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只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要死了一般的难受。wwW、QUanbEn-xIAoShUo、CoM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想去喝口水,却现水杯里面空荡荡的,饮水机里面也是一滴水也倒不出来,这才记起昨天本应该换水的,结果给忘记了。

我摸着脑袋在床边坐了下来,开始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记得和老马他们分开以后,我醉倒在了路边,是被人送回来的,这个人好像是小雪,又好像不是,我记得我好像是还吻了她,接下来,接下来……我越想越头痛,只感觉大脑里面空空如也,接下来生了什么事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这个把我送回来的女孩到底是谁呢?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走过去打开门来,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野,站在门外的人竟然是徐茗,这让我感到十分的意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早啊,方逸,”徐茗手提着一个纸袋,看了我一样又低下头来掠了掠额前的头,脸上有些红晕,表情看上去也有些奇怪。

“早。”我反应过来回应了一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按着脑袋晃晃悠悠地险些跌倒。

“哎!你怎么了。”徐茗赶紧将我扶坐到**,见我按着脑袋,道:“怎么,头很痛吗?”

“嗯。”我点了点头,

“来,吃点蜂蜜吧!这对酒醒后的头痛很有效的。”徐茗从带来的纸袋中拿出了一罐蜂蜜放到桌上。

我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学校的?”

“昨天晚上。”徐茗走了过来,又道:“没温水冲的话你就干吃算了吧,给,这里还有一瓶矿泉水。”说着将蜂蜜和水递到了我的面前,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眼。

“哦,谢谢。”我伸手接过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是赤着上身面对她,赶紧又将东西放下,往身上套了一件T桖。

喝了一大口水之后,又拧开蜂蜜的罐盖,拿调羹尝了一口,味道果然很甜,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喝醉酒了?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

徐茗愣了一下,神色有些慌张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拿着瓶罐,另一只手挠了挠后脑,道:“昨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我只记得倒在了路边,是有人把我送我回来的,应该就是你吧!”

徐茗眼神闪烁了一下,道:“不是我,我看你那个头痛的样子,就和我上次喝醉酒时的一样。”说到这里,脸色又微微一红,道:“我从北京带了一些蜂蜜回来,打算给你尝尝,现在倒刚好可以拿来给你醒酒,你快吃吧!”

“哦。”我点了点头,又看了徐茗一眼,她还是低着个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心中依旧是疑问重重,北京的蜂蜜很有名吗?昨天晚上送我回来的如果不是徐茗那又会是谁呢?

吃了半罐蜂蜜,因为太过甜腻,我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口了,不过人确实是舒服了一些,头也没那么痛了,但还是晕晕沉沉的。酒这东西,喝的时候痛快,酒醒之后的痛苦却更甚从前,以后还是少喝为妙。

徐茗在我一旁坐了下来,关心道:“昨天晚上为什么喝那么多酒,还醉倒在地上,我记得你说过你平时是不喝酒的。”

我放下手中的蜂蜜,又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叹气道:“昨天心情很烦闷,又赶上同学生日,所以就多喝了几杯。”

徐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道:“为什么,是因为小雪吗?”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昨天晚上才回来的怎么就知道我和小雪分手了?

看到我询问的目光,徐茗神色莫名的慌了一下,低下头来解释道:“昨天我碰到了小雪,听她说你们已经分手了。”

原来如此,我靠坐到床头,望着窗外道:“也不全是因为小雪。”接着又把她去北京以后生事情都告诉了她。

徐茗听完之后,感叹道:“想不到这短短的一个月,就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的局面也的确够让为难你的。”

我侧过头来看着她道:“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好?我很想帮苏青一把,但又不愿意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和小雪分手。”

徐茗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无论选择谁都没有错,至少你心里是不愿意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的,不是吗?”

我凄然一笑,的确,无论对谁我都不愿意感到歉疚,也希望每个人都好,但似乎这又是一个理想与现实的差距。长叹了一口气,把双手枕在后脑上,阵阵地头痛袭来让我又闭上了眼睛。

徐茗站起身道:“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如果头还痛的话就好好休息吧!”

