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有冒号了,虾米却感冒了。

任盈盈忽悠岳破来恒山,一来是不想岳破老是那样,从不把长辈话当回事,二是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最重要就是来见见让岳破自缚的小尼姑,如今看上几眼,模样秀美不说,更是难得的圣洁,一双天真的眼睛又显露出善良的本性。

任盈盈走上前去,轻握仪琳小手说:“妹妹,我一直以为……没想到……”仪琳感动说:“姐姐你做大我做小,有你这样姐姐……”任盈盈点头:“有你这样妹妹……”“姐姐”“妹妹”这么恶心狗血的事情岳破做梦也不敢去想的。事实是任盈盈越看仪琳越不舒服,女人本就这样,看见比自己差的情敌,就哀叹男人没眼光,看那女子就顺眼些。看见连自己都满意的女人,就堵的慌:头发都没有,能秀美到哪去,圣洁,圣洁还想男人,不知羞耻的狐狸精,这么愚昧的眼睛配上这么无耻女人正好。

转了一圈,旁边桌子坐下,不戒早知道江湖传说,见自己女儿那无助眼神道:“那小子,你过来。”岳破朝任盈盈呵呵一笑,站其身边说:“我介绍下,这是不戒大师,内力了得,是仪琳师妹的老爹,另外两个你认识了,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任盈盈,江湖中传说中的妖孽……”任盈盈一掐岳破拉坐下来,对岳破刚才的介绍很是满意,微笑说道:“见过不戒大师,仪琳师妹。”

不戒看了任盈盈几眼喃喃道:“比我女儿差多了。”岳破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杀气正要开口,仪琳先说道:“岳…岳破师兄,我师伯找你好几个月了,我们一起回山好吗?”岳破一皱眉头道:“我先请示下。”任盈盈脸发红道:“你想去就去,不要问我。”岳破松口气呵呵一笑:“你回你的山,我回我的山,你师伯那改天我再来拜访就是。”

仪琳一楞道:“岳破师兄,我师伯他身子骨不好,你能不能先和我回恒山,见了她老人家再说?”岳破叹口气,拿了片金叶子说:“出家人归出家人,不该省的钱还是要花,这算我一点心意,多买点补品算我孝敬她老人家的。”仪琳看着岳破声音有点哽咽道:“你真的不去?算我求你好吗?师伯这一个多月每天都问你来了没有。”岳破无奈道:“我也求你成吗?别让我去遭那份罪。”

不戒一拍桌子道:“定静师太乃是少有高人,请你去恒山见她是给足你面子,哪老那么多屁话?”任盈盈也缓缓说道:“既然师太身子不好,我们就去一趟吧,定静师太不是还说要收我为徒吗?”岳破白她一眼道:“讨厌你没事就发点同情之心,还从不落我身上。”

仪琳高兴道:“太好了,任姐姐谢谢你。”任盈盈笑下说:“我去看定静师太,你谢什么?”岳破见任盈盈火y味还是很浓忙道:“小二,上菜,喂你真的要我去受罪?”任盈盈说道:“我这不是让你知道什么是尊敬长辈,信守诺言吗?”岳破转身对仪琳说道:“我们就呆一天,第二天就是左冷禅杀到恒山我也要走,我们可先说好了。”仪琳笑说:“行”

几人上路,岳破一拉任盈盈落在后面说:“盈盈你到恒山千万别再答应什么?”任盈盈奇怪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岳破道:“猜到一点点,你看三个主心骨两个死了,一个快不行了,这恒山弟子却无三人之魄力,那定静肯定想暗算我来着,让我帮忙看着恒山基业,你别劝我,我没那心思,恒山存亡与我没关系。”任盈盈点头问:“那你刚是不是生我的气,我真不知道里面这么复杂?”岳破摇头道:“你能常这么傻就好了,我讨厌你太聪明。”任盈盈沉默会,羞红脸小声说:“听人说,女人生完孩子会笨点。”说完却是狠掐一下岳破手臂。

两人甜蜜,前面有人很不爽,到了恒山山脚,不戒和田伯光两人自去山脚小村,不戒临走前还瞪了眼岳破,按他性格要不是自己女儿有求人家,早发飙了。三人一行上山,仪琳少言语,径直走在前头,头也不回一下,半点解说恒山历史,景色的兴致都没有。任盈盈心中得意,脸上还是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岳破心思却不在这问道“你那三尸脑神丹能不能送我个,还有一次性的解药。”

任盈盈看他一眼问:“是不是你太师叔交代事情?三尸脑神丹和解药都没有,要不我把药方给你?……”岳破白她一眼说:“你觉我那么有空配那东西?那有没简单的毒药什么的?”任盈盈道:“我刚从少林出来,怎么可能还带着那些东西?我全拿给方生大师了,你真忍心杀那林平之?他也蛮可怜的”岳破说道:“假以时日,他就是另一个东方不败,要是真是只有一腔恨世之心,就是太师叔不说,我也下了决心一定要杀了他。”

三人到了恒山派已经是傍晚时分,仪琳本想先领二人到偏堂看茶,请定静来见两人,岳破一挥手道:“既然都来了,还是我们去看看她吧!”三人来到佛堂,仪琳先进去通禀一声,不久就出来迎了两人,岳破进去一看,定静明显是憔悴了许多,脸上也无半点血色,岳破知道定然是知道两位师太死讯后,愁苦与重压之下才如此,秦绢候立一旁,看起来刚刚哭泣过。

定静见了两人欣慰说道:“老身等候多日,岳少侠终于来了,两位请坐,绢儿去看茶,仪琳你过来。”岳破坐下摇头说:“师太,不是我这晚辈说你,多少也注意下身体才是,恒山这么大家业可全靠你一人撑着。”定静看了岳破一会道:“岳少侠好心智,不愧是我那掌门师妹赞赏之人,猜到老身有托孤意思。”这聪明人说话全说一半,大家都明白,岳破实话实说道:“师太,我也不瞒你,我还一大摊的事,你看风老头事情要办,我这喜事要办,老婆怀上了要照顾,孩子出生……”任盈盈早就习惯岳破胡言乱语,脸不红心不跳,当他说的与自己无关。

定静不愧是有德高尼,保持微笑把胡话听完说:“岳少侠确实有难处,我恒山派重佛轻武,如今得武当庇护才得苟延残喘,可终究不是个了局。”岳破问道:“师太可是想提升恒山弟子武功?”定静点头:“我如今每天只安排一个时辰的佛课,其余时间都督导弟子剑法,想将来真有什么事,弟子们多一分逃命机会。”岳破呵呵一笑:“说半天就为这事,你确定?”

定静一楞道:“老身直说吧,再过上一年就是五岳剑派选盟主之时,我这身骨也许就熬不到那时候,恒山一众弟子无一人如你这般……聪明机智,老身怕过逝之后,这恒山派成了昨日黄花,我师姐妹三人无颜面对历代祖师,我看岳少侠至今无门无派,就请你替恒山做个主,拿个主意,等嵩山集盟大会后,自当有另人接替,不知岳少侠意下如何?”

岳破呵呵一笑道:“师太,你别蒙我,我是蒙人长大的,你想不死还不容易,不就心结多了点,你要弟子剑法上个台阶我也有办法,你要想恒山不被嵩山兼并,我也有办法,但要我混恒山掌门,带一群尼姑到处晃荡,那是绝对不行的,另外问句,你说我聪明机智原话不会是狡猾无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