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姜,我正欲与你说,若水仙君与我情投意合,正是想求你一道恩典,你……如今这问,意思可是你与魔帝同我和若水仙君一般?”文鸢恍然大悟般的眨眨眼,看着若姜的眼中尽是敬佩,接着道。

“我当真是再敬佩你不过,如此短的时日,竟成就一对鸳鸯,想来日后仙魔二界必定是更加和睦才是。”

若姜如今与那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狐狸确实别无二样。

她看着文鸢,狠狠道:“你这样调皮,当心若水仙君受不住你。”说罢,她便连忙将桌上的那些银盒塞在了文鸢的怀中,将文鸢推出了小院,嘴上还不住的道:“孤可要去与若水仙君好好说说,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文鸢便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被她推出了小院,半晌才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在院外向着院内高声言道:“若姜你若是害羞我不说便是了。”

若姜虽心中对于文鸢的话是无比的想抬头望天,可终究还是寻到了重点,稍稍安定了些,便见非黎眼中含着丝丝笑意的望着她。

“孤觉着她声音太响,下回记得提醒提醒她。”

若姜极其不易安定了下来的心又是猛地一跳,果真他是什么也听了个真切。

她轻咳一声,掩饰方才的尴尬,定了定心神后,终是寻到了正事欲言,却不想非黎已然先一步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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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眯起眼,唇边依旧含着一丝笑意,好似在言那最平淡索然不过的事情一般,只闻他道:“南九天,且散神草的分量少了不少,尽管有堂堂正正的理由,但仍旧显着有嫌疑,若孤猜测的不错,你怀疑的人该是她了吧。”

若姜轻轻点点头,轻轻蹙眉,道:“只是既然颜姐姐去南九天相助了,她应是没有偷敛散神草的机会的,而她如今,孤猜不到她还能怎的偷敛散神草。孤一直派人盯着她,她除却若水仙君与颜姐姐,确实接触的人极其少,亦是极少出南九天。”

只闻是文鸢对炼丹一事到了痴迷的程度,平日里若是无事,必定是守在丹炉旁,一炉又一炉的炼着丹,而品质上等的,则需要练得久些,文鸢闲散之时炼的丹则是中下品质的了。以故南九天的小仙们,对于那等中下品质的丹药,皆是如同平常食材一般。

如此的话,她能接触的人,着实不多。

非黎唇边依旧含着一缕事不关己似的笑容,看着若姜,言道:“为何不让人盯着那几个与她接触的人?”

她微微拧眉,似乎有些迟疑,道:“若水仙君向来是个安分守己的,数年来都未曾常见过他。而契颜则是熟悉得很,若是无证据便贸然打探,只怕日后有了嫌隙。”

非黎轻哧一声,有些无奈之意,看着她,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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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道:“你终究顾虑太多,那你便可要好好提防,若是下一次孤未有赶到,你又怎办?”

她只得长叹一声,微微垂下了头,道:“孤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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