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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走了?!”

吕老太爷的瞪得老大的眼睛,慢慢地黯淡下来,然后无不自责地轻轻地又道:“是我逼走了他。”

“他走了?”正在擦拭窗户的杨楠微微地停顿了一下,似意料之中地那般淡不经心,只是她心里却有那么的一丝刺痛,同时也不无一丝御缚后的轻松。

吕芷青直追到了火车站,但能看到的是,一辆辆不知去向何方、以及不知从何方回归来的列车。

忽然地她冲着那个方向带着哭音地大叫起来:“好!陈雨城……你敢这样离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

陈雨城就是那样留下一封不封口的信,便悄然而去,同时留下的还有两个水晶挂坠,一个是西方基督十字架般的十字小剑,那是留给吕红兵的,另一个是一个紫sè的弯月挂坠,那是他用很少的一点紫水晶原石雕成,更准确地说是炼制而成的,因为他现在还没有那种打磨的现代化工具,只能依靠自身的能力炼制。

他这一趟北都之行,交结的年龄差不多大的朋友,也只有吕氏姐弟了,至于他们的表兄表妹们,他是一个都没交上,从社会关系学上说,他这样做是不对的,但他就是这样的xìng格,还没办法改变,交朋友只喜欢交一两个,然后真心对待。当然年龄大点的,还可能有半个加半个,那就是杨楠与许志军……

在驶向南方的列车上,少少地有些离别情绪的他,看了看自己的储物戒指……嗬嗬~~里面霍然有几十叠大团结,顿时他的心情愉快起来。

“从此咱算不算得上是有钱人了呢?”他在座位上,那么傻傻地笑了起来,害得坐在他对面的两位回家过年的女大学生嘀咕起来,一个道:“这人看起来蛮清秀的,可惜神经兮兮的。”另一个更恶毒,直接道:“我看他就是一个离家出走的痴呆症患儿!你没看到他一路上不是傻笑就是扳着个臭脸地一言不发?”

难道这位是怨恨他无视她们的才学与美貌?

再说储物戒指中近二十万人民币,是陈雨城跑到火车站与那些外汇贩子们用二万美元兑换的,当然那其中不无惊险,就像干地下工作似的,其中还换了一个又一个外汇小贩,最少接头了十次以上,才甚甚把那二万美元兑换完毕。

但不得不说,在喜悦之余,陈雨城看到那么多的人民币,又发愁起来,因为在今后几年中,人民币的贬值速度那是唰唰地快,如果不赶紧地把这近二十万用出去,那么他只能眼睁着看着它们长毛发绿。

只是从陈雨城的心xìng上说,他真的不是一个喜欢做生意的人,而是那种有了钱之后,一般非要把手上的钱用完,才会想办法去赚另外一笔钱的人,这种人真的是没有上进心啊。

但是……陈雨城最后还是放弃了琢磨如何保值的想法,因为他实在是不愿意动脑子,其实要保值就他现在的条件来说,还是有很多简单的办法的,比如去中缅边境购买翡翠原石,那是连运费都免了,因为他有储藏空间堪称巨大的储物戒指对吧,可他实在是不愿意去云南那边折腾……

再说,大过年的,不赶紧回家,还去折腾什么呢?

似在眨眼间,随着老长的汽笛呼啸声,列车就驶进了J省的江龙市,然后陈雨城又从江龙市赶紧坐上前往清武县的破客车。

他还得自己小时候坐车是从来不买票的,而且在前世,就现在他这么大了的时候,坐客车仍然是属于不买票的时段,记得那时他总是从检票阿姨的腋下钻上车,然后坐到最前面的驾驶员的旁边的那个发动机大盖子上,碰上查票的时候,就跟司机叔叔说话,害得查票的人往往以为他是司机的亲戚,居然从来没被抓过一次。

但那时他是真的没办法,因为他真的没有钱,又总是要离家出走……

想着,陈雨城不由眼睛湿润起来,人世间最伤心最伤情的事,可能莫过于父母的离异吧,虽然孩子们往往以后不再说,甚至对最好的朋友,都不愿意提起往事,但他们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份破碎的记忆。

人类总是有这样那样的yù望,与这般那般的不如意,亲密爱人转眼间形同陌路,而往往回头来找对与错时,却连智者都会保持沉默,因为实在是很难用对错来评判他们的选择。

所以,忽然间陈雨城就想到了,幸福是什么,满足又是什么?

