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夜警觉的反击。

慕容尊咳嗽一声威胁的扫了元夕夜一眼。

元夕夜不甘的收回手,怒目而视的看着白小鼠:“二哥!他该死!”

白小鼠放心的铺平衣袖还好么事,后天的侍寝应该没问题,唉:“元公子,小小年纪火气不要这么大才好,不过既然元公子不欢迎我,我也就告辞了,诸位……”

慕容尊放下茶杯,眼神慵懒的道:“白公子且慢,在下听说白公子给了一剑一张叫名片的东西可以随时联系上白公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之

。”

“二哥,他……”

慕容尊瞬间抬手制止住开口的元夕夜,眼光纯净看着白小鼠。

白小鼠恍然的抬首,迷蒙中似乎看到君临天下的气魄,可惜,年纪尚小:“可以。”白小鼠拿出一张白金名牌递给慕容尊,这张不如吴一剑的做工精良,品级也不怎么样,但是白小鼠突然和恶趣道:“你找我的时候把名片放在手心,双手合十说‘吾非攻非受’然后说出你想跟我的话就行了,如果我没事我会第一时间回复你。”

慕容尊不解的接过名片,繁复翻模了一下,表情如常的放在桌子上。

元夕夜好奇的凑上去,据说昨晚吴一剑对着这个鬼东西跟白小鼠聊了一个晚上,但是他是在看不出这张纸有什么好奇。

“在下告辞。”

“白公子请便。”

白小鼠踏出天香楼的那一刻不自觉的回头又看了门匾一眼,心里想着凤君天想要的就是他们的帮助吧,这两个人确实值得所有的明君三顾茅庐,只可惜他们的身份太过高贵不是几匹毛驴就能请的动的。

元夕夜见白小鼠走了,脸上的孩子气立即变的沉稳,隐含的无波竟与慕容尊有八分相似:“怎么样?”

慕容尊拿起桌上的名片,怎么看都不觉的是神奇的东西:“我自认熟通二十国外史,但我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不过,我认同你的看法,他的确是个值得深究的人。”

元夕夜命人换了茶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他说过的话:“二哥……我一直以为你才绝无双,可这一次你似乎被比下去了。”

慕容尊无奈的摇摇头:“是啊,婉约清秀的诗词,睿而敏捷的思考你干脆叫他二哥吧。”

元夕夜不赞同的喝杯茶,慕容尊担的起他叫声二哥绝对不是单才绝初中那么简单:“水系国让你做的那批攻城云梯上个月交货了,后天货款到账,我会按规矩给你存入公国的钱庄。”

慕容尊把手里的杯子窍面的摆弄成鱼竿,轻描淡写的道:“你如果喜欢就拿去

。”金银再多之余他有何用,没了父亲的期盼、母亲的叮咛,他早已不需要沉重的拖累,即便是钱财也一样:“我去钓鱼。”

“等一下,你是怎么猜到他十三的,第二句诗词怎么解?”

“子戌惊更几载魂,子为地支之首,戌为倒念第二,几泛指多数,一二相合肯定是三。”慕容尊说完静然的走了出去。

……

凤君天的车撵穿过王府的大门,侍卫小厮急忙跪地相迎,尖细的呼喊同时在王府大宅呼应——“勇定王回府!闲人避驾!”

萧染梳理好头发,纤细的小手闲散的摸摸垂在耳畔的一缕青丝,拿了一本书靠在软榻上借阅。

白小鼠本身没什么追求,二十一世纪没有、现在也没有,与人惊吓算是她的本能,但一个虚假的身份后总需要一份屏障,前世她有白家二小姐的身份撑腰,现在有个萧染也不错。

至于凤君天谈不上什么兴致,无非就是一个王爷一个小妾而已,别人怎么做她也就怎么做,何必引人怀疑,还可以观摩局势,如果哪一天有人勾起了她的兴致,她会挥挥衣袖告别这里的云彩。

凤君天的车马并没有去染香阁,而是去了人人不能踏足的云阁,云阁是他精心呵护的园林,这里的每个侍女和景致都是他细心挑选,屏风摆设也是他斥巨资为云夫人添置的玩乐,历年来只要皇上有赏赐他也是第一时间送来这里,只因这里住的女子一举一动都牵连着他的心。

“相公?”惊喜的声音下一缕鹅黄色的身影扑到凤君天的身上:“你看!你看,我扎的纸鸢漂不漂亮?”

凤君天慌忙抱住她:“你小心点,伤到了怎么办。”

众丫头见状识趣的退了出去。

柳云闻言娇嗔的看他一眼:“才不会,快看,漂亮吗?”

凤君天疼爱的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顺着乱七八糟的彩纸看到她弄脏的手后,故作不悦的道:“弄伤了你怎么办。”

柳云闻言扑哧一声一笑,清丽脱俗的容颜下有种难以描述的温柔,浑然天成的气质似冰封千里的辽阔般炫目,她无疑是美丽的,对得起小黑的称赞,也有资格承受所有女子的嫉妒:“哪有那么脆弱,我的病早好了,你就是太神经兮兮了

。”

凤君天闻言,难言的抱住她,也许是他太神经吧,但想到五年前差点失去她,他就会心里惶恐。

柳云感觉出他的在意,不好意思的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她何其有幸得到他的垂怜,又何其愧疚给他带来的伤痛,这样一个男人,她愿意让他永生囚禁在有他的地方,陪着他天荒地老:“不要抱了,让丫头们看到不好。”

凤君天闻言大男子主义的一笑:“有什么不好,你是本王的娘子,本王愿意怎么抱就怎么抱!”

“是啊,是啊,天下你最大。”柳云窝在他的怀里,玩弄着四不像的纸鸢哀怨道:“听说你昨晚宠幸了位妾室。”

“怎么?打翻醋坛子了?”凤君天点点她的鼻尖。

“是啊,你要不是把她打入冷宫平息你娘子我的酸火。”

“好,本王现在就下令,把她打入地牢给娘子出气。”说完凤君天一副真要起身的样子。

柳云赶紧拉住他,大眼睛无辜的眨眨:“我说笑呢,你别当真。”

凤君天抱起她眼里染了抹醉意:“我知道,但我宁愿你吃醋。”说着抱着她向里屋走去。

柳云凭借多年的习惯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其实并没有吃醋,如果哪个女人的醋都要吃她岂不是成了醋坛子,可心里也不是没有介怀,但她从嫁给他就知道,她的相公是王爷,她必须学会分享,而她从小接触的教导就是三从四德,虽然不愿但那时宿命,她只希望相公记得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等她就好。

……

白小鼠咬苹果的手一顿,随后眼睛没有从书本上移开的继续吃,眼里却添了抹怒色,她可不是别人能闲话的对象,就算要打入地牢麻烦找那个如夫人去,她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妾,尚不至于定那么大的罪。,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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