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冉彐良后,景朝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脑袋也疼的几乎要裂开一般,浑浑噩噩地倒在了**,尚未卸妆的小脸上浮起一抹苦笑,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心底嘀咕了句,唉,毕竟是带病之躯啊,那经得住这般折腾,好累,还好只是要了一次,否则非把自己累死不可……

鸨爷将冉彐良送走之后,就立即往天月轩的方向走去……

轻轻推开天月轩的门,鸨爷见景朝俯卧在**已经睡熟,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裏衣,被子没盖,也没妆卸,细眉微皱的小脸上,清晰的挂着一抹疲惫的神色,因为身染风寒的原因,小人儿鼻息间发出一阵阵细细软软的鼾声。鸨爷心底顿时就生出了浓浓的怜惜之情,唉,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着就睡下呢,要是再被冻着了,风寒严重了可如何是好。鸨爷浓眉紧皱,轻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替睡熟的小人儿盖上了被子……

大概是察觉到身上有了些许压力,景朝不满的咕哝一声,很不安分的翻了个身,接着一点不犹豫的,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给一脚蹬了开来

。鸨爷见了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再度替小人儿把被子给盖好,一连几次蹬掉vs盖上的动作后,景朝总算是老实了下来。鸨爷见他不再蹬被子,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天月轩,打来一盆洗脸水,亲自帮着景朝卸了妆。看着那张干净清秀的小脸,鸨爷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熟睡小人儿的额角。偷香成功的鸨爷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冉彐良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开了**楼,满脑子都是景朝的那句‘呐,冉公子,明晚,小人等着您来哦。’跟在他身后的两近身侍卫忍不住小声的交流起来……

“景朝算不上鼎好看吧。而且又不是雏了,楼主至于乐成这样子么?”池中满眼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锦鲤。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的话,干嘛不直接问楼主。”锦鲤冷着脸。

池中对着天空的月亮翻了个白眼低声说道:“你没见楼主一副心神荡漾的样子吗?这次楼主来**楼是替小姐教训那个景朝的,可不是来**一刻的。”

锦鲤挑了挑眉峰小声说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去提醒楼主。”

池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接着狠狠地给了锦鲤一个白眼,没好气的低声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们跟了楼主这么多年了,楼主做事,什么时候没过分寸呢?你就别瞎担心了。没几天楼主也许就腻歪了。那景朝也不过是个,靠胭脂香粉遮丑的小倌,最厉害的也就是在**摆摆小细腰。”锦鲤对着池中扬眉一笑。

池中立即赞同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是个窑姐还有可能娶回春雨楼做个偏房,是个小倌的话,也就只能用来泄欲了。不过,男人用男人泄欲,我还是难以接受的。”

听了池中的话,锦鲤心中莫名的浮起一丝凄凉,自己好像也比较喜欢男子呐……

给读者的话:

求收藏、金砖、打赏、评论、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