它可能是当你小时候,想要的一辆玩具小汽车到手,也可能是沉醉于与猪朋狗友一起在网络游戏上拼杀呼喊,还可能是一份稳定的工作与一个并不美丽或帅气,但贤惠或老实忠诚的爱人。

只是往往当新的诱惑出现,得不到或被另一半得到的时候,眼看到幸福与满足就那样的消逝,然后他或她成为“失乐园”的新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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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关二九,陈雨城带着大黑回到了青石街,但是这个时候,赵向北一家已去了省城过年。

因此他只能老实地呆在外婆家,然后在不想赵幼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幸福并满足的,想起她,就觉的很遗憾。

不过小妮子算是有心了,还在他外婆那留给了他一封密封的死死的信。

她的信上说,如果他能回来,并及时看到这封信,那么她还不算那么的痛心憎恨,只是如果他想不到如何解释去到北都后,只写了一封信给她的理由,那她一样永远不会再理他。

陈雨城就苦笑了,只是去了北都两个月吧,一封信还不够吗?

当然,比起她来,是有点不如了,几乎是每星期一封的,看来在写信方面的才思上,他是远远不如她。

这里就不得不说到一个事实,事实上就是他真不知道写了一封信后,还能写什么?嗯,记得这个年代,年青男女们,特别是那些文青,流行笔聊(信聊)啊。

再说,陈雨城回到青石街后,外婆当然是喜出望外,更不用说陈雨城还带回来大包的野蘑菇、野木耳……那可是长白山的特产啊。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糕点糖果,堆积到外婆的**时,像小山一样的多。

他外婆当时就呆掉了,眯着眼睛地看看她这个外孙,又看看**的糖果、糕点,把老人家都吓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担心……

于是,陈雨城就发现了一个很头痛的事情,那就是接下来就要很耐心地向她老人家解释这些东西的来路。

还好,这时他舅舅一家子,已经神速般地在赵向北的干预下,调到了青石街街上工作,黄建国对于外甥如此凶猛地带来这么多年货,居然没有什么往坏方向想的疑心,因为这个外甥现在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嗯,怎么说呢?

他现在都有点敬畏之心。

于是,黄建国就说了:“妈,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诚诚的本事?”

回过头来,他又看陈雨城笑眯眯地问:“你就没给我和你舅母带点什么吗?”

“没啊,啊……我忘了!”陈雨城先是一阵逼真的歉然和错失,然后才悄然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惹得黄建国上前跟外甥动起了手脚。

“臭小子,还不拿出来?”

然后就见黄建国同志一脸的震惊。

只见从陈雨城那个伪装的大旅包中,先是拿出一条“希尔顿”外烟,这可是这个时候的紧缺商品,当然在北都就相对地好买到一点,当时,陈雨城要买的时候,那个涉外商店的售货员冷面如霜,但当陈雨城拿出一叠美元,并悄悄地塞给她十美元后,之后的一切情形就完全地改变。

于是,就方便了现在陈雨城在舅舅在前大变魔术。

一条外烟之后,紧接着是一只大大的黄金戒指。

“舅,送给你滴,喜欢吗?”

此时,连很相信外甥本事的黄建国的手都发颤了:“城城你没做坏事吧?”

陈雨城很不高兴了:“你以为我是你啊,你看我像个坏人吗?再说我这么一点大能做什么坏事?”

黄建国错愕,愤然、不满又实在是无法拒绝黄金戒指的诱惑,发呆过后,就一把麻利地抢过黄金戒指,又喜又忧地套在手指上;“咦,很适合我戴啊?”

陈雨城:“得,你别说了……这还有一只,是给舅母的。”

黄建国看着稍小一些显得秀气的另一只金戒指,这时他的另一只手都在发抖:“城城……”

陈雨城不耐烦地道:“舅,你以后也是最少几百万身家的人了,不要这么沉不住气好不好?当然,这些东西你平时不要跟同事们炫耀啊,如果万一被人看到,就说是家传的。”

黄建国感到自己的心肝都开始发抖……“但我那个邮票不是现在还不能兑现么?再说现在也换不到几百万啊?”

