问白万喜:“白施主有什么事直说不妨。”

白万喜就将自己知道吕蒙黑樱桃的厉害之处说了出来,请胖方丈给讲讲黑樱桃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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