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绻绻痴缠

绻绻痴缠,激烈的情与身火热交溶,鸡方鸣啼才睡去,留下满室弥香。

站在镜前,姣好的身段布满红痕,衣裳顺着肌肤向下滑,退到她足根,玉足入水,溅起水花,靠着,凝脂般的玉臂垂于浴桶外,想着昨夜的放纵。

白斐情说男人有上半身也有下半身。

她自嘲,凭什么认为就只有自己可以给他?凭什么认为他只认她的身体,若不是醉了,她这张脸会吓得他『性』致全无。

这夜满足的是他还是自己,分不清,他们的身体对彼此太熟悉,这曾经是她的恨,永无止尽的怨,**过后,那种想将自己彻底洗干净的感觉仍在,却不能再对他有一分怨怼。

她自愿的。

她主动的。

“……恩……”太累,一夜承担以及后事收拾加上赎罪后的放松,夜心这一睡,在浴桶就呆了半天。

……

嘴里含着菜还不饶人,“哟……睡到现在才起啊?你这是早中晚三顿一起吃了,真不知昨个发生了什么事,连缺‘俩席’啊!”玉冥意有所指的看向玉无痕平时坐的位子,空的。

夜心面『色』数变,转身快速离开,后面传来玉冥更多的戏弄:“怎么?紧张就快跑,走那么快与跑没差别了。”

夜心不理会快速冲入玉无痕房里,**安稳的睡颜让夜心脱虚,刚才那一刻,她以为他走了,带着怨与不原谅以惩罚的方式离开。如果他惩罚的仅仅是她,不在乎,却不要他不放过自己,将他放在眼前,一直到她恢复,或他让她安心时。

“无痕,哥哥……不要突然走掉……不要在你告诉我,你很不好的时走掉……”

“我并没有说要与你分开,此时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虽然是意外,玉冥带来的意外。

餐桌上白斐情横了玉冥一眼,“吃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

嘻笑,“人的嘴除了吃就是用来说的,怎么能堵住,再说了,我不就说了一句事实,‘他’着什么急,那么丑个人,臭水里的小黑鸭关心什么白天鹅,就‘他’这样跑去,玉无痕指不定吓出病……”

“闭嘴!”

“我说的是事实!”

“啪——”

震惊,碗磕在桌上,捂着脸怨恨委屈,孩子没有的坚强冲出去,“你敢打我!你会后悔的!”

……

饱食的男人果然红光满面,『性』感无比。

酒醉不就吃到了?他之前还说玉无痕吃不到呢,呵,笑话。

一夜过后,夜心掩饰,他此时宿醉不醒,此事也就没有揭穿一日。

白斐情细致为玉无痕诊断,偶回头瞅夜心一眼,玉冥冲出去,她便找来,这玉无痕是喝太多了,不排除酒精中毒,到是检查了玉无痕的身体,就知这男人昨晚还做了什么,有多激烈。

看得夜心一阵不自在,微笑轻咳:“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知道白斐情问什么,夜心唇一抿,不谈自己,“他怎么样?”

“喝太多了,之后太累,照这情况睡上个三五天都可能。”

咳咳……

三日后玉无痕终于睁开眼,看到床前的夜心,缓缓轻笑:“……瞧我,都忘了,也可以是朋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怎么会,是你送我回房?我睡了多久?睡得好饱,似乎肚子饿了。”

“有吃的,我让人给你端进来?你睡了三日。”

“啊?还真是吃惊,难怪了,”他站下地,外面风很大,是夏日暴雨前的巨风,吹在身上很舒适,让人想站在堤岸河边感受。

可才起床,用餐的无痕,遇这下大雨刮大风天就病了,一病不起。他这样的人是很难生病,除非……有心结。

那几天,夜心哪不去的照顾,白斐情说:“不错,你再不避着他了?”

“他说,丑,也可以做朋友。”

“呵,不错。只是如今,你对丑这个字的定义是?”

“生不如死。”丢下这四字,夜心转身,白斐情不问,叫着她。

“你又要出去?月影宫的事,手下没有得力的人吗?”

“这事你别管。帮我照顾他。”瞧,这会,那是那个骄傲的宫主,有笔直的脊背,不屈冷傲的音『色』,淡漠的面容,拒人千里之外的阻隔,白斐情又笑了。

瞧吧,就你现在的样子,难怪玉无痕不喜欢你回到月影宫,他越是担心,这事可能越大,他认为有个更能影响你的人在左右你,而他对此嫉妒挫败,那个人是你死去的师傅?

他可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只向夜心摇摇手:“不用担心我照顾他,真有什么麻烦,俩者存一个,活的绝是他。”他又在发布危险论,说玉无痕很危险,而夜心眼里,这男人,只是爱得霸道危险,其它,没什么的吧?

月影宫主作风凌厉,手段果决分毫不讲人情,除属下外谁也不接见,更是重新『插』足商界,更恐慌充满无数变革的是,魔教教主也在苏州,他们王不见王,却敌对的厉害。

玉无痕也在这里,只是最近失去了踪迹,有传闻落到南宫残手里,有传闻他与夜心秘密在一起,依然不脱俗不理江湖中事。

因为有夜心、玉无痕、南宫残三角故事,苏州变成政商江湖名人想来却又不敢涉足之处,这里有机会同样也有危机。

朝政之争,掌权皇子大臣宰相乃至皇帝,其实都有江湖势力,那些人为他们暗下办事,处理敌人与见不得光的错误。

有传闻,情王爷为黄河大水之事欲来苏州调款,所谓调款,人有说是找财神爷诸葛岚,至于说是借,还是皇家有银库在他这里就不得而知。

白斐情对夜心说有事,要晢离数日,『药』的事情他会尽快想办法,也打听到诸葛家奇珍极多,会去看有无医她脸所需,玉冥那边除奇迹他再没抱过多指望,在她想起何事得罪那小气的家伙前他已在新研『药』方求解,进行需十分隐密否则玉冥知了又不知激进会做何事。

夜心有时的果决与牺牲法则让他有些担心,怕玉冥做过了,为个玉无痕,她就毁了玉冥,不念旧情,这完全是可能,毕竟她只装得下一个玉无痕了,为他那般拒绝南宫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