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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定定的注视着他:“有时候,真觉得你无所不能。 ”

“不好吗?”房冉握着她的手。

不是不好,只是觉得,自己的担心很可笑,也很多余,乔乔沉默的摇摇头,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看动画片,动画片里每一集都是英雄胜利,坏人总是惨败而归,她只是一个自哭自笑的热心观众。

“在想什么?”

“我在想,”乔乔抽出手,抚着他的脸颊,“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房冉怔了一下,低头轻笑出声,微微耸动着肩膀:“这个么,我想想,好像很多的样子——”

“什么?”乔乔住了手,眨眼望着他。

“嗯,”房冉敛起笑容,伸出两只手,认真的数指头,“第一呢,要相信我,要天经地义的依赖我;第二呢,不要成天发呆,要吃了睡,睡了吃,有空乖乖练功;第三呢,要乖乖准备嫁给我,替我生好多好多小娃娃,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还有这只手,六——”

“啪——”乔乔又气又羞的拍掉他的手,“喂!”

某人很无辜的摸摸自己被打的手,委屈的控诉:“我还没说完,你就嫌我烦——”

“我跟你说正经的!”乔乔捶着床板。

“是正经的啊!”房大帅哥很真诚地点头,“传宗接代。 人生大事。 ”

“……”乔乔气的扑到他怀里,张口就像小狗一样咬人,“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呵呵,”房冉拍着怀里的乔乔,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张牙舞爪的小傻瓜可爱。 ”

乔乔瞪着他:“哼。 坏人!”

“是,我是坏人。 ”房冉说着,顺势把她压在**,挑了挑眉,把玩着她的发梢,“小娘子,陪哥哥玩玩——”

说罢,还抛了个媚眼给她。 雷得乔乔浑身鸡皮疙瘩:“嘶,好冷——”

“冷,”房冉得寸进尺的抱住她,“我帮你捂捂。 ”

乔乔起先还当他在开玩笑,在**躲来躲去,被环住还不安分的扭动,嬉笑着想推开房冉,等房冉整个人都压着她不能动地时候。 才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性。

房冉身上地温度烫得吓人,呼吸声在她耳侧,也听得清晰,这对高阶修真者来说,是很罕见的,真相只有一个:

此时此刻。 房冉小朋友想法有点多。

乔乔可不是足不出户的古代小姐,多年的电视和网络熏陶,让她立刻做出了判断:“房冉,冷静,深呼吸——”

房冉蹭了蹭她的脖子,有些不清晰的应道:“嗯?”

乔乔僵硬着笑了一下:“那个,你需不需要去冲个冷水澡?”

“……”

原本还在挣扎的房冉气地直接封住她的嘴,这个小丫头,气他也不要挑这个时候!

乔乔心中哀号,不甘心的想瞪大眼睛。 却被睫毛刮到了。 只好闭上眼睛,真讨厌。 男孩子家家的,睫毛长那么长做什么,成心勾人么?

吻啊吻,吻得她又开始晕晕的了,房冉的手不安分动起来。

“不行——”乔乔下意识的喊,声音软软的,带着浓浓地鼻音。

房冉猛地放开她,平平从**倒飞了开去,乔乔迷糊的睁开眼,茫然的望着直接飞到窗子上站着的他:“嗯?”

她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衣服带子都松开了,连忙红着脸系上,不好意思的爬坐起来,房冉已经平静了喘息,半蹲在床前。

“不要问我,你能为我做什么,其实我真的很想把你宠在身边,什么都不做,”房冉伸出手,抚摸着让她眷恋地纯真,“可事实上,我的责任摆在这里,你和我在一起,会很忙很忙——”

“有多忙?”

房冉刮刮她的鼻子:“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的亲亲太子妃,你应该没有忘记,还有一大堆规矩正等着你学吧?”

第二天.

不,确切的说是三更天。

太子殿的后花园里,灯火通明。

“乔姑娘,容民妇再飞给您看一遍,是这么飞,”一个梳着飘云发髻的绝色女子甩了甩白色的水袖,慢慢升了起来,“皇后威仪万人敬仰,每一步都差池不得,您需得直飞九米,然后侧转,甩袖,回眸,然后,侧飞——”

乔乔转转头,两只手张开甩了甩,这袖子好像自己有浮力般,她觉得自己立刻飘了起来,再一甩,“啪”又掉了下去。

“乔姑娘,容奴婢再飞——”

“别飞了,你飞到东,飞到西的,看得我头晕。 ”乔乔睡眼朦胧的朝地上一坐,捞起袖子擦擦额头上地汗,大晚上不让人睡觉,非一路打着灯笼,把她迷迷糊糊地拉到这里,学什么九天仙女飞来飞去,一起梦游么?

显然,旁边两排的女人们都是清醒地,又一个青衣女子躬身出列:“乔姑娘,注意您的仪态,这个比翼袖是您身份的象征,平常不飞的时候,您须得把它拢起来——”

“还有,按规矩,您的手不可以让平常人看见——”

按规矩,她们在说哪门子规矩?

乔乔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旁边又人站出来说她打呵欠的姿势不对了,吵吵闹闹的,真是:“别吵了!”

果然,所有人立刻收声,也没人敢出来说她大吼大叫,不符合身份之类。

乔乔继续大叫:“苹果,苹果,苹果——”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这是暗号么?

“哎,”一个粉红衣裳的女孩从土里冒出来,俏生生的应了句,“我在的,乔乔。 ”

“拿双鞋给我。 ”乔乔指指自己的光脚丫子,要不是脚底凉凉的,她未必能醒的这么快。

旁边一妇人扮相的轻声劝道:“乔姑娘,按规矩,飞的时候是不可以穿鞋子的——”

乔乔打了个呵欠,当做没听见,苹果已经伶俐的把鞋子递了过来,还是双软软的棉拖,是乔乔在昆仑神圃教她做的,果然贴心。

“乔姑娘——”

“嗯,我听着呢,”乔乔借着飘在半空中的灯笼,打量着自己身上的穿着,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五彩的羽衣,长长的袖子却是织锦做的,连接处一点缝隙都找不出来,果然是天衣无缝,“这件衣服不错。 ”

“是民妇们连夜赶做的。 ”一位看上去年纪稍长的妇人站出来,欠了欠身,其他女子也依次欠身。

看样子她是主事,乔乔歪头看了妇人一眼,如果记得不错,刚才从头到尾最安静就是她了,有点意思:“你是谁?”

“我是被派来教你皇家规矩的人,”那妇人盈盈一笑,“也是长公主,按辈分算,是冉冉的姑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