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荀听闻这丫头竟称他为小子,紧蹙着眉,亦是存着几分胸有成竹与挑衅,道:“你这丫头才该早早认输才是,莫要等会儿被我灌到便要哭得死去活来了,我可是不会理你的。”

茶哪里灌得倒人?秦荀可是不以为然得很。

只是当真正喝起来,才是一个惊叹。

下了茶精的茶一盏抵百盏,而那烈酒魂牵则是出了名的烈。

而秦荀则是灌了一杯又一杯,怎的也不断。

最为惊叹的是珞笃才是,魂牵这等烈酒,光是启坛之时,若姜便已然躲得远远地了,更莫说是饮下如此多杯。

只见珞笃极其淑女般的斟着酒,却斟在了海碗里头,而转眼之间,海碗里原本满满的酒液又是被喝尽,紧接着又是慢悠悠地斟着酒。

而转眼之间已过去两个时辰,非黎与若姜已然下了整整两局棋,珞笃才出了声。

“秦荀小子,你可还喝得下?莫要强撑呢!”只见她面色依旧如常,端着海碗的手稳稳当当,眼神依旧清明,毫无醉意。

而她目光所落之处,自然是秦荀。

又见秦荀略显苍白的脸以及端着茶盏颤颤巍巍的手,眼神有了几分虚浮,半晌,才扯着略带几分沙哑的嗓子,道:“你简直不是人。”

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秦荀此时有多么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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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茶水好似煮沸了一般翻腾,又引来头晕脑胀之感,当真不是人受的!

虽然他确实不是人。

“本上仙本就不是人!”珞笃自然理直气壮,又喝了一口海碗中的魂牵,狠狠道。

“怎样?你可认输?”

珞笃的这句询问,终究是引来了若姜与非黎二人的目光。

若姜眼底带着几分笑意,正是要望向非黎,却闻他用只得二人能听见的声响轻声言道:“这次之后,孤觉着秦荀日后见着茶便要恶心头昏,怕是再也不会试图来偷孤的茶了。”

若姜不禁对非黎生了几分敬佩之意。

真真是无论如何,他都得受益!

若是秦荀输了,便会如他所说一般,再也不可能偷茶喝了。而若是秦荀赢了,他这赌便是赢了。

只是若姜思绪翻飞之时,又闻非黎道:“早知如此,当初便该承诺若是珞笃赢了,便让她好生教训秦荀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秦荀那小子确实该好好教训教训,亦算是给了珞笃一个面子。”

若姜浅浅一笑。

非黎当真是出卖自家人最好的典范。

不过当初未曾承诺,如今倒也不晚,随着秦荀那句“我再也不喝茶了!”话音刚落,若姜便言道:“孤方才忘了提前挑明,赢的那方,可以好好教训输的那方。当然,秦荀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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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还手。”

这时候,秦荀觉着若姜唇角一直带着的那抹浅浅笑容,是那样的刺目惊心。

“能讨价还价吗?”秦荀仍旧不死心。

若姜不再言语,非黎亦是一笑,道:“你可以试试看。”

谁敢试?

试试看吧!

若姜的目光渐渐落到了那已然有些西斜的明日,便已然知晓如今约莫是何时辰。

“珞笃,你动作快些,瞧着如今黄昏将至了。”她看着珞笃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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