“以后会涨到那么多的,相信我……别这么小家子气,怎么说你也是我陈雨城唯一嫡亲舅舅对吧,不过你有了钱之后,尽量不要去做坏事啊,尤其是……你懂的,我就不多说了。”

“臭小子,我跟你拼了!”

黄建国早知道外甥很能打,所以现在要打外甥时,往往先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他也很难预计,外甥会不会一怒之下,让自己惨被反制?

所以最终他也只敢怒吼两声拉倒。

看着现在都比自己矮了一点的舅舅在自己面前跳来跳去的,陈雨城忽然一阵心情复杂,轻轻地搂住舅舅;“好了……别乱想,你外甥的钱和东西的来路,都是很正很正的,都是我的劳动汗水换来的,相信我。”

黄建国也反搂住外甥地,忽然一阵嗓子哽咽:“你小时候,我用箩筐挑着你……”

陈雨城赶紧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你说过很多次了!”

黄建国一把推开他:“我说过很多次吗?”

陈雨城无语地看着他轻轻点头。

……

然后,他又拿出一条金项链,一条金手链和又两个戒指……

黄建国快晕倒了:“还有?”

陈雨城:“那当然,不然外婆和我妈那里怎么交待?不过这只手链和两只戒指,就由你交给我妈,并让她把我nǎinǎi给她的金戒指换给我,因为那是我的东西,将来是要给我媳妇的,她现不是陈家的媳妇了,亏她还好意思戴在手上?!”

不得不说,陈雨城这个人挺小气的,而且非常记仇。

其实就说老一代的金戒子吧,那个含金量是不如现代的金饰的,可能只是23K多点,只不过那种一代传一代的意义,是再纯的金子与再多的金钱都无法替代的。

一边的黄建国咬了咬牙地沉默着,许久才点头道;“好,这个我跟你妈说。”

……

“哥,我也要礼物!”

“咯咯……我也要!”

没过多久,陈雨城的两个表妹,丹丹与秀秀一个抱住他,一个站在旁边,分外可怜地瞪着两只无比漆黑可爱的眼睛地看着他。

秀秀表妹现在已经两岁了,真是一眨眼间她就来到这个世间,然后现在就有了点小美人胚子的原形。

好在陈雨城早有准备,两只一模一样的巨大小布熊,被他从大背包拽了出来,一人一个地送发后,顿时两个表妹小身子全被小熊给遮住了,秀秀还干脆地被小布熊压的坐在了地上,只把黄建国看得忍不住地上前去翻他那包……这包能装得了那么两只大布熊吗?

嗯,另外,从此这世间又多了两个整天拖着比自己还大的布娃娃的小姑娘……

当然,舅舅一家顿时都眉开眼笑的非常满足

年后,陈雨城的母亲黄笑与继父一家子不例外地又来到了他外婆家。

只是官气飞扬的邓矿长,一见陈雨城那气场就不自觉大大收缩。

这晚,一家人在吃团圆饭的时候,继父冷不丁问:“城城,我听说你去了北都?”

陈雨城:“嗯。”

“你去北都干什么?你又哪来的路费?”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对了邓老爸,听说你最近被调查了?我劝你以后除非是那种铁嘴钢牙,并只跟在你这条线上的人外,其他人千万别那么相信他,也不要给他们什么好脸sè,就是过年过节的烟酒你说不收,就不收又怎么样?他们还能咬你啊……当官真的要非常的聪明或jiān滑的。”

邓矿长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但陈雨城说得又是事实上,事起一条新的运输矿路,因为矿区的矿脉是不断地有新发现的,当一条大的矿脉被发现后,就要修新的能通卡车的马路,而这个时候在矿区这种边远地带里面,就有了小包头之类的角sè,他最近被调查,也就是那么一条路,那小包头为了拿下一段修路权,送了他两条烟和几瓶酒,然后被眼红的人上告了。

