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再次蜕变

借着夜色,还有两公里远的距离,已经可以看到远处高大醒目的界碑伫伫立在夜幕之中,可能是界碑都尽量修建在醒目而容易观看到的地方,这方方正正的界碑也显得无比的雄伟,给人一种莫名的庄严肃穆。突然,四人几乎是同时止住身形。一股压抑的气氛在空气之中弥漫……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在这一遍山林,居然安静得可怕,没有丝毫的声音,一些昆虫似乎都消失了一般。

“有人!”张扬平淡的语气透着浓重的杀气,如同严冬里凛冽的寒风一般。黑暗之中,阿泽和刘彪小李子几乎同时打了一个冷战,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三人都发现,张扬现在的杀悻越来越重了。是什么原因改变了张扬?三人几乎同时想这个问题,但是,没有答案。张扬的心思三人越来越摸不透了,张扬的心机变得越来越深沉。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在想什么。

不过,唯一让阿泽刘彪欣慰的是,无论张扬怎么样变。张扬还是很紧张他们的安危,这对于刘彪和阿泽来说,这已经足够了。他们不管张扬有什么目的,只要张扬能够把他们当兄弟就行了。张扬有什么目地?没有人知道。实际上,张扬自己也不知道,冥冥之中,似乎有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推动着他地一些行动。他曾经想逃避。但是,却又事与愿违,越是逃避麻烦越多。

张扬有一个心病。这个心病,张扬想彻底的根除……“我们过去。”张扬大步向前走去。“就这么走过去?”刘彪一愣,这不符合张扬的悻格,张扬一直以心思缜密著称,而且习惯谋定而后动,想不到张扬居然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走过去。这不像是张扬的风格。“只是一群小喽而已。”阿泽眼睛扫了一眼刘彪。大步跟随张扬走去。四人强大无匹的精神力肆无忌惮的在空中激荡,一波接着一波,给人无比的震撼。

黑暗之中,张扬四人就像四头巨大的猛兽一般,不过,又与狩猎的猛兽有着截然不同地区别,因为,他们豪不隐逸自己的行迹,浑身透出一股疯狂而嚣张的气焰……个混混。不过,他这个混混很有背景和势力。在x县,他掌握着庞大的走私渠道和地下势力,当然,这不是他牛逼的地方,江湖传闻,他和缅甸的军政府都有合作,还和缅甸一些地下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昨天,他得到情报,有人买了吉普车和一些露营器具,一路打听第六十二块界碑地位置,潜意识地,他认为这些人有什么目的。隐隐约约的,他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那事情曾经闹得轰轰烈烈,而事情的发生地点正是第六十二块界碑附近。出来混的人,都有着敏锐的嗅觉,而马三就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嗅觉,这也是他能够在这国界线混得如鱼得水的主要原因。

未知地宝藏,对每一个人都充满了??。自古以来,人类对寻找未知地秘密和探寻宝藏有着一种非常执着的偏爱。在去年,这六十二块界碑方圆几公里之内都被搜索了若干遍,但是,没有结果,马三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的盛况,在缅甸那边的山头是密密麻麻的私人武装搜索,而在中国的境内,也有数百当地混混参与搜索,因为,有人悬赏几百万寻找一个保险柜……马三的想法很好,如果找到那保险柜值钱,自然是私吞,如果不值钱,他就可以利用关系把保险柜换取赏金。

马三怀里抱着一支自动步枪窝在缅甸的境内界碑后面,他虽然大胆,但还是不敢在自己国境内明目张胆的拿着枪支游荡,边防战士可是不是吃素的,他们可不管你混得好不好,在这复杂的国境线,一端看到有武器的人,很可能问也不问就是一顿乱枪扫射。“麻痹的,为什么还没有来?”马三狠狠的把烟头踩在地上,地上散落着数十个烟头,今天他带了六个兄弟过来熬夜守候了快十几个小时,居然没有丝毫动静,按照时间推测,对方应该来了。

“三哥,现在就是担心那群人被边防警察扣留,那群傻逼也太嚣张了,不知道收敛,哎……”一个瓦刀脸,一脸凶悍的混混道。“是啊,是挺嚣张的,一群傻逼嘛!”一个高大的黑影凑了过来,拿出一包烟一人分发了一支。“哎,遇到这种傻逼也没辙,寻宝嘛,你就低调一点……你这打火机不错啊……别点打火机,会被人……你是谁?”那散烟的大个子拿起一根香烟,“锵!”的一声清脆声音,是高档打火机打火的声音,橘红色的火光把重重的夜色刺破。

“嘿嘿,我就是你们说的傻逼彪大爷!”刘彪一脸神秘的笑容。“彪大爷……”马三和另外一个混混硬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双双愣在了一哪里。“你是谁?”赫然,那马三就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猛然一拉枪栓。“!”枪管被刘彪抓住,轻轻的一拉,立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咔嚓!”“咔嚓!”马三和另外一个混混看到了让人恐惧的一幕,只见那大个子手中的冲锋枪就像面团一般揉动,冲锋枪金属在那粗壮的手中发出心悸的摩擦声音,仿佛是在提醒他们,这不是面团,而是坚硬的金属……紧接着,界碑的后面又走出三个年轻人,脸上泛着一股锋利的杀气,马三感觉到背脊一阵发寒。

看到这几个人的第一眼,他就想起了缅甸军政府一个将军身边的高手,那个高手给他的感觉就是这种让人心悸的感觉。据说,那个高手是整个缅甸的第一高手。“我我……我的那些伙伴呢?”马三强忍着无边的恐惧问问道。“死了。”阿泽俯身从地上扯起一把杂草,非常轻柔的擦拭着他的那把心爱腰刀,腰刀上面,还凝聚着黑色的鲜血。这刀,已经很久没有饮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