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我随便对着女人就**?”

听着夜清悠这样的说辞,冷枭绝顿时不解,同时也有些恼怒,她哪知眼睛看到他随便对着哪个女人**了?他这不一直跟她待一块儿!

提及这个话题,夜清悠神情有些冷:“难道你没有随便对着我**?冷枭绝,你是个重欲的男人,如今我在你的身边,所以你这般对我,相信他日换了别的女人在你身边,你也一样会这么对她!”

每次见着他他都一副荷尔蒙失调的禽兽模样,一逮着她就又抱又吻的,要不加以阻拦他肯定会直接把她打包到**去!他现在身边只有她所以欲拿着她泄火是不是?

他倒是霸道,她不能喜欢别的男人,他自己却对着一个女人随便乱**,只是那个女人恰好是她而已!

夜清悠这话一出,冷枭绝是真的恼了,只见那张酷脸冷沉沉的,鹰眸里一片阴郁。

“女人,你好生没心没肺,你就一定要这般曲解我的情意?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冲动,恨不得能即刻跟她融为一体,爱得愈深,这种**就越为强烈!

没错,这是男人重欲的一个表现,但这是由爱而生的情,不是随便对着一个女人就能有的欲!我这般对你,不是因为你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你是我冷枭绝认定的女人,并不是是个女人就可以,只是对你,也只会对你有这样强烈的**!”

听了冷枭绝的话,夜清悠心里有些突突的。

她忽然想起以前伯纳诺对她说过的:喜欢一个人就会恨不得马上和她融为一体。

以前她一直以为这是伯纳诺想拐骗她与之发生关系的借口,看多了别的男人“只要是个女人都可以”的禽兽表现后,她不自觉的,也对伯纳诺产生了防备和怀疑。

原来这并不单单是一个男人重欲的表现,还表明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强烈程度么?愈爱,就愈想和她融为一体,由爱而生出的**?

这么说以前她以前误会了伯纳诺?

可就算误会了那又怎么样,他最终还不是耐不过**的煎熬和权力的诱惑背叛了他们的感情?!

就算是爱欲相随,可男人的爱和欲却是可以分开的!伯纳诺不正是最好的例子么!

而冷枭绝,他又如何能如此鹜定,他的欲只会为了她一个人而生?那他之前有过的女人又算什么?男人无爱时的生理冲动?万一爱情散尽,那是否不论是她还是别的女人又会变得无所谓了?

见着夜清悠的沉默,冷枭绝也知道她对自己的话还没有完全相信,或者说对他的感情还不能完全信任,当下就有些无奈。

是他看起来太不牢靠了,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安全感,以至于这女人这般不相信他?

“听着,女人。”冷枭绝突然出声道。

“没能让你全然的信任我的感情,是我做的还不够。

但是,我想让你先知道,我能明白你对感情的慎重和洁癖,因为我冷枭绝也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看着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我会难受嫉妒,看见你周围有很多觊觎你的男人我会恼火吃醋,我也明白一旦以后你接受了我而我辜负了你,你一定会离开我,而这正是我最担心的,我宁愿自残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我现在就可以非常鹜定的告诉你,这辈子除了你夜清悠,我不会再对别的女人有感情,所以我绝对不会主动出轨,我更不会给自己被动出轨的机会,因为我对感情也有洁癖,不是你我不会要,更因为,如果你离开了我,我会生不如死!

这是我对你感情的告知,以后我会以行动来证明我今天所说的话,只图你相信我,能放下防备全心全意和我在一起。女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看着冷枭绝一脸的认真,夜清悠知道他是发自肺腑说出的这番话。

心,很难不悸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再不信他,夜清悠都觉得自己真的没心没肺了。

至于他以前有过的女人,还是算了吧,就算她再怎么在意,那也是没遇见她之前的事儿,她怨不得他,而他既然能保证以后的永不背叛,那么,她想,她可以相信他的感情了。

“好,冷枭绝,我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相信你对我的感情,如果一年内我能接受你,我就放弃那个和他人的约定,留下来。”

相信他的感情是一回事儿,但是接不接受又是一回儿事儿,离开道上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现在的她,还做不到为他放弃自己长久以来的这个想法。

听得夜清悠这么说,冷枭绝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愿意完全相信他的感情了就好,否则对他又是质疑又想着和那个男人的约定,他这条追妻之路可就难了。

既然现在女人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感情,那个和女人有约的男人又不是他的情敌,那么他就可以暂且放下心来了,他会在一年之内让女人尽快接受他的!

