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姜的目光又转到太子身上,眼底是掩不住的冷意,只道:“你将她怎样?”

无极太子清浅一笑,对于她眼底的冷意好似恍若未觉,只是看着若姜,轻轻道:“无碍,只是断了腿毁了容折了手罢了,性命倒还是留着的。”

若姜的目光立刻又掠到席佳身上,仔细一瞧才发现她的面容之上一条狰狞如蜈蚣般的鞭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颔,血肉模糊一片,血清与发丝粘在一起。

而她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在押着她的黑衣人身上,脚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使力亦或者是根本不能使力,双手亦是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被反扭在身后,似乎也是折断了的。

若姜在身侧的手攥的愈发得紧,但她心中深谙如今她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不说,还什么都不能阻止。她深凝一口气,看向太子,冷冷道:“你想要本宫做些什么?”

他微微弯了眼角,似乎有些笑意,却并没有笑出声来。

“很简单,需要长公主配本宫看一场戏,然后自己选择是要生路还是要死路。”

若姜依旧直直盯着他,问道:“生路当如何,死路又当如何?”

他却不再说明,而是故弄玄虚地一笑,道:“长公主到时候便会一清二楚了,眼下,长公主还是好好享受我无极的招待吧。”

若姜向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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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摇了摇,那戴在手腕上的枷锁便与铁链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轻轻一笑,似乎有些讽刺,道:“你无极的招待是如此,本宫也无话可说。”

无极太子只是微微仰起了头,浅笑之中似有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道:“如此也是担心长公主不大安分的无奈之举,不过既然长公主不太方便,照顾长公主的宫人们必定是会更加劳心劳力的伺候好长公主的。”

若姜狠狠一甩手,那铁链又是猛烈地一阵撞/击,只闻她望着无极太子,冷冷道:“你究竟要对席佳如何?”

他依旧浅笑,道:“长公主若是安分,你的婢女席佳必定是无碍的,但若是长公主不安分,本宫一定不会让席佳死,但是席佳一定会生不如死,公主大可相信本宫的手段。”

若姜心下一紧,面容之上却好似不在乎一般的风轻云淡,含着抹浅笑,道:“太子殿下到底有何把握本宫一定在乎席佳的生死安危呢?要知道她不过只是个婢女罢了。”

无极太子的目光轻了一份,一瞥席佳,道:“你将席佳护在身后,又让她快跑,难道你仅仅当她是个伺候人的普通婢女吗?”

若姜攥着的手又紧了几分,面容之上却多了几分讥诮的笑,言道:“太子殿下未免太过臆断。让她逃离去寻人,还有几分生机,否则都留在那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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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是死路一条,况且,本宫实在不认为自个儿一身绫罗绸缎满头珠翠能跑得动。”

她的如此言语,的确使得太子眸光逐渐变得阴暗起来,不过很快他又是一瞥他身旁押着席佳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看向若姜的眼中已经满是笑意,道:“不若长公主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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