我睁开眼来,打算起身送她出去,徐茗却制止了我,提起那个纸袋走出了房间,又替我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我躺直了身体,看着放在一旁的那罐蜂蜜,徐茗刚才的表现不免让人感到有些奇怪,昨天晚上送我回来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可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昨天晚上我吻的那个人是她吗?难不成我醉酒之后还酒后乱性和她生了不该生的事情?这个想法让我心中一慌,顾不上头痛,赶紧坐了起来撩开裤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隐约感到了有些异常,包皮处湿湿的,也分不清到底是精痕还是尿液,就连手臂上那根若隐若现的“处男线”好像也找不到了,天哪!我该不会真酒后乱性了吧!不可能啊!江楚峰和徐茗在一起六年都没得手,我哪会这么容易和徐茗生关系,对,应该不可能的。

我安慰着自己,胡思乱想着,又晕晕沉沉的睡着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又被尿憋醒了过来,大脑还是有些不清醒,也不再想那么多了,把剩下的那半罐蜂蜜吃完,又到学校食堂买了两个油饼充饥。走出来的时候接到了许久没见了的王建林的电话,告诉我宋爹现在在市中心医院住院,约我下午一起去看他。这个消息还是让我感到一阵欣喜,拒绝了王建林过来接我的建议,自己搭公交车到了市中心医院,又在医院门口买了一个水果篮,这才往住院大楼走去。

找到了王建林所说的病房,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来把头探了进去,不大的一间病房里摆着七八张病床,病人们或是躺在**休息,或是在床边活动着。而中间病**那个靠在床头,带着老花眼镜看报纸的老头,赫然就是宋爹。

我心中一喜,放轻手脚地走到了宋爹的床边,轻轻地喊了一声:“宋爹。”

宋爹扶着老花镜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道:“小方,你来了。”

“怎么?您知道我要过来吗?”

“建林跟我说了你要过来,他等会也会到。”宋爹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又摘下眼镜放到了一旁。

我笑了笑,把水果篮放到了床头边的柜子上,几个月没见宋爹,他的头又白了许多,精神比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更差了。我忧心道:“宋爹,你这身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没什么,老毛病了,不碍事的,咳……咳……你别站着,快坐吧!”宋爹咳嗽了两声,原本灰白的脸色也因此胀红了些,但这让他看起来身体很虚弱。

“我给您洗个苹果吧!”也不顾宋爹同不同意,从水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看到邻床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把水果刀,走过去道:“阿婆,借您的水果刀用一下可以吗?”

坐在**的老奶奶笑道:“可以,你拿去用吧!”又转过头对宋爹说道:“老宋,这是你孙子吧!这么孝顺,好福气啊!”

宋爹笑了笑,想要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没开口。我拿着苹果和水果刀去洗了洗,回到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仔细的削着手中的苹果。

宋爹靠在床头看着我道:“小方,你怎么想起要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我道:“您是我的长辈,也可以算得上我的老师,刚才那位阿婆说我们是爷孙也不算过分,来看看您很应该嘛!”

宋爹听了之后笑了笑,又道:“对了,你马上就要毕业了吧!工作找好了没有?”

听他问起工作上的事情,忧伤烦闷又没由来的涌上了心头,放缓了削苹果的度,道:“工作后来没去找了,现在和我同学在学校北门筹备着一个小型市。”

“噢!”宋爹一听来了兴趣,道:“那你跟我搞得怎么样了。”

我叹了一口气,埋头继续削着手中的苹果,把市的事情和感情上的烦恼又都一一讲给他听,或许他能帮我分析分析,出出主意。

宋爹听完之后,反而是笑了笑,道:“真没想到啊,小方,能得到y大最有名的校花的垂青,就连丈母娘对你也是青睐有加。”

我苦笑了一下,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了他,又从果篮中拿出了一个,道:“您就别笑我了,事情展成这个样子,只是让我感到心烦,难以抉择。”

宋爹收起了笑容,正色道:“你们青年男女之间的恋爱我是不懂的,不过许多事情根本就没有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小雪是一个好女孩,那个校花我没有见过,但在校报上度过她的也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孩,无论你选择谁,你的做法都是可以理解的,都不能说你做错了,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痛苦的选择。”

宋爹的话和徐茗跟我说的的其实是一个道理,我也能够理解,只是这个选择实在是太痛苦了,如果小雪是因为其它的原因才要和我分手的,那我是不是太对不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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