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才诚刚把电话挂断,就被早已守候在一边的盛强一把将手机夺了过去。

“啧啧啧,好货色啊!少说也得三千吧!**爆了!”

“有那么贵吗?”余梓江有点不信,这款手机看着也就比他那款稍微新一点,怎么会要三千多,他那个才一千多块钱。

“有!绝对有!”手机又被诸葛炳抢了过去,“3888!出来前我就看中了,可惜老妈不肯拨款啊!”

宁才诚看着几千块的东西被他们抢来抢去的,实在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出声道:“你们几个倒是小心着点啊!我一个兄弟借我用的,别刚拿回来就摔了!”

“多好的兄弟啊!也介绍我认识认识,我也去借个用用!”

“是啊是啊!给我们一人借一个吧!”

“借了要不要还的啊?”

“毕业了再还嘛!”

“你能不能毕业还是个问题。”

“尼玛!死瞎子,你不黑我会死啊!”

莫非这就是脑残儿童欢乐多?宁才诚趁乱拿回了自己的手机,默默地躺倒**去了。

一直到晚上熄灯,王倾成也没有回来,众人躺在**,谈着他的问题,无不唉声叹气的

“好好的一对,看来就要这么散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反正肯定不是情哥哥的原因,多半是那女的移情别恋了,老大,狗子,你们自己看好点自己的女人哦!对了,还有虎子!”

“别扯上我!”

“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说,最近学校周围不大太平啊!”余梓江突然又转移了话题。

“什么情况?老大快说!”一听到这种事,盛强最起劲了。

“有好几个人被抢了!”

“真的假的?王子,回头你晚上回来要小心啊!”

“开玩笑!谁敢抢他啊,还不被他揍死!”

“这倒是的!我看以王子的身手,即使学校散打社的也能搞得过。”

“严重同意!”

事实证明,盛强的乌鸦嘴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第二天一早,窝在宿舍睡觉的人就被一阵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敲醒,但是谁都没有离开温暖的被窝跑去开门的意思。但是门口那兄弟显得很有耐心,笃笃笃,笃笃笃,很有节奏的敲着,一点都没有走人的意思。

最后,还是诸葛炳实在受不了那无休止的敲门声,跑去开了门,只见一个穿着短袖的肌肉男站在门口,右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

“大清早的,敲什么敲啊?”

“请问宁才诚在不在?”

“不在!”说完,诸葛炳就把门给关上了。

结果还没等他回到**,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诸葛炳只得再次折回去把门打开。

“你有完没完?都说了他不在了!”

“请把这个交给他

!”肌肉男将一个信封递给了诸葛炳,转身就走了。

“白痴!不会塞门缝里的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诸葛炳把信扔到了宁才诚的**,赶紧又钻回了被窝,继续做他的春梦去了。

由于是周日,宁才诚在公园多练了一会,修炼这档子事就是要积少成多,多多益善,平时又是上课又是打工的,没太多时间,周末自然不能错过。经过一个礼拜的修炼,明显可以感受到体内的气海壮大了不少,气海越是壮大,施展法术的威力也越大,持续的时间也越长。

待他回到宿舍的时候都快中午了,推开门一看,几个人竟然还在睡觉。

“喂喂喂!不是吧!都几点了还在睡?”

“有人早上送了封信给你,喏,就在你**。”

“信?谁送来的啊?”宁才诚一下子就看到了**的信,边问边拆着信封。

“一个肌肉男,估计应该不是情书。”

宁才诚打开信封一看,果然不是情书。

“靠!有没有搞错!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寄挑战书过来!”

一听到“挑战书”三个字,几个人立马来劲了,盛强直接从**跳了下来,抢过了那封信看了起来。

“卧槽!散打社!社长要挑战王子,我滴娘啊!太他妈有激情了!王子!干死他!”

“海狗,你家老二似乎比你还要激动啊,哈哈!”诸葛炳似乎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情况,顿时讥笑道。

“靠!”盛强这才意识到自己裤裆上方撑起的帐篷,赶忙逃回到被子里去了。

“到底是年轻人啊!啧啧啧!”余梓江也不忘调侃一下。

“老子功能强大,你们嫉妒啊!”回到被窝里的盛强又得瑟了起来。

“就你那样也敢说强大?虎子,掏出你的虎鞭来让那条狗惭愧一下

!”

“滚蛋!”

“别吵别吵!信上说约我下周日中午十二点在体育馆里面决一胜负,你们说我要不要去呢?”

“去!当然要去!打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

“我也觉得应该去,不去显得你怕了他一样。”

“对!就是这个道理,散打社了不起啊!”

“我再考虑考虑吧。对了,你们还不起来,该去吃饭了!”

在宁才诚的催促下,原本还想赖在**的几人陆续都爬了起来,正当众人准备出门之时,王倾成却回来了。

看到众人正打算出门,王倾成开口问道:“你们这是去哪儿?”

“去吃饭啊。”

“走,陪兄弟喝酒去!”说完,勾着余梓江就往外走。

其他几人只好跟着一起走,直接来到了校门口的小饭店,那儿也算是老地方了。

这顿酒喝的着实诡异,宁才诚第一次知道,原来车轮战也可以这样玩法,传统的喝法,应该是一圈人围着灌一个,今天则是王倾成一个人发了疯的灌其他人。

发了疯的人喝起酒来真的非常可怕,以一敌五,硬生生的把袁虎和诸葛炳两个给放倒了,他们两个平时喝起来扭扭捏捏不够爽气,但是今天对上王倾成那张脸,推脱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得一杯一杯的喝了下去,等王倾成终于把自己放倒的时候,那两位也已经趴在桌子上不行了。

“哎!这又是何苦呢!”余梓江不禁叹了口气。

虽然剩下的三个人都还比较清醒,但是要把三个醉鬼弄回去却是力有未逮。

余梓江打了个电话,又从宿舍里召唤了几个男生,众人七手八脚的才将醉倒的三人抬了回去,一路上倒也蔚为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