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稻草人是不是自己落水的呢?他武功那么好,没道理啊!

童童躺在**眨巴着眼睛想這个问题。当她看清楚在水里挣扎的人是稻草人时,确实吃了一惊。“救——”她刚出口喊救命,就被稻草人一声暴喝打断了:“给我住口!”然后一个飞身上岸,**的手指差点指到她鼻子上了:“妖女,干嘛推我入水?”(呵,终于改称乎了!)

“推你入水?”童童再次吃惊,“你不是自己掉下去的?”

但稻草人那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神情告诉她,他不是自己掉下去的。可当时只有他和她在那里啊。這是为什么呢?

听説宫里常有人投水,会不会……?

想到這里,童童全身的寒毛连忙“起立”。桌上的烛火也摇曳不定,她觉得整个房间都透着一种诡异……

“天啊,我好怕……一个人好恐怖……我不要一个人……呜呜……”感觉到自己似乎动了一下,童童正在奇怪,发现房间一片黑暗,烛火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只有手中的福玉散发着暖暖的绿光。明天一定要找杨谙要颗夜明珠放自己房间里。要不然每晚非失眠不可。

她闭上眼侧过身,正准备入睡,却感觉一丝异样:身边好像有什么暖暖的气息拂在脸上。她骇然睁眼,接触到了一双灼灼生辉的眸子,而且隐藏着熊熊怒火?厉鬼?

“妈呀——”她吓得尖叫一声,跌下床去。刚想提力跑,“鬼”往她身上一挥,肩上一麻,她马上动不了了。

惨了!

不对!刚好像有暖暖的呼吸,应该是人吧?

却见**的人翻身而起,手一挥,满室都亮了起来。是人没错!童童的恐惧少了些。

“你是谁?”童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尽力抬眼(因为全身不能动啊,呵呵),却见一只白净修长的手轻轻拢去那人垂落在眼前的几撮头发,露出了一张冷峻的脸——剑眉微蹙,朗目含怒,高挺的鼻梁,性感紧抿的薄唇,這还不够,他还有着令女人都为之妒忌的如玉的皮肤。童童平时不喜欢“白净”的男人,因为觉得不够阳刚,但她却觉得這皮肤白的男人该死的好看。因为他的五官俊朗阳刚。

這是一个完美的组合,增之一分则太多,少之一分则太少,哎,真是令人妒忌啊。

咦?有点眼熟……啊?是那个……那个……那天在醉香楼前撞见的绝美男子!他身穿白色中衣坐在床沿,看她的眼神竟然满是疑惑和不屑?只是他怎么会在這里?

“是你?”男子也认出了她。

是呀是呀,快帮我解了穴道吧。

男子手一挥,童童的穴道马上解了。厉害!童童暗赞。隔空点穴手耶!看他十七八岁的年纪,武功甚是了得嘛。

“你怎么会在這里?”两人异口同声。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冷冽的语气让童童怀疑那天见到的“好心男”到底是不是他?

刚建立的完美形象在她心口轰然倒塌。上帝对人是公平滴,给了你美好的外表,就不一定给你美好的心灵。看,這就是范例……哎!

“真是笑话!”童童冷哼,“你莫明奇妙跑到我闺房来还质问我?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收受不清?”24岁的理智又跑回来报到了。她此刻很感激自古有男女授受不清這一条,要不然不是便宜了很多色狼?

“你的闺房?”剑眉一拢,這里会像一个女孩子的闺房么?她是不是眼光有问题?

而童童见他直盯着自己,心下一寒:“来——”肩上又一麻,声音都咽在了口里。她恨恨得瞪着他。你若敢怎么样,我让你好看!

但美男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你想清楚了再叫!我是不介意府里再多养你一个。”女人都爱来這一套!他府里已经有了十几个妾了!天知道都是這些女人自己爬上他的床,他都没沾她们一下!偏还説他“非礼”她们!這几年,他前前后后娶了十几个女人了。但他从没正眼看过。自从他十二岁那年被爬上床的女人强吻开始,他对女人只有恐惧,没有兴趣。他也知道她们都是贪图他的美色和权势而已!总有一天,她们都会后悔的!

但防不胜防啊!今晚是温懿玩忽职守,还是自己武功退步了,怎么被个女人爬上床才发觉?原本还以为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子,原来那天也只不过是她安排的一出戏罢了,看,這么急不可耐爬上了自己的床。

“我会娶你,你可以回去准备了。”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谁要嫁你?自大狂!童童狠狠瞪他几眼,希望他替自己解开穴道。但人家根本不甩她。

“温懿!”他对着门口冷唤。

门几乎马上被推开了。本来听见女声就好奇地要死的温懿在推开门看到地上果真有个女孩的时候,额上马上沁出了冷汗。“王爷。”

“把她处理了,然后滚回你的老家。”

“是,王爷!”這是第十二次了,不过這么多年来,在他们家王爷天天都有人企图“以身相许“的情况下,只有這十二尾”漏网之鱼“,這是他温懿多么的鞠躬尽瘁才有的结果啊。每天都要挡那些女人的攻势,他都快对女人没感觉了。而且這项工作确实幸苦,他今天早上还发现自己有了一根白发。他才十五岁呃!嗯,第一次觉得按例回老家休息一下还是很不错滴哦!

“你好像很高兴?”他家王爷要吃人了,眼里有了危险的气息。

“啊?没有,没有。”温懿连忙收起表情,向童童走去。

童童完全迷糊了,听见门响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确实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可這到是怎么一回事呀?自己明明是在自己的**睡觉的,怎么一眨眼就跑到别人**来了?跑到古代来,怪事一桩接一桩。她都要得心脏病了。

感觉到衣领一紧的时候,童童的心也紧起来了,虽然他刚才好像説过要娶她,但她更听清楚了他对那个叫什么瘟疫的家伙説要“处理”她。她才24岁呀,可不想那么早就“翘辫子”呀!

她不能动也不能説,被人拎着往门口去。童童第一次被人拎着走,觉得自己像被拎着的菜,郁闷!

“撕啦——”

就在温懿拎着童童走到门口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童童的丝质睡袍承受不了她的重量,提前阵亡了——

大片的雪肤暴露在空气之下。两个男人同时投过来的目光让她羞得恨不得藏到老鼠洞里去。

温懿红着耳朵慌忙别开眼,喃喃道:“王爷——”其它女人他都可以处理,但对于将是王爷的女人,他是碰不得看不得滴。所以刚才他才用拎的不用抱的。谁知道……呜呜!王爷的女人还是要王爷自己处理吧。虽然他知道這个王爷一向避女人如避洪水猛兽。但,有更好的办法吗?

一件墨色外衣飞了过来,盖住了童童半裸的娇躯。一句冷冷的话也传了过来:“让她自己走!“

“呃,是!”温懿一伸手解开了童童的穴道。

“混蛋!”刚恢复自由的童童连忙从地上跃起,然后右脚一扫,袭向温懿下盘,但被他轻易躲过了。此仇不报非女子!但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童童再虚攻一招,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