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孤还没死呢……别……别哭了。”忽然间,闻那紧紧阖着双眼的非黎剧烈咳嗽一阵,随即便微微睁开了双眼,语中带着几分虚弱失力,却扯起了一抹苍白的笑容,犹如那夕阳下残荷惊鸿地一盛,轻声笑言道。

若姜闻他此话,又见他睁开了双眼,使劲眨了眨眼,眼中的朦胧已然消失不见,将要溢出的晶莹亦是被她不经意似的擦了个干净。看着他,狠狠道:“哪里是孤哭了,你才哭了!”

非黎低低轻笑出声,没了那时的清朗悦耳,带着几分沙哑,却如同沉淀在岁月之中的香醇老酒,醇厚迷人。半晌,才闻他低声道:“好,是孤哭了……是孤哭了。”

他勉强支起身子,坐在了若姜的身边,抬起手,拭去唇边的血痕,看着那目光所及之处的片片殷红,微微蹙起了眉,道:“孤讨厌这血的颜色,真脏啊。”微微抬眸,又见若姜面容之上点点血迹,轻笑一声,伸手悉心帮她拭去,道:“如同花猫一般被人见着了可是好笑得紧。”

若姜边伸袖帮他拭去他额间的一道血痕,一边微微扬起了头,巧笑嫣然道:“彼此彼此。”

“丫头,孤方才听闻你要让鬼音嫁给孤,可是真?”忽而见他定定的瞧着若姜,出言问道。

若姜却好似理直气壮,毫不心虚,朝着他眨眨眼,眼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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璨璨光辉,道:“你若真不醒来,孤可是果真要将你嫁给鬼音的,而非鬼音嫁给你,让你去做那鬼芜的入赘女婿。”

非黎轻笑一声,温和的神色展露无遗,微微偏着头,看着她,道:“孤可得庆幸孤终究是吐了几口血便醒过来了,否则你若是哭死在了孤身边,珞笃可是得将孤鞭尸的。”

若姜这才想起早该问的问题,轻轻蹙眉,看着他,轻声问道:“不过方才到底发生了甚么,怎的孤一醒来,你便吐血倒在孤身上了?”

非黎目光阴暗几分,眼底掠过一丝幽火,轻声道:“孤不过是体内灵气紊乱而后昏倒了,再加之你又醉倒在了那石桌旁,没得人带你回去,你自然冻成了冰雕。孤醒来之后驱你体内的寒气,结果体内灵气又紊乱了。”

她点点头,便释然了。她确实一直晓得,非黎体内最少亦是有了三种灵力:修罗之气,魔气,仙神之气。若是从不紊乱,才是真真的奇了怪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秦荀回魔界寻东西镇压了,倒是无碍。”

若姜轻哼一声,清丽的面容之上显出丝丝得意,道:“反正孤不担心。”

非黎又是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无奈,又是伸出手轻轻揉乱了她的发丝,道:“你不担心便不担心,总而言之,孤一定会好起来便是了,休得忘了,孤又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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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次。”

若姜轻轻蹙眉,理清了被他揉乱的发丝,看着他,一时嘴快,便道了一句:“你有本事救孤一辈子啊!”话音刚落,她便意识到了这话的意义。

他一怔,随即化作了片片笑意,如同那初春之时初融的冬雪般纯净,看着她,道:“孤觉着自己会有这个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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