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彐良回到春雨楼后没有马上回屋就寝,而是直奔帐房提钱,因为春雨楼的账目都是他一人所管,因此也不会有人反对什么的。提完钱后,他便交代池中、锦鲤两人将钱送往**楼……等到池中、锦鲤两人送钱回来后,他才心满意足的缓步往春雨楼正厅的方向走去……

刚迈进一脚迈进门槛,就见自己妹妹坐在正厅内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此时将近子时,自家妹妹居然尚未就寝,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就蹙起了眉头

。一个马上就要嫁人的大姑娘家,此时不再自己闺中就请,反而抛头露面的在正厅内干坐着,这成何体统。冉彐良刚想上前,给予说教,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去**楼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可是自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办妥呃,想到自己食了言,冉彐良的心里猛的漏跳了一拍,这下该如何解释呢?

冉彐颖见到自家兄长进了正厅,立即就笑颜迎了上去,不等自家兄长坐稳,她就迫不及待的询问道:“哥哥,那个叫景朝的小倌长的有颖儿漂亮吗?你有没有替颖儿教训那个勾引文闫哥哥的男妖精。”冉彐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自家晚归的兄长,心想,都这么晚才回来,应该是把事情都给办妥了吧。

冉彐颖的一番询问,让冉彐良皱起了眉头,本来还觉得自己食言,很对不住自家妹妹,可此时自家妹妹竟然出口伤人,而且伤的还是景朝,心里觉得十分的不满,立即虎起脸严肃的斥责道:“颖儿,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如此出言不逊。你马上就要成为震威镖局的少夫人了,要是让上官家知道你出言不逊,你这少夫人的位置还保得住吗?”

冉彐颖没有想到从小就不舍得对自己大声说话的兄长,此时竟然因为自己骂了一个小倌,而虎起脸来斥责自己,心里顿时觉得一阵委屈,眼中立即浮起水雾,带着哭腔说道:“哥哥,颖儿是骂那该骂的人,你为什么要斥责颖儿,难道颖儿有说错话吗?那种烟柳之所的,那个不是勾三搭四坏人家庭的贱人,那个又不该骂了?哥哥当初听说文闫哥哥跟那叫景朝的小倌鬼混在一起时,不也生气的说他们不成体统的吗?此时,你怎么就帮着那小倌说起话来了呢?”

冉彐良心里微微一愣,自己有帮着景朝说话吗?看着自家妹妹一副要哭的样子,冉彐良的脸色稍微缓了缓,用宠溺的语气说道:“颖儿啊,哥哥也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啊,你是春雨楼的小姐,言行举止都要注意你的身份,怎么可以如此口无遮拦呢?这可是影响你的闺誉的呀,做兄长的什么时候让你受过半点委屈。”

“哥哥从来没有给颖儿看过脸色,可这次你居然为了一个小倌斥责颖儿,一开始不也是你说去教训那个小倌的吗?此时竟然斥责起颖儿来了,哥哥,你,你是不是不再疼颖儿了,呜呜……呜呜……”冉彐颖心里又是一阵委屈,竟忍不住啼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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