果真,摊开来讲也才能对症下药!

“女人,我很高兴,你终于不再质疑我的感情了,一年以后,我会让你留下来的,等着吧!”

看着冷枭绝志在必得的模样,夜清悠挑了挑眉,没认同也没否决。

事情摊开来了讲,俩人心下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不,有空余的心思,冷枭绝开始回想起冷母传授的经验来。

一会儿的沉默后,冷枭绝鹰眸忽然闪过一道亮光,尔后忽然紧紧盯住夜清悠,眸光火热异常。

察觉冷枭绝陡然炙热的视线,夜清悠心下一悸,这男人想干什么!

夜清悠为了给冷枭绝包扎手上的伤口,俩人原本就坐得相近,这会儿男人忽的魅惑惑的把脸凑向夜清悠,夜清悠赶紧后仰着将脸向后退。

冷枭绝的脸越靠越近,惊疑于男人突如其来的魅惑表情,夜清悠有些怔愣,只是本能的后仰着想避开男人脸部的凑近,可这会儿这腰却越仰越后,直到感觉到就要贴躺到沙发上了,夜清悠倏的一下回过神来——

本想着立马离开沙发的,可男人的大掌也适时的搂握住了女人的腰部,夜清悠逃离的动作瞬间僵滞。

男人的脸终于得以如愿以偿的靠近,俩人的鼻尖几乎要相贴,男人注视着女人,而女人则挪开了眸子。

忽然,男人猛地低头快速的亲了一下女人的红唇,尔后又恢复成原来鼻尖相对的状态。

“女人,我想亲你。”一个偷香后,冷枭绝眸光火辣辣的盯着夜清悠呢喃道。

夜清悠黑脸,他这亲都亲了,现在倒假惺惺的跟她报备了?

“我说不要,你会不亲么?”夜清悠顿时转回眸子一阵没好气的质问道。

“不会,我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你。”

话刚落,男人炽热的唇就贴上了女人的樱唇,强健的舌尖也在第一时间撬开了女人的牙关,尔后就是一阵悱恻的勾缠挑逗,直吻得女人气喘吁吁,而自己也情动不已。

可男人并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终于,费了好大的劲,男人离开了女人的红唇,尔后握着女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女人,前天在华城酒店拥着你睡我睡得很香,可昨天晚上没有了你我就失眠了,今晚我们一起睡怎么样?你可以趴在我的胸口上睡,你摸摸,多结实,趴在上面睡觉肯定会很舒服的,答应我我们今晚一块儿睡,嗯?”

某男试图想把某女吻得晕头转向然后再施以美男计,可却似乎忽略了某女的恢复能力和抗美色能力。

“想都别想!”女人在听到男人的话后就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这刚跟他说对他有些好感,还没接受他的感情呢,他就急着想将她往**拖了?

似是没料到女人那么清醒,男人愣了一下,尔后薄唇一抿,俊眉一皱。

这美男计,不管用?

“女人,我保证只要你不同意,我就绝对不会碰你,哪怕是不搂着不抱着也行,只要你同意我们躺一张**,什么都成!”

某男继而不舍的企图劝服某女。

“滚你房里待着去!”夜清悠一下挣脱开冷枭绝,远离了沙发。

鬼才信他的不碰不抱,到了**还不是他说了算!没了她就失眠了?那他不是失眠了整整28年!

“女人,真的不行?”冷枭绝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真的不行!”夜清悠咬牙一字一顿的回道。

“那好吧。”既然明着不答应,他就来暗的。

冷枭绝这次非常干脆直接的放弃了,看得夜清悠是一阵狐疑,然而,却怎么也没料到男人是那般想的,只当他是怕她生气了所以才弃了那念头。

“那我回去了,你早些睡。”

冷枭绝说着,走向了浴室拿出了装着女人换洗衣物的衣篮子,尔后正要离开,却被夜清悠叫住了。

“等等。”

冷枭绝回过头,鹰眸带了丝期盼:“怎么,你要改变主意?”

