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玉这边起不来,正随了雷军皓的意思,他昨晚也累的够呛早上也爬不起来,就找了个托词给部里领导请了半天假也和王念玉一样赖在了**。

王念玉和雷军皓起不来,这让陈锋好笑的同时又无可奈何,只好也给公司那边负责考勤的前台王萍打了个招呼,而后他则是回到了中院堂屋等待这里的管事经理和他接洽办理本院的大夫人赎身事宜,复又让一边跟随而来侍立二个丫环给他准备上清谈一些加点份量的早点。

“老爷,要不要夫人们过来陪您用早膳?”

“不用了,让本院的大夫人过来就行!”一夕欢好后,陈锋也不想再见到其余的夫人小妾,特别是客来的大夫人这位可能也是被生活所近出来做事的端庄熟妇,昨晚他可是放纵的将对方折腾了个够呛,这会儿让他想起来都不忍也就不好意思见对方。

此时,后院的木琴清已经在丫环的陪同下梳洗回毕后又换上了一套水蓝色的古装大袖罗衫端庄秀雅的坐在梳妆台上,听着其余夫人小妾们很是妒忌羡慕的半真半假的祝福恭维话,她温婉的应付着同时心又悬了起来,因为她怕陈锋一夜过后反悔丢下她不管了。

木琴清若是心里没有这个盼头和希望脱离苦海,也就只能自认命苦了,可昨晚陈锋给了希望,她昨晚过后也是从心里有些喜欢年轻帅气俊朗又壮的像头牛儿一样、有些坏坏的要了她的第二个男人,所以此时她见陈锋出去后久久不回来给她信准信儿,心越发悬到了嗓子眼。

“妹妹,那位虽然年轻,不过姐姐看他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负心人,你就放心好了!”客来的大夫人见木婉清表情有些的紧张,就忍着下身这会儿还有些不适到了木婉清身边,轻拍着这位被生活所迫不得以刚出道的新人,轻声安尉道。

“姐姐,他昨晚上那么坏变着法子作践你,你还替他说话!”木琴清杏目有些不解的道。

“你啊…,到底是没经历过,他比起一些表面人模人样内里却很是龌龊的男人好多了,而且姐姐昨晚上很…舒心!”客来的大夫人小声说,有些羞赧的掩着嘴有些羡慕的看着木琴清,而后俯在木琴清耳边轻声道:“那种感觉…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他若是看上姐姐,姐姐自家出一半的赎身钱也跟他,可惜姐姐比你大一些,有些人老珠黄了,所以啊,你以后可要将这个小男人抓紧了,保管你年轻十几岁,啊,你现在就变年轻了些,不信你自己看,皮肤像个黄花闺女一样,他是不是昨晚上弄进你身子里了!”

“姐姐说笑了!”木琴清看着梳妆镜上她的淡妆的面容确实更加水嫩光泽了一些,像是她双十年华那会儿的时候,复又想到了她昨天被小男人的滋润时那种暖暖的如同遇到了电流般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莫名的安心又舒畅她那会儿的魂儿都要飞了,便是这会会儿回想起来下身居然有些潮意,这让木婉清不由得羞恼的并紧了双腿,眼神看着镜面上真变得年轻了一些她有些痴了。

“木夫人,老爷叫你到中院陪他用早膳,膳食已经准备好了!”中院一位侍应陈锋的丫头进来的满是羡慕的看着幸运的木琴清道。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木婉清回过神来后,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客来的大夫人道:“姐姐,要不我求着他将你也带出去?”

“傻妹妹,不要惹恼了他,再说姐姐也快熬出头来了,你过快过去吧!”客来的大夫人看着惠心兰质的木琴清,上前给木琴清细心的理着秀发插正了步摇笑着道。

“那姐姐,我们以后常联系!”木婉清闻言也就笑着别过了客来的大夫人,而后想到陈锋独独让她到中院去,紧悬着的心也就稍稍放下来些。

陈锋这边毫无形象在圆桌上吃着早点的同时,见水蓝色大袖罗衫莲步步款款、端庄秀雅走到了他身边,而后对方温驯贤淑的红着脸儿给他微微福了一礼,这让他心里有些得意的同时就笑着伸手牵着木清琴的小手示意对方坐到他身边道:“先吃些东西吧!”

“那…那…昨晚上你应下人家的事儿?”木琴端坐下来后,拢在腹部的两只小手紧张的紧握了起来羞涩又担心的用杏目看了陈锋一眼,而后就红着脸含首不敢再看陈锋。

“这事,你看管理的鱼美人不是来了么,你先在这吃东西,老爷去和她交涉一下!”

陈锋笑着在木清琴的鼻翼爱怜的轻刮了一下,这才起身将在一边笑看着他的鱼美人迎到了正厅客室,分宾主高坐之后,就陈锋就笑着道:“于姐,麻烦你一大早就感过来了!”

