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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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我闭上了眼睛,根本就是认命了,死就死吧,人不就是早晚一死嘛,这也由不得我说了算,第二元神不动手,度人真经也被消弭,至于本源之力我根本没有打算,我还有什么手段,不认命好像也别无选择,甚至想去想我的父母母亲小雪魏琼娟她们都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我就要摆脱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了。

但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感觉的到圣主的手落在我的身上,就好像粘住了我,让我在虚空之中也不能落下,只是我却还没有死,新年又开始转动,这是怎么了,第二元神此时又忽然回到了识海之中,一切都是莫名其妙,正要睁开眼睛,却忽然听到圣主纵声大笑,笑声宛如滚滚天雷,响彻天地周围。

我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圣主,此时此刻圣主的脸上竟然满是不可言明的笑容,不过一双眼睛却很清亮,只是望着我,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意思,没有嘲弄没有杀机也没有多余的东西,有的只是一点探究,只是却看得我有些毛。

身边的气息忽然微微的一阵波动,一道门户忽然出现,浩然是无尽的引起涌出来,这是阴间的门户,之后雷霆风刃各种本源之力从门户之中迸射出来,全都朝圣主身上招呼而去,我隐约的看到一道影子,好像是陈樱名,已经伸手朝我探来,不想竟然是陈樱名想要救我,而紧随其后的是我们全真教的各种法术,五雷印金刚印接连不断,道气在门户中充斥,那是三位太长老和师叔祖拼尽全力的一击,他们终于还是下手救我,只是真的能上得了圣主吗?

圣主嘿了一声,身形忽然后退,显然也不能完全无视这一切,纸扇猛地抛出,人已经抓着我一闪而没,听见轰的一声,所有的攻击洪灾纸扇上,将纸扇诈城飞灰,但是却也抵消了所有的攻击,至于我却已经被圣主拖入了那一刀门户,随即一闪,门户关闭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好像从来没有生或什么,只是我被圣主带走了,旱魃也逃脱了,事情弄得是一团糟,一切完全脱离了掌控。

再说此时圣主忽然抓着我退走,留下雷神风后雨师等人面面相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不知所措,而三位太长老脸色难看,只有师叔祖一脸的哀伤,不由得叹了口气:“小海,希望你吉人自有天相——”

呆了不知多久,众人也无从追索圣主,没有目的的检查了一下大墓,一切都就此消弭,却也只能离开这个地方再做计较,当这个消息传回五行村,穆青放弃成见,和小雪魏琼娟凑在一起,除了哭泣却没有其他的一点办法,都认为我已经是凶多吉少,因为掌教真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没有人认为我还能活着从圣主手中回来,只是我究竟被带到哪去呢,声不见人死不见尸,这的确让人不好受。

旱魃逃走了,当时没有人阻拦得住,如今早已经不知去向,但是旱魃逃走是件大事,随即掌教真人传谕天下各宗门,要聚在一起商讨消灭旱魃的事情,同时通报圣主的相关消息,这一切都预示着天下将会风起云涌,一场大乱即将出现,而接到消息的宗门也都全部震惊,终于决定于三月二十六,在位于武昌大东门东北角双峰山南坡的长春观召开道门大会,商讨应对危局的事情。

在旱魃逃走的几天之后,便生了河南大旱,这是续南方五省大旱之后最眼中的一次干旱,是河南63年来最严重的一次“夏旱”,全省受旱面积已经过27o6万亩,其中重旱712万亩,79.3万人出现临时性饮水困难。这一次大旱很多地方十井九干,干旱造成境内的河流几乎全部断流,很多地方底部可见龟裂成缝和一条窄窄的溪流,摆渡的渔船搁浅在岸边,甚至很多水库的鱼都被煮死。

这一场干旱造成了许多百姓饮水困难,甚至要走出几十里取水,只能依靠外面送水进来,很多地方老百姓都不敢洗澡,一点水都要考虑怎么用,所谓旱魃一出赤地千里,每次旱魃出世都是天灾人祸,上一次旱魃出世,被各宗门追捕潜力,碾转五省市,造成南方五省大旱,这一次还好一些,只是河南大旱,幸好除了天灾并没有流行起瘟疫,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当然这一次我不知道,早已经被圣主带走,不知怎么人已经昏迷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在一处绝峰之上,我醒来的时候,只是感觉到寒风正在狠狠地吹,我差点没给冻成冰棍,因为可怜的我衣服全都扒给了雨师,幸好我实在一处山洞里,还能背风,不然的话只怕早就冻死了,即便是这样,我也缩成一团。

晃了晃头,畏畏缩缩的蜷成一团,正要打量黑乎乎的山洞,却听见有人轻声道:“你醒了——”

忽然一惊,朝声音来源望去,却正是圣主,此刻正一脸微笑的看着我,好想并没有什么恶意,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圣主算计的,心思活络起来,只是咬着牙道:“你想干什么?”

