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君和赫连燕英一前一后的往山洞说完深处走去,过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还没有走到头,庆君看着漆黑的前方,不禁在心里思量道:“没想到挺狭窄的一个洞口,洞里面会这么深。”回首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赫连燕英,说道:“我们再往里面走一段路,看一看能不能走到头。”赫连燕英自然是无所谓,但是怕庆君会累着,所以问道:“咱们就算走到头了,也不能待在里面,咱们直接往回走多好啊?”

庆君见赫连燕英一双眼睛黏在自己身上,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呢!心里头很感动,所以解释道:“咱们就算只待在洞口处,也得瞧瞧这山洞里面有没有什么危险,万一咱们休息的时候,从里面跑出什么东西来,太危险了,你说是不是?”赫连燕英对于这样的事情的知道到底弱于庆君,所以听了庆君的解释,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咱们一直走不到头,咱们就要一直走下去吗?”庆君闻言轻笑道:“自然不会一直走下去,咱们再走一炷香的时间,如果咱们还没有走到头,咱们就退回来。”

赫连燕英见庆君想得妥当,心里生出一股子自豪感,在心里念叨道:“我不愧是我喜欢的人,想得就是好。呵呵...”庆君见赫连燕英一脸花痴的盯着自己看,顿时浑身一激灵,赶紧转过头去,继续往山洞深处走去。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庆君和赫连燕英俩个人依旧没有走到山洞的尽头,手里的火把的火光已经越来越小了。庆君见此,道:“咱们回去吧!”赫连燕英其实早就想回去了,这深洞里赫连燕英感觉有些渗人,但是听庆君喘着粗气,怕累坏庆君,说道:“要不我们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再走吧!”

庆君摇摇头,看了一眼自己左手举着的火把道:“不行,火把快要灭了,咱们得赶紧出去。”因为知道赫连燕英是担心自己,所以又加了一句道:“我还能坚持得住,你在前面走。”赫连燕英见庆君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耽搁时间,所以立即转身往洞口处走去,庆君走在赫连燕英身后。两个人来的时候庆君还不觉得什么,这往外边一走,赫连燕英走在前边,灯火的映照下,曼妙的身姿,一下子就凸显了出来,而且更要命的是女孩子香汗淋漓的芬芳香气,弥漫在山洞里久久不散。

庆君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免就多了一些遐想。那活却是不受控制的坚硬了起来。庆君燥得满脸鲜红,心想多亏赫连燕英走在前边要不然让她发现了自己该一头撞死了。庆君拼命的想压下自己心里的绮念,却是越压制绮念越多。庆君不敢再盯着走在前边的赫连燕英看,可是一双眼睛又不知道该往那里看才好,而且无论庆君怎么躲避,一双眼睛总能看到赫连燕英的曼妙身姿。

就在庆君陷入两难境地的时候,手里的火把光荣的结束了自己的寿命——熄灭了。庆君因为一直在纠结,所以根本没有注意手里火把的事情,这样一来火把的熄灭就显得有些突然了,正在前面走的赫连燕英被遽然的黑暗吓了一跳,本能的向自己身后的庆君靠拢,两个人离得原本就不远,赫连燕英的这一后退一下子扎到了庆君的怀里。

庆君本来因为火把的熄灭已经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了,身下的东西虽然还坚硬着,但是心头的绮念却是已经收了。没想到这赫连燕英给自己来了一个香玉满怀,庆君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登时“嗡”的一声炸开了。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抱住了赫连燕英柔软的身体。

赫连燕英再如何喜欢庆君,本身也只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何曾跟男子这样亲密过,被庆君这样一抱,虽然心底有些窃喜,但是闻听着庆君粗重的喘息声,心里却也紧张的要命,脸上烧得鲜红,心也咚咚的跳。

山洞里一片寂静,庆君只感觉自己怀里的身子柔若无骨,胸前紧贴着的那软软地……庆君不自觉的身子一下子僵住,那活儿涨得生疼。他闭上了眼睛,暗道不要去遐想不要去遐想,但是却无法克制,身上越发惹得厉害。只觉得心里烧得难受的不行,他使劲地咽了咽唾液,呼吸越来越沉。

“君哥,你喜欢我吗?”赫连燕英轻声的再次问道。赫连燕英的脸与庆君的脸紧贴着,以至于她的眼睫毛都已经可以触到庆君的脸了。

庆君听赫连燕英问自己这个问题,刚要摇头,却因为动了一下头,刚好与赫连燕英的脸贴了个正着。庆君吓得忙闭上了眼睛,实际上山洞里一片漆黑,就算睁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庆君心里似乎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但是却偏偏不想那样做,嘴里喃喃道:“我...我很喜欢,只是我心里还有一个人,我怕伤了你......”

赫连燕英听庆君说“喜欢自己”,心里欢喜不已,哪怕是庆君说自己心里还喜欢一个人她也不在乎,突然察觉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便伸手想要推开,直到摸到它的那刻赫连燕英才明白那是什么,立即缩回了手,羞得急往庆君的怀里挤了挤。

庆君只觉得脑袋里“嗡”得一声再次炸开了,再也克制不住,睁开眼睛,低下头,往赫连燕英的樱唇上吻了去。“嗯?”赫连燕英身子一颤,下意识往后退避,却越发引得庆君欲望激荡。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山洞里。庆君一边吻着,一边慢慢的撩开了赫连燕英的衣襟……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庆君从赫连燕英身后的包囊里拽出了那张宽布铺在地上,转眼间两个人的衣服散落在了地上。整个山洞里,只剩下沉沉地喘息声,间杂着女子低低的似喜似泣的吟哦。

不一会儿,随着“啊”的一声娇诧,喘息声立止,庆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有些懊悔,充满怜惜地低声对身下的赫连燕英道:“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赫连燕英此时的身子微微战栗着,并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