“咯咯,陈员外你昨天叫奴家了一声姐姐,姐姐我啊,自然千挑万选给你安排了一位刚培训完身子干净的木夫人,没想到你确还要不知足的将我家的木夫人要带出去,说来姐姐都有些后悔了呢,因为木夫人我们这边近几期新来的大夫人中的花魁呢,姐姐这有些难做了!”鱼美人时而笑着打趣,时而面上满是不舍和为难端得是风情万种,然而言之意却是不愿意放木琴清出去。

“于姐好意小弟怎么知道,也就却之不恭了,是不是这个理儿,于姐可不能反悔!”陈锋笑着说完,眼神就暗暗的观察着鱼美人的表情,因为牧玛早上给他汇报说,这位鱼美人昨天晚上可是连夜查过他的底细,他普通农家子弟出身、现在一家销售公司做业务经理的信息,自然经不住人家查的。

鱼美人闻言,轻皱眉头思索了一下得失,而后依然面露难色看着陈锋道:这…陈员外,是这样的,宫里在木夫人身上花的代价远不是表面上的费用那么简单,这么说吧,木夫人是我们下面的线人接洽了二年多才谈下来的,另外还有一位老爷…”

“别给我说这些他娘屁话!”陈锋闻言,突然冷着脸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一下。

而后,陈锋站起来眼神冷冷的盯着鱼美人,复走到了对方的身边将头凑到面露惊色的鱼美人额前,复伸出一只大手不客气的捧着对方下颏冷笑着道:“于姐,我的于姐,不给小弟面子啊,信不信小弟一个电话,不单是西北地区仅有的这处生意,便是你们全国各地这种不正规的生意都会做不下去,因为…老委员长他死了好几年了!”

陈锋冷笑着说完,在鱼美人羞愤屈辱又惊慌失措的表情中,更是不客气的将另一只大手更是伸进了鱼美人宫装领口,探进了那绣着牧丹的小胸衣把玩那对肥嫩硕大白兔的同时,却又笑了起来道:“他死了,他的后辈又不争气只想着做生意捞钱,当年人脉早就树倒猴孙散了,若不是上面看着香火情面,不然你们以为用钱收拢了一群不到正部的杂鱼护着,偏门生意真能做的这么顺溜么,那是扯淡!

可是,香火情面这种东西其实也不太靠谱,小弟不才,正好在军委有些门路,军方接管你们这些偏门的生意,做些老干部的疗养院什么的也是名正言顺嘛,于姐你说是不是,不过我估计你不一定能听明白,不明白的话就回去转告你们那位大老板,让她…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啊?”

陈锋有持无恐坏笑着说完后,大手就从鱼美人的胸口收了回来复放到鼻前细嗅了一下,才满意的坏笑着又坐了回去,而后眼神满是揶揄打量着旁边惊恐万状、花容失色的鱼美人。

鱼美人作为大老板旗下西北地区唯一娱乐场所的职业经理,陈锋刚才说的话她倒是明白一些,但她只知道她的大老板来头很大在高层有关系,可陈锋刚才纨绔样子和冷冷眼神和持无恐坏笑的样子不像是说谎,这让她被对方调戏羞愤欲绝的同时还不敢发作,只能慌乱的整理好衣襟后才稍微压了心中的惊恐、羞愤和慌乱,而后强自收敛了一下心神,就冷若冰霜的对陈锋道。

“陈员外,你适才的大言不惭和放斯…奴家看你年轻也就不计较,不然王总和那个武警总队的雷处长也护不住你,因为奴家完全可以让你消失在茫茫的秦岭山中!”

“于姐生气了,这不好,买卖不在人情再么,再说小弟还是建议于姐直接向你们那位很会做生意的大老板汇报一下,不然你兜不住!”陈锋不以为意的笑着摇了摇头道。

鱼美人闻言,见她冷着脸也压不住底气实足的陈锋,她就有些后悔先前不想放手的言行从而得罪了旁边很是霸道的年轻人,本来木夫人虽然作为近期的大夫人中的花魁,放手也放手了,还能一次性赚些钱儿,可她查明了陈锋的真实身份后就有些气不过昨晚陈锋居然充大头骗过了她的法眼,还让她给了对方一张价值不菲可以低折扣消费的钻石卡,事后她还做主将木夫人特意安排给了对方,所作所为端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后陈锋今天早上想出钱为木夫人赎身,让她就更加肯定了陈锋应该没什么来头,最多就是有两个小钱,加上先前有一位秦北过来的土财主昨晚也在花名册上看上了木夫人想出更高的价儿,她自然抱着大赚些钱的想法和给陈锋这个年轻人一些教训的起想,就不想放手了。

可现在,鱼美人感觉她又有些摸不清陈锋的来历,这种感觉很不好,但偏偏这件事儿关系甚大她可不敢胡乱做主,只好冷着脸对陈锋说了句失陪后,就步履有些凌乱的离开了这处大宅坐上了马车到了她的办公室,喝了杯茶定了定神后,才将这件事急急的汇报给了明面上负责这处西北地区唯一生意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