“不是,这你用的着给小六送衣服么?”夜清悠皱眉问道。

这不是小六的活儿么?小六来拿一趟就成的事儿,他堂堂冷门门主有必要帮着佣人干这些活儿?真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小六这会儿正在我房里拿衣服,我顺便把你的也拿给他,免得他还得来打扰你一趟。”

听得这个说法,夜清悠不予置否的挑了挑眉。

“女人,我走了,晚安。”见夜清悠似乎相信了他的说辞,冷枭绝也不再多说什么。

“晚安。”

看着冷枭绝离开了她的房间,夜清悠又想了会儿,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事出反常就必定有妖!

于是,夜清悠打开了房门,正欲到冷枭绝房里探个究竟,清眸扫过过道之际却刚好瞥见冷枭绝下楼的身影,然后就一个闪身赶紧退回了房里。

待确定冷枭绝这会儿已经到了一楼后,夜清悠才皱眉关上了房门,也跟了上去。

这冷枭绝不是说小六在他房里收衣服么?怎么这会儿却自个儿端着衣篮到楼下去了?这送货还送上门去了?服务还真够到家的!

夜清悠心下腹诽着,人也很快到了一楼。

扫了一番一楼没发现冷枭绝的人后,夜清悠果断往洗衣室走去。

可当她远远的看到那个正背对着她把衣服放入洗衣机清洗的男人时,脚步霎时就顿住了,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再也迈开不了半步。

这男人,在帮她洗衣服?

到了这会儿,夜清悠要还不明白冷枭绝是在骗她,那她就真是个傻子了。

不是什么顺便把衣服拿到他房里给小六,也不是帮着佣人干活儿,而是不想哪怕是个佣人的男人过多的进入她的房间,是不想别的男人碰到她的衣物,是冷枭绝别扭然而却最真实不过的,爱的占有。

夜清悠此刻只觉得心下涩涩的,这男人果真对她用情那么深么?

要不是今晚上摊开来说的那番话,要不是此时此刻自己的所见,她还得误会他的感情到何时?

看着那个穿着浴袍的高大的背影就那么呆呆的站着在等待着衣服清洗完毕,夜清悠深吸了口气,欲要上前,可却又忽然犹豫了。

撞破这事儿,然后呢?告诉冷枭绝她很感动,准备接受他了?还是说以后不要再帮我洗衣服了,让小六来就好?

怎么样,都不合适。

她是感动,但还没到已经要接受他的程度。

让小六负责她的衣物清洗,以这男人的占有欲,肯定不会同意,要不昨天在她房里时就不会那样打发了小六,而现在也在这亲自动手。

又瞥了男人一眼,夜清悠选择悄悄离开了一楼大厅,回到了房里。

可刚关上房门,夜清悠的身子就顿时一僵,然后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

撑着腹部的疼痛,夜清悠缓步走向衣橱,尔后抽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了那每月女人必用的东西,这才走向了浴室。

之后夜清悠便苍白着脸色躺到了被窝里。

8岁那年父母在那场爆炸案中身亡后,她就被“暗”收养,在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心理治疗后,她就和“暗”其他的成员一起被送到了“暗”在亚马逊丛林的秘密基地进行培训,而这一去,就是5年。

在那5年里,她经历过训练的艰辛,也经历过生死存亡的考验,最后虽习得了一身的本事,然而却也落下了病根。

12岁那年她来了初潮,可是雨林里没有温情可言,有的只是每日残酷的训练,雨林易雨,一众成员时常得顶着惊雷冒着大雨进行着各式各样的训练,任何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缺掉哪怕半天的训练任务,哪怕女孩子家每个月的那几天有多么的不方便,也照旧得按照规定来。

多年侵染于雨林的潮湿当中,在13岁离开雨林时,她落下了经期重度绞痛的病根。

这些年虽然有得到过有效的治疗,但是并不能完全根治,只是由之前那痛上一整个经期改善到了只痛这头一天,然而这第一天依旧会痛得让人忍不住满地打滚,而只要忍过了第一天的那个晚上,第二天白天开始那绞痛就会消退,整个人恢复如常。

夜清悠躺**,被子底下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牙齿紧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小腹的疼痛,苍白的俏脸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额际也缓缓渗出了冷汗。

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慢慢长夜,这股子绞痛会一直那么持续着,直到天明……

这边冷枭绝洗完衣服后,就径直回了房里,打算着等夜清悠10点入睡后,11点左右再偷偷溜到她房里躺到她**。

好不容易等到了11点,冷枭绝估摸着夜清悠这会儿应该已经睡着了,这才拿着钥匙极其小心的打开了夜清悠的房门。

然而,这门刚被打开透出条缝儿来,冷枭绝却惊诧的发现,这房里居然还是满室的灯光!

