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给她魔教又何防?

诸葛岚到京后,发现南宫残,反不动声『色』,做他的生意去了。

尔后玉冥有找上诸葛岚,说她母后找上对方的事,诸葛岚只是一笑了之,他说:“我不会帮你,但太子之位,只要你想,轻易可得,并不需要我的力量。”

“为什么?”

“你不该那样对非儿。”

哦~

玉冥对此无话可说,果然,他还是知道了,他就想,一直他们的情报找他要,包括当初玉无痕沉睡时,查那些圣『药』的下落让夜心去取,还有,南宫残的动静。

突然,玉冥又想起,诸葛岚这里,有他忽略的事。

既然他的事一直拜托他查,那么他对夜心之事,若想知,可知更多,为何他的态度如此暧昧?说保护,有时候似乎故意疏远慢了半步,说略淡,他又格外关心。

诸葛岚这里,有问题!

上次玉无痕走之前,就是去找他了,难道,玉无痕发现了什么?有趣,这样的话,事情就更有趣了。

楼兰国的王病重,听说发生政治内斗,被贬出宫二十多年的楼兰王幼子回宫,且病重的楼兰王为他正名,声称,其子是他亲子,非宠姬与大臣私通所生。

还言,多年前贬宠姬爱子出宫,是为保护他们。

他老来得灵儿,却不想过多宠爱给他们带来危险,他并无过多精力保护他们,宫中暗算过多,终于在宠姬被人设计私通之时,他狠心以此为契机,将他母子二人送出宫。

外人只知那母子二人被贬,却不知他们出宫之后下落为何。

楼兰王在他们身边留下忠心之士,也给了他们大笔的财富,更给其子寻名师学习。

这样的说法,就在如今那名楼兰王最小皇子回宫后传出。

有人说,这是楼兰王亲口所说。

有人说,是那小皇子,迫了楼兰王,想得皇位,制造出这样的谎言。

那天有人送了一封信到冥王府夜心手里,玉冥就像知信里内容似的坐在大厅等,还激她当面拆信呢。

夜心自不会受这小子相激,玉冥说,你不拆本王也知道信里写什么,不过是你查的事,出结果了,里面,有玉无痕的身份,他,便是楼兰王宠姬之子,二十多年前,与其母一同被贬出宫小皇子。

如今,引起楼兰政治之『乱』之的,也是他。

原来,玉无痕,也爱权。

怎么说他不爱呢,只要他离开那个地方,那里自然就安定了。

夜心冷道:“与你无关。”

“当然与本王有关,这是邦交问题,本王得密切注意,随时做好将来建交的人选。真是想不到啊,玉无痕,还有这样的心思,他心思真是沉。”

“这事由不得你议论!”

“本王又没像别人一般说不信他是皇子,本王可是很相信他的身份,本王说他心思深沉,可是指,他近来吸收月影宫与魔教势力的动机,原来是为争位做准备呢,本王不由的想,他与你在一起,是不是也因为,更接近江湖齐集力量的核心,便于随时他启用?而南宫残,更有你,只是他选好的良木跳板?”

“真是可怜呀,被他利用了,本王现在不由的想,就算他爱你,也非爱得那样彻底吧?有了利用的爱,还能算是吗?”摇头,摇头。

夜心大步走出去,不听玉冥说,至于手里的信封,她想,已经不需要看了,玉冥前面的话,已经给了她答案。

一件事若只凭猜想,就能证实,那还要对质与证据做何?一切猜想是不必要的,那个男人,总会来找她,给她一个答案,而如今的她,只需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又过一月,月影宫,竟然占据了赤阎岛!

这样的讯息,让江湖沸腾。

得来太简单,虽是按她脚步动作而来,夜心仍分外小心,而帮她的人,是南宫残。

他亲手为她杀了护魔教为她强敌的多名长老,他算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忠心之士,当时的场情,那些人震惊的脸,夜心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让南宫残亲手催毁属下对他的信任,这样才是对她最大利处。

只有狠、绝、胜利,没有残忍,当初他们不都曾坚称过:成王败寇?!

夜心晢时离开冥王府,将影华他们三人全留下,只带了影曼前往,南宫残自然在,当她看着南宫残曾经的属下对南宫残『露』出复杂、抗拒、忠心、怨、多种表情时,她真的很平静。

果然,她的血与她肌肤的温度一样,是冷的。

冷好,不畏冷也不畏热。

哐当——

“捡起你的剑!”南宫残看着夜心,没有手下留情,当然大家不要误会,以为他们在动手,只是南宫残与夜心在对招。

“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来。”

夜心似乎要走了,南宫残冷酷的收起他的兵器,“你到底还想做什么?得到什么?”

“你后悔了?”他由外人知他是魔教之主,虽不记得,却仍然帮她杀人,助她夺取了自己的基业,他该是难受的,只因遵守了那她是主他是仆的命令。

“我从不做后悔之事,相信以我的能耐,还会落到这个地步,你如今接撑魔教,并不会是什么好差事,这个位子让给你,我正好可以找出我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的理由。”终于,南宫残说出他心底的另一项事,夜心算是惊赞,也好笑。

“真的会有答案?而且值得吗?”道是南宫残不提,她也忘了查,南宫残当初为何会得上这记忆渐失的『毛』病,事实确实是,他与无痕动手离开山庄后回赤阎岛发生。

人,可以遗忘,却遗忘不了感情与感觉。

他相信自己。

南宫残在一本书册上看到这样俩句,那书册,他想他这次取出前,大概没人看到,他是不知为何,走到书房,在暗格里取出它,就这样看着。

这是他的手笔,似乎是为提醒自己某些事。

是他当初没有遗忘时写的吗?上面还有一句略显冷笑的话:给她魔教又何防?

她,是指夜心?那当初,他写时是何种心意?有一种激动之感在心中澎湃不息,似乎他离某些让他高兴的事,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