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一起床,就发现电脑坏了,居然无法读取硬盘?我的天……于是只好用我那非常不专业的修理技术一顿乱折腾,一直折腾到下午,才好像好了点,但人已经筋疲力尽……

所以各位同学、老板、亲爱的,别怨我今天更新少啊!有票还是投给我吧。WWw。QUaNbEn-xIAoShUO。Com

还有达摩酥大师,你的更新票我看到了,但我想明天绝对吃不下的!你还是让我慢慢的更吧,因为一、没存稿,二、首先要保证质量对吧。

※※※※※※※※

※※※※※※※※

1989年初的北都,这一天,yīn!眼看着一场雪或许转眼间就要来临的时候,一架美国波音747豪华大客机,从天空中俯冲而下后,带着无与伦比的强劲呼啸余音地,缓缓地停在北都国际机场。

不久,伴随着机场播报员悦耳的一串串播报声中,一个身高一米八五,有两道浓黑剑眉,穿着一件很不起眼的貌似陈旧的灰黑sè风衣的年青男子,在一左一右,以及后面十几个黄、黑、白三种肤sè皆有的男子的陪伴之下,缓缓的走出机场出口。

一边走的时候,左边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白人男子一脸媚笑地用古怪的中文道:“头,我看她不会来了,谁会想到那一封莫明其妙的信件,是说头儿就会在这一天,再次踏上祖国?她应该没有那么聪明的头脑……或者她早已经有了心爱的人而脱不开身。”

不错,那是一封没头没尾的人工信件,除了收信人之外,寄信人居然是一个拿着权杖,笑眯眯地飞舞在天空中的可爱小男孩的形像,然后信中的内容是一个从月份标注到分钟的时间与笑脸图案。那绝对称得上是史上第一神秘信件。

而所谓人工信件,当然就是不经邮局,由人私下传递的古怪信件。

两道剑眉的年青男子一派淡然:“我正希望她不来,那样才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希望那只是我个人的意yín。”

“什么?”白人男了完全听不懂了。

剑眉的年青男子只好耐心解释:“笨蛋……我是说那是一种……感觉,明白?”

白人男子耸耸肩:“你们华夏人就是这么奇怪!”

右边一个看上去也是很不起眼的猥琐的黄种中年人立即很认真地道:“加西君……应该说那叫感情细腻!”

正说时,年青的剑眉男子忽然站住了,他一左一右的白人男子与黄种男子与后面几乎是清一sè的彪形大汉们也立即全停了下来,那动作就好像经过千百次训练一般,把这种最不起眼的事情,居然做得那么的尤如有一只暴虐的大手在指挥一般。

然后左右以及后面的,全随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

只见在那迎机大厅之中,一个白皙的长腿年青女孩,在人群中如同被定身术定住了一般地,那么似喜似悲似怒又似幽怨的看着十几米之外的高大年青男子。

六年了,从他的忽然间在整个华夏大地之上,似凭空蒸发之后,那一年她疯狂地去寻找他留下的任何一个轻微的气息,然后慢慢地放弃,慢慢地尤如一场梦。

而且时隔六年,猛然看到一个高大出奇,初看似都有二十五、岁的男子那么地看着自己时,她真的以为自己那是一种错觉。

但仅只是零点零一秒后……她想这就是他了……一个长大后的小屁孩、小神棍、小绝情汉!

而事实上他走时,整个世界也只给唯一的那么两个人交待了那么一句话:“我要去躲一阵子,可能几年后才回来。”

那两个人就是他的外婆和一个现在估计也应该长大的小女孩……但不包括现在这个站在机场大厅之中的她。

当年事情变得让他不得不绝情,因为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与再重来的世界,因此他偷渡了……并在偷渡船上就大开了杀……不,是伤戒,把那一帮偷渡蛇头呼来喝去,还没收了他们辛辛苦苦的那一趟的大部分收入。

也是从那一次后,他算是混入了**,或是半白半黑的道,再仅用两年不到的时间,就成为当今世界jǐng察国的最强国际地下团伙的幕后老板,这一团伙几乎什么都做,军火贩卖、珠宝走私、正经的经融投资、开在纽约的最赚钱的夜总会以及大酒店……甚至他们还有一个南非的钻石矿,但他表面上还居然是一个加洲的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现在他突发奇思妙想,别人拼命地想从华夏到美国读研,好吧,那么他就反过来,跑到华夏来读研,并且他的申请书、以及各种必要的资历资格证明已经递交,申请的居然又是北都大学的历史系考古研究。