都已经11点了,难道那女人还没睡?

心下正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可随后一想,如果女人现在还没睡的话,那么现在肯定已经发现了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至此也不再闪躲,而是大大方方的打开了门,准备赖也要赖着今晚一起睡。

可入目的,却是夜清悠睁着无神的大眼呼吸急促的躺在**,脸色苍白如纸,黑长的发被汗湿黏在了额际,整个人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般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不放。

见着夜清悠这般,冷枭绝心下一个惊悸,尔后揣着恐惧三步跨作两步急急来到了床边。

“女人,你怎么了?”冷枭绝着急的问道,话里的颤抖显而易见。

听见冷枭绝的声音,夜清悠这才发现他人不知何时居然出现在了她房里,她记得她有锁上了门的。

“我没事儿。”夜清悠缓缓抬起眸子看了眼冷枭绝,尔后耐着那股子疼松开紧咬的唇瓣开口道。

“没事儿?你这叫没事儿?!”冷枭绝有些惊惧的低吼,接着坐到了床头小心翼翼的扶起夜清悠靠到他的胸膛上,手有些颤抖的抚着她汗湿的额际和脸颊。

“你在痛吗?哪儿痛?告诉我,嗯?”

看着夜清悠被**得几乎见血的下唇,冷枭绝心疼的抚上了那柔嫩的唇瓣以拇指轻缓的揉着。

他该早些来的,看女人的模样应该是痛上好一阵了。

“真的没事儿,过了今晚就好。”夜清悠说得有些喘。

听得夜清悠这么说,冷枭绝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还更加着急了。

这都要痛上一个整个晚上了还叫没事儿?!她这是经常这么痛吗?怎么不治疗!

“你先忍着点儿,我叫允奕过来。”

冷枭绝说着掏出了手机正要拨过去,却被夜清悠一个急急的制止了:“不要,我只是习惯性的经痛,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叫他过来,再说他今晚不是去接应我朋友去了?”

让白允奕过来也没用,这毛病权威的妇科医生都不能完全根治,难道白允奕还能比妇科医生有法子?

经痛?

冷枭绝一愣,尔后明白过来后俊脸瞬间有些热烫,然而,心下却是松了口气。可那刚放下的心在看到夜清悠这般痛苦的模样后,顿时又提了起来。

经痛会这么痛?痛到面色苍白如纸,冷汗狂飙?

就算冷枭绝再怎么不了解女人的这档子事儿,也明白这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疼痛范围,于是一个电话就给劳伦斯拨了过去。

“劳伦斯,立刻从芝城的医院叫来两名最好的妇科医生,最慢半小时内要到冷宅,然后你接着他们到二楼来。”

挂断电话,冷枭绝柔声朝着夜清悠道:“女人,再忍会儿,医生来了就好了。”

夜清悠半阖着眸子,没有来得及阻止冷枭绝叫医生过来,她很无奈。

医生来了又怎么样?

得出来的结果依旧会是那个,那唯一能根治的法子她目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用的,而其余的法子,都于事无补。

看着夜清悠这般虚弱的模样,冷枭绝头一次发现,这女人也是需要他极其小心的捧在手心里细细呵护的。

见着女人满头的冷汗,冷枭绝在床头上竖起一个枕头,然后小心翼翼的让夜清悠背靠在上面,接着到浴室里湿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尔后才端来一杯热水:“女人,喝点儿热水也许会好一些。”

不曾想到冷枭绝竟也会照顾人,夜清悠心里有些讶异,但更多的却是温暖和悸动。

每次的疼痛都是她一个人默默的扛过来,从来没有哪一个夜晚像今天的这个一般,让她觉得如此充满希望,就连那小腹处的绞痛也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夜清悠喝完了水,冷枭绝又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尔后拉来被子往她身上一盖,把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他不知道让她靠着他这样坐着能不能缓解她一丁点儿的疼痛,这只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她还有他,她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忍受着疼痛,他会在她的身后,给她力量,给她温暖。

而冷枭绝的心意,夜清悠自然是感受到了,只见那苍白的面上浅浅的勾起了一弯类似于幸福的弧度。

身后那坚实的胸膛,好暖和呢……

有了冷枭绝的陪伴,尽管疼痛依旧肆意,但夜清悠心里却是轻快了许多。

大概过了20分钟,劳伦斯就带着两名40多岁左右的女医生来到了夜清悠的卧室。

“当家,医生来了。”

