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住了,月光下绝美如妖精的他,薄唇触碰到她的肌肤,烙下的那个吻,像是打开她身边某处的电闸,触电般,滑过每一寸肌肤。

他的声音,犹如染上了神秘的魔笛,一点一滴的侵蚀到她的心里。

“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他的声音犹如恋人般的爱抚在空气中滑过。

肖邦的大调华丽大圆舞曲,华丽的从宴会中心飘来,影影绰绰,更显美感。

朱易威伸手优雅的如同王子,做了个请的姿势,一阵风吹过,拂动了他的衣角。

“may,i?”他轻声询问。

被那古老而神秘的力量牵引,她将手递给他,两双手交汇的一瞬,她似乎看到月光在她的贝壳般晶莹的指尖上流淌。

跟着旋律,她轻踮起脚尖,将淡绿色的裙边提起,修长晶莹的手指,缓缓的搭上朱易威的肩膀。

翩翩而起的舞步,旋转在月光下,浅浅的呼吸,荡漾在丁香花丛间,粉红色的气息凝聚在一起,化成粉红色的心形,在两个人的旋转中被撞碎,散落在各处

啪——

宴会上开始放起了了烟火,绚丽的烟花一朵朵绽开,照亮夜空,

划出一道光亮,照亮了彼此眼中的人,一闪一闪,似乎是一场巨大的流星雨。

他们的舞步,不断在花园里旋转,他伸起修长的手臂,

她在朱易威的臂膀下旋转,拉开的距离,又被朱易威一用力拥进了怀里。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夏汐诺吗?

眼睛又大又亮,眼神温柔的像天空中漂浮着的云朵,像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漫过腰际,皮肤很白,嘴角总是有意无意的弯着令人暖心的弧度。

她穿着一件浅绿色小礼服,像一抹青绿吹散了每个人心中的烦躁。

朱易威笑了。

夜色下,他的笑容很美,像盛开在黑夜里的罂粟花,

“你今天真美”

她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她仰头对他,灿烂的笑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的话,朱易威,你说的没错,你这个人,是不能……”

她真的发现,朱易威是个不简单的人,对他,不能对视超过7秒,如果你不听劝,就像夏娃,硬是要摘下那诱人的禁果。

朱易威的眼底,有一片海水,静静的,施展着他的魔力,让你着迷,不由自主的爱上他。

朱易威温柔的笑了“我不能怎样?”

他的声音犹如五月里盛开的樱花,拂过耳际,不由的被他的美所征服。

“没怎样?”

她迅速结束了话题,停下了舞步,巨大的烟花声已经挡住了音乐的声音

他的嘴角勾起妖娆的笑。

“你默认我可以追你”

啪——

这次的声音很大,似乎要震穿每个人的耳膜,一些人们慌乱的声音从宴会大厅传来。

朱易威的手机响了,巨大的轰鸣声让她听不清朱易威在和对方说什么。

“是一个受邀嘉宾,带来的表演者,一个节目失败,结果烧伤了准备表演舞蹈的人,听说表演的是拉丁舞”

他的目光收紧。

“可能有大面积烧伤,现在正在紧急处理”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紧张。

拉丁舞?她感到耳朵一阵轰鸣。

转身往宴会中心跑去,耳边的风呼呼刮过,那个清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今天表演的好不好?你喜不喜欢?”一对大眼睛闪啊闪的

“我今天表演唉,你要来看,你不是说最喜欢看我跳舞了,就算是请假,也一定要来”撒娇似地撅起嘴说道

终于,这样的声音被赶到的救护车压过,离宴会中心越来越近了,她可以听到女孩的哭泣声。

“宝宝——”她大声的叫着,女孩没有给她回应,因为她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嘲杂里。

从来就知道臭美的家伙,一定很疼很疼,她多么希望刚刚不要离开宴会,这样就会遇见,也许多说几句话,她迟几分钟上场就不会被烧伤了。

从小,这个调皮鬼是自己带大的,爸妈上班没空,总是她负责照顾这个成天就知道捣蛋的家伙,每次的表演,都要她到场。

今天,她没看到表演,这个调皮鬼,却受伤了。

手心里一阵冰凉,一个温暖的温度流进她的手里。

她惊愕的回头

她侧身,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伸手紧紧把她抱了起来。

“臭丫头,我还以为哪个是你呢”她抽噎着说

“姐姐,不来看我的表演,我是不可能上台的,玎玎早就说过了,是姐姐忘记了”清澈的声音在她肩头响起。

两姐妹正相聚的时候,救护车渐渐远去,人们也继续回到宴会,好像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

宴会的主人并没有宣布宴会结束,要是擅自离开,那他们的公司也许会失去一个强有力的伙伴。

“姐,你到底玩够了没有,差不多要回家啦,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唉”玎玎亲昵的靠在她的肩膀问道

她拍拍妹妹的头笑着说“才多久不见,马上就要比我高啦,

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平时,你不是说我总是和你抢东西,一点姐姐样都没有?现在你自己玩,不是很好么?”

才几个月不见,妹妹的变化真的很大,从小就留起的长发,如今剪成了齐耳的学生头,刘海下,一双调皮的大眼睛,闪烁着澄澈的星光。

她惋惜的抚着妹妹的头发“还是舍得剪咯,姐姐要有成绩才可以回来哦,宝宝上大学的钱,可是,要姐姐出的,宝宝一定要努力读书才行。”

虽然,刚刚开始,是为了凌彬野才选择独自生活,但,现在她更想有些东西可以证明,她夏汐诺,能成为你们的女儿是幸福,也一定可以成为你们的骄傲。

“妹,不要告诉爸妈,我来过,还有,恭喜他们冰淇淋研制成功”她轻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