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紧张关系2

“你之前选用的方法很对,只是还未成功,却也总会成功。男人有上半身,也有下半身,无痕他再完美,也会渐渐因自己对你的渴望而更痛苦、更更痛苦。”

夜心想,她明白。

长孙奇说:“你似乎是个不怎么念床的女人,但天下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多,说是凤『毛』龙角亦不为过。”

“所以?”她从未想过,就此剥夺无痕的幸福。

“再努力一点,让南宫残将身体换回来。”

“……”夜心没有回应。无痕不会让她再回到南宫残身边,她若去,他将很忧伤很苍白,他知道她去做什么,却会心痛。

其实夜心背后不到一寸就是石亭石柱,她却笔直的挺立,没有一刻放松,当夜空渐渐变成淡蓝、变亮、变红、变橙。

朝霞满天的美景映上夜心,是同样的妖艳。

睡在她腿上的无痕双手抬起伸懒腰,慵懒的『揉』动眼睛,夜心认真的看着,就看那一双黑『色』珠,确实,全是无痕的神采。

温柔,嗓音也异常的低哑:“醒了?”

无痕眉眼变得弯弯,抓住夜心的手,赖着并不起身:“是啊,醒了,心儿腿麻了没有?睡着好舒服,比最柔软的床还要舒服,心儿的味道,还真是让人安心。”扯动唇角,现出一抹动人心的笑靥。

“心儿看起来精神也很好,怎么了?昨晚坐着睡的?”

“恩。”

说谎!她根本不曾闭眼!善意的谎言,他就大方原谅好了。眉眼依旧弯如新月,“心儿不要离开了,听到没有?”

夜心侧过头,俏皮的动作,加上骄傲的面容,“这是命令?”

正经八百。“对!这是你夫君我,对为妻的你所下达的命令,所以请你务必执行!”

呵,“好。”

……

夜心看到了,看到了无痕对非自己身体的排斥,夜心靠着柱站在沐浴池外,隔着一扇门,无痕在里面,除了他,还有一个侍童在里面,夜心几乎可以想象出来,无痕只是闭着眼坐在池水里,然后任侍童为他清洗身体,换上衣装。

不是说无痕或南宫残的身份当不起这种享受,而是,无痕与她相识后不曾如此。

他不是奢华了,而是不想看到南宫残的身体,也不想去碰。

连面对都不要,他能这样过一辈子吗?那将多么痛苦。

而且,这次相聚,他最多只是握她的手,莫说碰她,亲吻亦没有,她不会没良心的说:她心底因此很放松。

她看到背后的弊病。

有几次,他牵她的时,都会变得僵硬。

无痕很优雅,至少对谁来说,这人完美得不像真人,让人几乎不敢碰,然而对她,很热情,几乎要将她溶化掉的热情。

抱抱她,亲亲她,或者一个激动将她压在**、桌上、椅上、任何一个地方。

他不敢了,如今甚至克制自己情绪,防自己失控。

想碰碰不到,什么感觉?夜心侧头想了想。

长孙奇又出现了,夜心背靠石柱清冷淡漠的容颜全入他眼,多么冷静近乎无情的女人,让人窥不出她半分心思。

“怎么?想清楚了没有?还不打算去南宫残那里,努力让他将身体还给无痕?只要你尽力,相信就算选择最差劲的方法,『逼』南宫残,他最后也会从了你。”

夜心冷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你比谁都懂!无痕说你很聪明他亦不及,你比谁都明白,你可以『操』控南宫残的心,只要你对他好一点,再要求他顺从你,或者拿出你珍稀的眼泪,如果你有的话……”轻轻的笑了俩声。

“你讽刺我?”

“是啊,我讽刺你,你是个幸运,同时也不幸的女人。”

“谢谢你的评语,我会记下。”

“你的回答呢?”

淡然。“我并不打算离开,也并不打算用你说的方法。”

长孙奇笑了笑,并不在意夜心的拒绝,“陪我去湖边走走,相信我救过你,为我推轮椅,我还是当得起。”夜心推着长孙奇去湖边散步,“如果没有你,无痕这辈子,定很潇洒,很精彩。”

“是吗?”不咸不淡。

“他拥有一切,同时可以拥很多女人。”

“像你一样?”

长孙奇笑了笑,“你话里有不以为然、讽刺。”

“我……并没有阻止无痕与任何人在一起。”

冷笑,长孙奇摇头,果然,她的痛苦还不深刻,果然,她是个……让人伤心的女人,果然,她需要更多的决心为人付出,去南宫残身边,就算所作所为会让无痕一时痛苦生气又如何?她该为无痕付出。

她需要一点决心,更多的体悟。

长孙奇耳根微动,放在膝上的双手伸出用力,将背对着他的夜心推入湖里,扑通——

沐浴完的无痕正向这里走来,而一身湿的夜心正好上岸,夜心冷眼与长孙奇对视。

长孙奇没无愧疚,他可并没有要她命的意思,身上没半分杀气。

无痕看到夜心一身的水,嫚妙的身躯因那湿水的衣一览无余,而长孙奇大方的看着。

冷硬的声音:“长孙奇!我需要解释,你做了什么?!”看也知是谁搞的鬼,脱下才换上的衣裳将夜心包起来,几乎密不透风,也包得像粽子似的。

欠扁,无所谓的回答了一句:赏景,她身材很不错。

“你——”搂过夜心就带回房,“晚点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你小心点。”

哼哼,长孙奇就哼了俩声,他这是帮她。

等他们回房,俩个人就都会明白。

无痕白明了,长孙奇叫他犯罪,关上门让夜心换干净衣裳的他,移不动身回避,只将他的衣裳拿下来,夜心美丽的曲线就在他眼里生根,双手不由自己的就抱住她。

亲下去。

亲下去。

他担忧了好久,他们开分了好久,怄了好久气了好久。

回到他身边,她一句句的:笨蛋,一句句的:想他。

激动的情绪在他心底翻腾。

亲下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想不起来。

只是知道不可以。

原来排斥借南宫残的身体与她亲近那么根深地固,甚至心底好几次的蠢蠢欲动都让他烦燥不己,越是如此,身体越是紧绷,他有的感觉,南宫残一定也有。

更何况,南宫残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