劳伦斯自然也是看见了夜清悠苍白的脸色,桃花眼里有些沉重,这还从没见过清悠小姐这般虚弱,希望没事才好。

尽管担心,但也明白现场不适合他久待,劳伦斯朝冷枭绝欠了欠身就先离开了。

两位医生详细的向夜清悠问了她的情况,念于冷枭绝把医生叫过来的好意,夜清悠也就配合着这俩医生的询问说了个大概的症状。

两位医生询问完,接着轮流给夜清悠诊测了身体,尔后相互对视了眼,都从彼此眼中读到了相同的答案。

冷枭绝一直在关注着这俩人对夜清悠的诊治,这会儿看见俩人对视的眼神,心下禁不住有些担心,俊眉一蹙:“有结果了?”

“是的,总裁。”

冷氏医院是冷氏集团旗下的一支产业,这俩人虽没见过冷枭绝,但是冷枭绝是冷氏的总裁,总裁的样貌每一个员工手册上都有,再加上刚才劳伦斯的告知,俩人当然知道面前这人是谁。

冷枭绝搂着夜清悠腰部的手紧了紧,而夜清悠则低垂下了眼睑。

“总裁,夫人这经期的疼痛应该是小时候受寒引起的,我们俩估摸着,这情况也该有10年的时间了,而且以前应该比现在还更为严重。

以夫人的情况,药物治疗基本上是治标不治本的,只能平时多注意保暖和休息,忌食生冷食物以及触碰冷水。

刚才夫人也说了,这红糖水以及止痛药根本没有任何效果,那么这样的话,这来例假的时候,最好能焐热冰冷的手脚,也可以多揉揉小腹减缓疼痛的情况,不过,这些只能稍微减缓,基本上夫人的疼痛还是会达到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其中一个女医生这般说道。

对于医生称她为“夫人”,夜清悠皱了皱眉,正欲出口澄清,却因听见冷枭绝焦急的话语而止住了这澄清的念头,这男人如此担心她,她不该这个时候介意这种问题。

被误会就被误会吧,是与不是在于他们自己,而不是外人的一句称呼就能改变得了什么的。

“意思是说没有能彻底根治的办法?”听到医生的最后一句话,冷枭绝心下一紧。

就算这女人比一般的女人要来得强悍很多,但到底也是肉长的,也生生疼成了这副虚弱的模样,这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到底是该有多痛!这女人就一直那么忍受了10年吗?

俩医生又对视了眼,沉默了一会儿后,另一个女医生接口道:“要说彻底根治的办法,或许有一个。”

“快说!”听到医生说有能彻底治愈的法子,冷枭绝急迫的开口道。

只要有法子就成,不管多困难,他一定要根治了女人的这疼痛!

“民间有这样的一种治愈的法子,俗称以阳补阴,就是说,男女之间的行房能有效的改善这毛病,待到女人怀孕产子后,这例假的疼痛就能够彻底消失了。夫人的情况是很严重的类型,或许总裁和夫人可以尝试一下这种法子。”女医生接着道。

听闻这治愈的方法,夜清悠低垂着眸子不语,而冷枭绝则诧异了一会儿,尔后忽然惊喜的道:“就那么简单?”

俩医生一愣,尔后齐齐开口:“是的。”

“那好,我们知道了。”冷枭绝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

“总裁,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见冷枭绝这般,俩医生也知道这诊治算是结束了,于是也就开口告了辞。

冷枭绝点了点头,俩医生接着就离开了房间。

一室的沉默,俩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及这治愈的法子。

尔后冷枭绝忽然开口道:“女人,睡吧。”

夜清悠点了点头。

冷枭绝给她铺好枕头,然后扶着她躺了下去。

夜清悠本想跟冷枭绝说让他回去吧,可下一秒身子却一僵,因为冷枭绝也随着她躺了下来。

“冷枭绝,你这是干什么?!”夜清悠苍白着脸皱眉问道。

“医生刚刚说了,你手脚冰冷,最好能焐热手脚,小腹也需要揉揉,这些都能缓解疼痛,虽然可能效果不大好,但是也聊胜于无不是?这个重任就交给我吧,女人,你负责睡就好!”

冷枭绝淡淡道,同时手脚早也已经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