好在邓矿长为人看似威风强势实质胆小老实,他充其量也只敢收人家一两条烟,或是吃吃喝喝的,但这次的风波对他rì后仍然算是有一些影响的。

但不得不说,陈雨城的劝告,会听得就知道那是金玉良言,后世的一些小官小商们,有单人单线的做法,当官的只用一两个真信得过的人,出了事商人死命地顶住……但事实上一般这样的组合不会出什么事的,因为这样的组合不但默契,而且做事都是非常小心的,不会那么贪的过份,自然所接的工程或单子,基本经得起考验。

只是在这样的饭桌上,邓矿长被陈雨城这么反将一军,让他感到十分地气愤,事后嘀咕了好几天。

不过,对于现在的陈雨城,他还真不敢疏远,不说别的,就是陈雨城指点他买邮票的事,就足够他感恩记德。

所以,他气消后还特意地延后了回矿上的时间两天,放下架子地联合黄建国,找到陈雨城虚心地请教了一回。

对于继父的这种态度,陈雨城基本满意,只是他也知道以继父的文化水平,再往上一大步是完全不可能,有生之年能进步到正科的级别就该做梦都笑醒,再加上到了九二年,把手上的猴票一脱手,他就能做个小富家翁地倒处钓钓鱼,或是在县退休老干部中心跟人打打门球的那种惬意又轻闲的rì子。

于是,在饭桌上,陈雨城就帮继父小小的谋划了一下,他道:“你现在不要急,稳住就可以了,到了赵书记去了县里当上要职之后,那时,你再拿矿山的地图来,我给你圈点一下,然后我想那时你的正科就跑不掉了。”

邓矿长开始好久都没想通,因为其实他的情商与智商都不算高,只是以前的运道较好,身家清白,根正苗红,才当上干部的。

但话又说回来,他终是在官场锻练了那么多年,好一阵之后,总算若有所悟。

只是他又问道:“你怎么能肯定赵书记能去县里还当上要职?那还需要升官的速度比较快吧,不然我这黄花菜都凉了。还有,你让我拿地图给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哪有特大矿脉?那你真是在跟我开玩笑了,连地区探矿局的人都找不到大矿,你凭什么能找到?”

但陈雨城转过头就不理他了,而且跟邓矿长这类人说话,就只能说这么多,说得越少,会反而让他们感到越神秘,越会自己拼命开动脑筋去想,所以多说不灵。

陈雨城只看着在旁边早就跃跃yù试,很想发言的舅舅;“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不说的话,那我就不参与你们大人的事了啊。”

被陈雨城这么一威胁,黄建国罕见有些害羞地扭捏道:“城城……是这样的,严主任说,年后考虑调我到采购组,听他那意思还有可能让我当副组长。”

“啊!”这可真把陈雨城给吓一跳,因为他深知舅舅这个人歪点子不绝,正点子没有,虽然这采购组副组长真不算干部,但在青石街这样的乡下来说,又算是干部,因为这种不是干部的干部手里真是有点权利的。

接着,陈雨城就明白过来,显然那是因为由于赵向北忽然那么强横地插手到供销社的事务,把供销社的一把手严主任给吓到了。

而且严主任又怎么知道赵向北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难道仅只是调动一下工作岗位那么简单?

再说领导让你办事,可能会说得那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吗?那不是留下一个把柄在你手中?

所以事实上那严主任就琢磨着,既然特别强势的赵向北书记,很少见、事实上也是唯一一次地这么关照他手下的一个职员,那么他是不是干脆就把人情做好看一些呢?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么一桩意外。

一下子,陈雨城真的头痛起来,因为他深知道舅舅的为人,这个人最大的缺点是喜欢乱搞男女关系,没权的时候都跟农村妇女七搞八搞的,有了点权那还得了,弄不好他会吃光窝边草的。

其实仅默默吃草不出事还好,问题是可能不出事吗?小地方一有风吹草动,那是人尽皆知啊,到时候舅舅自家家庭不稳,人家丈夫提刀来闹,那后果就严重了。

于是,经过长长的思考后,陈雨城不得不再装一回神棍,很严肃地对舅舅道:“我跟你算过一卦,你绝不能当哪怕一丁点小官,但你rì后有做小老板的命,所以你最好是赶紧回绝严主任的好意。”