她哭了……想到因为他,自己谈不成恋爱,也是因为他拼着与父亲脱离父女关系,也要拒绝家族婚姻,和历尽无数艰辛地自己创办公司。

是,她要证明自己,虽然没有绝美的美貌,但一样能成为最美丽,最吸引男人的女人……她想让他看到,那完全是凭自己的能力,建立起来的国内首屈一指的公司……当然那其实根本不可能,不过如果不是她拼命地经营,一定是亏得一塌糊涂地早就破产。

时到现在她那个公司也是上不上、下不下地,从创立宗旨为自主品牌的公司,变成实际上以二道贩子卖买维持。

不过像她这样公司在国内太多了,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总好过与那些贱格的沿海走私商同流合污的人。

他再次启动,并带着那么一大帮的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地从她身边走过。

咦……

她顿时呆住,然后心如坠入冰窟……难道不是他?

但就在她绝望的时候。

他忽然掉头而回,那么一本正经地看了看他,然后轻声问道:“请问……”

“什么?”她真的不敢确定是他,变化太大,而且那一封信也来得那么的莫明其妙,可能就肯定那是时隔六年之后,小神棍跟自己开的玩笑?再说,就算是他来到信件,那也不一定就从天上来,不能是地上?就像六年前的北都火车站那样?

他仍然那么的正经:“请问你能做我的向导吗?”

“我?”她惊疑不定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他凝视着这个特像后世某姓叶的模特兼演员,当然比姓叶的更加xìng感、动感的小女人,忽然就那样慢慢地带着神奇魔幻味道地笑了开来。

而她水镜子般的眼睛也慢慢地瞪大,然后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真的是你……?”

“什么?”他还在装,不过已微笑着张开了手臂,不过,反过来地说:“欢迎归来,我的芷青姐姐!”

“啊——”吕芷青又是一阵大叫地猛扑到他的怀里,然后就是一阵猛打猛锤,一边泪如泉涌。

“你好狠毒,好绝情……我要杀了你!”

显然高大的剑眉男子就是消失了六年的陈雨城。

也只有他这样个xìng的人,才会那样说消失就消失,也不管别人会多担心、会流多少眼泪……

但是他有时候觉的,残酷有时候就是一种慈悲,只有让身边的人意识现实的残酷,他们才知道如何去坚强的生活。

这个世界离开谁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自己要好好活着,好好珍惜自己……

当然,这种深奥的道理他是绝不会说出来的,只会让他们去亲身经历地体会。

再说他受得伤害难道还少?特别是对于他的父母来说,要不要他这个儿子又有什么关系呢?而其实陈雨城跟他父亲陈石轩的恩怨,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如果不是再重来,陈石轩的境况因儿子而好转,父子之间还会发生很多令人扼腕之事。

“姐……女人杀男人一般都极不方便,要不让我杀了你?”他在她耳边地轻轻地调笑了一句。

“啊!你——”吕芷青的眼泪当即立止地指着他,然后有些放不开地悻悻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你是不是在外面玩了很多坏女人?”

毕竟对长大后的他,真有点陌生,所以吕芷青刚才那么一**,都马上有怪怪的感觉,好像抱住的是一个极陌生的男子一样,不过事实上,现在的他对她来说,真的好陌生。

陈雨城也感觉到了吕芷青再见自己的那种羞赧,淡笑道:“怎么可能?我还是绝对的处男,那些美国妞完全不符合我的胃口。”

事实上陈雨城现在还真是处男,因为他这个人很怪,真的不喜欢西方妞,哪怕是对方长得再好看都不行,因此他在美国的那几年,往往是看到某少女拿着刀、枪地好追杀他,就因为他实在是不懂拒绝的艺术,往往说得那么直接。

比如他都差不多变成口头禅的一句话:“不,你太丑了!”

或者:“为什么,你喜欢我哪一点,我改好吗?”

“处男?!”听他嘴里的那么一个名词后,吕芷青就那样笑笑地看着他,上上下下地打量。

陈雨城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没看过吗?”

半晌吕芷青才怪怪地又轻轻靠近,轻踮起鞋尖,然后吐气如兰:“我刚刚发现,你不是被冒充的。”

她说的是实话,在很仔细地分辩之后,记忆中的那个小男孩的面容才终于与面前的这张大男人的脸吻合起来,而且是越到后来,那么的越是似乎其实没有多少改变。

陈雨城绝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走吧,我的向导……先声明,我绝不去你家……”

吕芷青:“那,如果是我单独的,一个人住的家呢?”

陈雨城站住了,摸着下巴地好一顿挣扎:“不至于吧……我一来你就勾引我,有那样迫不及待?”

“你——可恶!”于是,吕芷青立即羞愤地又是一阵锤打,反正她知道他是武林高手,现在都长成这么个大个,那肯定更能经得起自己的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