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的深夜,月色朦胧,万籁俱静,竹尘温泉之上水雾弥漫,飘渺非常,宛若仙境一般。周韵曦闭眼躺卧沐浴在温泉池的一侧,凝脂般的玉肌,被温泉滋润过后,水嫩光滑白里透红,显得更加的诱人身心……

浓眉的睫毛缓缓煽动了两下,周韵曦慢慢的睁开了双眸,看着站在温泉边,一动不动的男人,温柔的说道:“清灏,脱了衣服和我一起洗。”

凤清灏听命行事,慢慢褪去周身的衣物,随即下水,游到周韵曦身边……

“抱着我,好好的亲亲我。”周韵曦眼角含笑,溢出浓浓的**……

凤清灏听命行事,顺从的亲吻着周韵曦的每一寸肌肤……

“啊,那里好舒服,还要。清灏,用舌头舔舔看。”周韵曦享受着男人的伺候,全身心放松,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凤清灏听命行事,用舌尖舔弄着周韵曦胸前的红点……

片刻之后,周韵曦将凤清灏的手拉到自己的胯间,眉目含情的说道:“清灏,好好伺候它。”

凤清灏听命行事,顺从的用手伺候着那个不断长大的部位……

周韵曦享受着男人手掌带给他的酥麻感觉,嘴里不断溢出惹人犯罪的轻吟,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腰部闪速窜至下体,惹得周韵曦情不自禁的剧烈颤抖起来……

“嗯……啊……清灏快点……要……嗯……”**即将达到极致,周韵曦的呼吸有些紊乱,忍不住肆无忌惮的呼喊起来……

凤清灏听命行事,不断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享受了前面,自然后面也得享受,趁着**正浓时,周韵曦白皙如玉的双手勾住凤清灏的脖子,身子迅速紧贴上了对方的身体,双腿紧紧夹住对反健硕的腰杆,柔声说道:“清灏,用你最坚硬的部位进我后面。”

凤清灏听命行事,一根手指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周韵曦的后面……

周韵曦身子猛的一颤,微眯着的美眸猛的睁了开来,怒视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谁让你用手指的。用你的这个……”周韵曦的手触碰到凤清灏胯间之物时,身子一下僵住,方才那边激情的场面,可他却全无反映,**之物依旧是软趴趴的,一点兴致都没有……

周韵曦一脸惊恐,全身的**全然消失,猛的推开凤清灏,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给他,厉声说道:“上岸,把那玉瓷瓶里的东西喝掉,然后再下水伺候我。”

凤清灏听命行事,慢慢游上岸,将石桌上放着的玉瓷瓶打开,一点不犹豫的将里头的**全部喝掉,随即下水游到周韵曦的身边……

周韵曦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恨。白皙的纤手伸到凤清灏的胯间,开始慢慢地揉弄起来,一盏茶过去,虽然周韵曦很努力,可凤清灏似乎很不给面子,胯间兄弟一点反应都没有。周韵曦沉住气,让凤清灏坐在岸边,等凤清灏坐定身后,周韵曦慢慢的把头埋进男人的胯间,用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男人,可男人却依旧一点欲念都没生……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周韵曦看着赤身**,明明已经服用了很多媚药却依旧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的男人……

凤清灏面无表情,对于周韵曦的愤怒,他全无意识,不会哭,不会笑,不会说话,只会呆愣愣的听命行事……

“你这个无能的混蛋?我要你作甚。我掐死你。”周韵曦死死的掐着凤清灏的脖子。

凤清灏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脸上也没有一点难受的表情……

“周大人,你还是不要杀他为妙。”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阴沉沉的不带一丝感情……

“子车夫人,你怎么会来这里?”周韵曦心头一阵不悦,迅速用一旁的衣服遮住凤清灏的下身……

子车夫人轻蔑的笑了一声,说道:“呵呵,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没结束呢。我怎么就不能来找你呢?”

“我们之间的交易早就已经结束,你以后还是少来找我为妙。”周韵曦游到泉岸边,迅速穿好亵衣……

“结束?笑话,我说过,要见到景朝的尸体,可你给我看了吗?我可没有素和无颜那么好敷衍。周大人,你别忘了是谁教你控蛊的。”子车夫人的话语中满是愤怒。

周韵曦心头一紧,脸上露出一抹淡笑:“素和无颜说过,只要我想见景朝的尸首,去雾魂谷便可。你若是不放心,去一趟雾魂谷不就可以了吗?”

子车夫人冷哼了一声,怒道:“雾魂谷那是那么容易就能进的去的。”

“你不会是还要我带你进去吧。”周韵曦微微蹙眉,自己可不想再见到景朝那张脸了。

“我们做笔交易吧。你带我进雾魂谷见景朝的尸首,我告诉你永远控制凤清灏的秘方。”子车夫人慢步走到周韵曦面前,绝色的容貌,婀娜的身子,眉目间含着一抹淡淡的怨恨。

周韵曦有些心动,但是嘴上还是很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现在已经可以控制他了,没有比较在费周折。”

“呵呵,你控制的住他的人,可仍旧控制不住他的心。如果培育‘听命行事’之蛊的创蛊人出现的话,那凤清灏便不会再听你的命令咯。”子车夫人轻描淡写的说着。

周韵曦心里一阵狂跳,对于子车夫人的话,他不是完全相信,但又不敢完全不相信:“好,但是,你得先告诉我‘听命行事’的创蛊人是谁。我才会安排时间去魂雾谷。”

子车夫人微微扬唇,说道:“‘听命行事’的创蛊人是蛮蛊公子。”

“蛮蛊公子现在何处?可否告知周某。”周韵曦立即追问道。

“有关蛮蛊公子的下落啊,等见了景朝的尸首再说吧。”子车夫人面无表情的回绝了周韵曦的追问。

周韵曦深吸一口气,狠狠地攥了攥拳头,心里说不出的愤怒,‘可恶,这个女人果然是狡猾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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