尽管我也想做出一副英雄样子,但是说话的时候还是牙齿直打颤,妈的,真是冻死人了,说话都不是很清楚,一句话我自己都没怎么听明白,说的哆哆嗦嗦的,这软糖圣主一愣,不由得拍了一下脑门子:“你瞧我,自己不知道冷热,就忘了你了。”

话音落下,随手一挥,一道结界将这里包围起来,隔绝了外面的天寒地冻,随即圣主在我面前一指,边有一点火光光在石壁上,登时间腾起火焰,火焰升腾,山洞里的温度也就升了上去,我才觉得好受了许多,慢慢地寒意顿消,也就放开了身子。

看起来圣主好像对我还不错,不然何必为我想这些,不过我实在不明白圣主为什么将我抓来,我就和圣主对望着,眼中丝毫没有畏惧,只是拼命地强撑着,但是气势上毕竟不如圣主,对视了片刻我就放弃了,深吸了口气只是嘶声道:“你把我抓来想要做什么?”

圣主笑了,只是摆了摆手,上下不停的打量着我,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说真的,被圣主这样盯着,我心中便是一阵恶寒,忽然想到这圣主看上去这样对我有兴趣,该不会是玻璃吧,咽了口吐沫,我小心地戒备着,要是圣主有些动作,我绝对是誓死不从,反正我对当玻璃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一想起来就恶心的要命,脸上抽了抽,用力的咳嗦了一声:“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的,我——”

“哈哈哈——”圣主忽然笑了起来,却并不在意我的话:“不用紧张,咱俩谁跟谁,到了这里你就当回家了,我也不会做什么,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能告诉我你现在的名字吗?”

圣主很和蔼,只是越是这样我心中就越是紧张,问我名字干嘛,不过我也不想闹得太僵,对我没好处的,心中转动念头,迟疑了一下,才低声道:“我叫刘海。”

“你从哪里出生的?你现在的父母对你好吗?家里还有其他的亲人吗?”圣主好像对我的一切都很感兴趣,我去了,该不会真的对我有想法吧。

上下打量着圣主,他问我这些干什么,这不像是一个长辈的话语,多半是朋友之间的闲聊,我皱了皱眉,他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我究竟该不该告诉他,不过想想这好像无所谓,圣主如果真想知道,我也挡不住他搜索我的记忆,估计这第二元神也挡不住,不过想到第二元神的时候,我忽然心中泛起了嘀咕,最近第二元神越来越古怪了,我和他同生共体,第二元神也是不计一切代价的帮我,但是最近好像始终不怎么给力,这其中又有什么关系?第二元神究竟在想什么?

一时间有些走神,只是圣主也不着恼,只是默默地等着我说话,一直到我自己警觉,这才沉吟了一会,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那圣主听得还是津津有味不停的点头,这有什么意思,真的很有兴趣吗,心中胡思乱想着,忽然反问道:“你呢,你怎么个情况?”

圣主一呆,随即笑了笑:“我不着急说,还是先说你吧,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

我就不明白了,圣主问这么多干嘛,这和他有关系吗,难道他真是玻璃,咽了口吐沫,心中难免有些紧张,到底还是摇了摇头:“有女朋友了,不过还没有结婚,当然更没有孩子,不过我想问一下,你问我这些做什么,这和你有关系吗?”

本来我也没有指望圣主回答我,或者说我不够资格和圣主对话,圣主问我那是很正常的,还不是由得人家说了算,想问什么都是圣主一念之间,至于我的生死还掌握在圣主手中,又凭什么问话,只是却不想圣主竟然点了点头,根本就不着恼,还笑着道:“当然有关系,不过一会再说,还是先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