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在冉彐良的胸口点了一下,心中暗想,‘连景朝自己都觉得上妆后太过俗气,只是景朝不明白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已。’想到这里,景朝却故意摆出一副埋怨的小表情,嘟嘟小嘴说道:“那您为何要拿小人与其相比较。明明知道小人的相貌,根本无法与其相比,还……”景朝故意没把话说完整……

冉彐良微微扬唇一笑,戏谑的说道:“朝儿你此时这个模样儿,像是在吃醋哦。”

“哪有了吃醋,小人又不是第一次被恩客嫌弃,又不是第一被恩客拿出去与弥玖公子相比较。”景朝话语中故意带着一点酸味。

冉彐良微笑将景朝搂紧了些,轻轻地吻了吻怀里小人儿的额角,柔声说道:“朝儿对自己的长相就这么没自信吗?”

“唉,容颜老去,小人已经不再年轻了,再过段日子,也得从这头牌的位置上下来了

。”景朝一副岁月催人老的表情,话语间竟还带着几分沧桑……

看着景朝的表情,冉彐良心里有些苦笑不得:“朝儿你才多大啊,竟这般沧桑?”

“冉公子,您不知道这一行的规矩,卖身的头牌都是一年一换人,小人占着这个头牌快三个年头了,爹爹虽然没有让小人下位置,但是小人自己得识趣点,您说对不?再过三个月小人就十六了,卖身的头牌哪有十六还在其位的。()早该下来了。”景朝有些无奈的轻轻弯了弯嘴角。

冉彐良微微蹙眉:“那为何弥玖公子至今还在其位呢?”

景朝轻弯嘴角,缓缓的说道:“是卖身的一年一换人。弥玖公子是卖艺的,长相的又如此美艳动人,追捧弥玖公子的人物,一个个的都把弥玖公子比作‘荷花仙子’,进醉梦轩的那个不是‘雅’字当头的呢?冉公子方才不也说,有幸才见了弥玖公子一面吗?可想而知,爹爹若是让弥玖公子下了位置,那这**楼的生意,您认为还能经营下去吗?小人就不一样了,来这天月轩的,不过只是找小人泄火罢了。如今若是没这头牌的头衔,可能都没恩客点小人了。”

“朝儿认为我只是来泄火的?”听了‘泄火’二字,冉彐良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惦念的确实是这小人儿**的身体。但被一下点破,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有说错吗?”景朝嘟嘟小嘴。

“竟胡说,倘若只是泄火,找这**楼那个小倌不一样,我为何花那么多银两包起你?”冉彐良表情说的严肃,心里却有些忐忑,仔细想想,目前自己包下这小人儿的最大的原因,好像就只是迷恋他**的身体。

“冉公子,莫要生气,是小人说错话了,小人该死,还请冉公子高抬贵手绕了小人这次。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景朝见冉彐良有些生气,立马讨饶,免得恩客一个爽快,给自己一脚,那可就不划算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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