黄建国顿时一下子茫然了,只觉有气发泄不了来,有怒不敢言,有心无力地那么乞求般地看着陈雨城:“城城……难道你就不能帮帮我吗?我还从来没试过当官的味道。”

一边的邓矿长都不由哑然失笑:“建国,你真的不是那种料,听城城的吧,这回我觉的城城说的很对。”

再后,邓矿长与黄笑前脚刚走,陈雨城的父亲陈石轩像商量好了一般地,火急地从县城赶来。

陈石轩这一次来的目的是想把陈雨城接到身边去,此时陈雨城后妈已经跟他结婚,而且后妈跟他结婚的时候,那肚子就已经很大了……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当然陈雨城还知道那是一个女儿。

也幸好是女儿……当然再重来,就是个儿子又怎么样?难道陈雨城还会重复那些不愉快的事?

这一天,父子俩夜话,陈石轩本是下定了决心地要接回儿子。

但给陈雨城这说那说,说得没主意了。

陈石轩有些难过地道:“城城……你真忍心一直呆在这里?”

陈雨城直视着自己的父亲:“只要我们父子感情深,其实呆在哪都一样……真正重要的事情还是你的事,现在的站长是不是爸的同学?”

陈石轩有点惊讶地点头:“对啊,李站长就是我从小的同学。”

陈雨城:“第一,你回去后立即劝李站长不要把新站设在原定的那个位置,原定的那个位置上,有一座很厉害的隐坟,要是在那设新站肯定要毁那座隐坟,如果他不听你的,你以后也不要去新站的新房中住,而是先在老站呆着,然后想办法调走。不然的话他以后铁定会倒大霉,是他一生中很危险的一劫,另外所有第一批住进新站的人,都会多少惹上霉运。”

陈石轩听得又惊又怕,他现在对于这个儿子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就说他从来没告诉过儿子那站长是他同学,儿子又怎么知道的呢?

只听陈雨城又跟他说:“如果李站长听你的,那么你再劝他不惜代价地申请入D,爸你也一样,最好是入个D,当然我也知道那不容易,但是只要你自己愿意追求进步,向一个真正的D员看齐,谁能阻挡你进步呢?”

说着,陈雨城又微笑着拿出二万块钱递给父亲:“拿着吧,这是我去京里给人看病,人家送给我的礼金,你拿去后,除了改善自家的生活外,多请人吃饭、喝酒,还有看看领导有什么头痛的难题,帮着解决,哪怕多费点周折也是没关系的,但千万不要直接送钱或贵重礼品。”

陈石轩震惊、无语……然后是长长的沉默,拿着那么一袋子的钱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陈雨城怕父亲过于的受惊吓不敢给多,但这个时候万元户就已经是一方大人物了,现在陈石轩成了二万元户,当然有些被刺激过度。

过了好几分钟,陈石轩才嘶哑着嗓子地道:“城城,这真是你帮别人看病得来的吗?”

陈雨城一句话就打消了父亲的所有念头:“nǎinǎi没跟你说过吗?我是去京帮一位老将军的家人看病,那是将军啊!”

陈石轩也算是读过书的人,但是他真无法想象现实中的将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是什么级别和概念?

然后他看着儿子的目光就跟黄建国差不多了。

怪不得有些自称是从最高层下派的特派员的骗子,在地方行骗时那么的一帆风顺,就因为下面的人,真的对上层充满了敬畏之心。

而现在陈石轩也差不多是那些惨遭被骗的地方干部的心态,嗯,是骗局还没被识破前的那种。同时很快忽然间他觉得自己的腰杆前所未有的硬直。

然后,陈石轩就抱住自己的儿子哭了起来,哭得那么撕心裂肺的。

第二天,陈石轩都是带着眼泪地上车,当然他那是幸福和骄傲的泪水,车开动时,他不停地在车窗口向送行的儿子挥手:“城城,快回去吧,外面风大,我会听你的那些劝告的,并一定劝劝李站长!”

“爸,你快别乱喊了!”

……

惹得早上坐车送人的人纷纷侧目,这是哪家人嘛,哪有老子听儿子的?

结果有认识陈雨城一看后,就道:“原来是神童在此,怪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