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君回来的时候,赫连封已经离开了。赫连燕英知道庆君回来了赶紧赶到了他的屋子,有心问一问结果,又怕唐突。庆君到底是高兴正想找一个人分享自己的喜悦,更何况就算自己不说赫连燕英也会知道,遂主动地告诉了她自己拜农士为师之事。赫连燕英闻言,心里却是高兴的紧,想到这样一来不仅庆君解了庆君失去武功的结,而且庆君能在这里住得更久了,到时候他们两个...想着此,赫连燕英却是面上发热,一边的庆君正等着赫连燕英说话,却是见她面色潮红,关心的问道:“赫连小姐,你没事吧?”

赫连燕英闻言更是大羞,低着头回道:“既然农伯伯说让你明天去找他,那你就早点休息吧!”说完不待庆君说话,快速的跑了。庆君看着赫连燕英的俏丽背影,心中却是想起了另一个女子。心中一痛,却是不知道有一日相见自己如何面对。

第二天早上,庆君吃了早点就到了农士在赫连府暂居的客房,恭敬的向坐在椅子上的农士见礼之后,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农士说话。农士沉吟了许久,方说道:“我本不想跟你说师门传承,但是昨天晚上我又想了一夜,到底是收了你为徒,总不能不让知道师门,你现在回去收拾收拾跟我回茅草屋吧!”

庆君闻言躬身道:“是,师傅。”

赫连燕英见庆君这么快回来了,很不解,又见他收拾自己的东西,顿时愣住了,痴痴的道:“你这是要去哪?”庆君看着赫连燕英失魂落魄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实话道:“师傅让我跟他回茅草屋学习医术。”赫连燕英知道是去茅草屋,心下这才好一些,她还以为是庆君和农士闹崩了,想离开呢!但是就算是去茅草屋也是妨碍了自己和庆君的相处,遂对庆君道:“农伯伯怎么想起来带你回茅草屋了,在这里住得不是好好的吗?”庆君也是不解,但是看农士的意思,是茅草屋里有师门传承的东西,但是也不好说给赫连燕英听,遂含糊道:“也许,那里才适合我修习医术吧!”赫连燕英知道这件事跟庆君是说不上的,遂道:“你先别收拾东西,我去找农伯伯说说不让你们走。”说完就去寻农士了。

农士此时正跟赫连封在中堂喝茶,赫连封知道他要带庆君走也是一愣,但是并没有出言挽留,因为他熟知农士的个性,他做出的决定是轻易不改的。但是农士要把庆君带走,自己闺女那关怕是不好过,两个人正在说此事。赫连燕英就气喘吁吁的赶到了,直接对坐在堂上的农士喊道:“农伯伯,你怎么能走呢?”农士见赫连燕英焦急的样子,笑道:“我怎么不能走呢?”赫连燕英瞪着农士道:“你能走,那干什么也把君哥带走呢?”

农士道:“他要跟我学习医术,自然要跟我回茅草屋了。”赫连燕英闻言道:“在这里就不能学吗?”赫连封见自己的闺女有些胡搅蛮缠,出言道:“丫头,不许对你农伯伯大喊大叫的。”赫连燕英见自己的老爹也不帮自己,顿时委屈的说道:“爹,农伯伯要带君哥走!”赫连封道:“走就走呗!”赫连燕英见自己的老爹竟然混不在意,喊道:“爹...”赫连封见自己闺女的样子憋不住笑道:“他去,你又不是不能去,你着什么急啊?”赫连燕英听了赫连封先头的话,刚要发火,待听到后边,整个眼睛发起光来,心中道:“对啊!君哥要跟农伯伯去学习医术,自己不正好去照顾他嘛!”想想自己刚才对农士和赫连封的态度,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农士在一边摇头对赫连封道:“老东西,看来咱们俩是真的老了,没用了,哈哈...”赫连封亦是点头道:“是啊!是老了。”赫连燕英见农士和自己老爹齐齐的挤兑自己,低头细声的道:“还不是怨农伯伯,不早把话说清楚嘛!”农士见赫连燕英怪自己,装作委屈道:“也没有人给我时间,让我说清楚啊!”赫连燕英走到农士身边轻轻的给农士按摩,道:“农伯伯,我错了还不行嘛!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过去伺候您。”农士虽然享受赫连燕英给自己按摩,但是却并不买账撇撇嘴道:“只怕我是受了徒弟的福。”赫连燕英见农士的样子,收手道:“不跟你说了,我回去收拾东西了。”说完便出了中堂,只留下赫连封和农士在堂上哈哈大笑。

庆君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刚要出院子,见赫连燕英跑了进来,道:“怎么跑这么急啊?”赫连燕英见庆君拎着包裹,止步道:“你等会我,我跟你们一起去。”庆君一愣道:“一起去?”赫连燕英笑道:“是啊!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农伯伯岁数也大了,总得有人照顾你们不是。”庆君道:“那你跟我师傅说了吗?”赫连燕英点了点头道:“当然了,你等会我就是了。”说完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庆君站在那里在心中苦笑,他还以为自己离开了赫连府,就能让赫连燕英收回对自己的情愫呢!没想到赫连燕英竟是要跟着自己过去。

因为庆君的伤势还没有恢复,不便于骑马,而且赫连燕英也收拾饿不少东西,所以赫连封就为三人准备了一辆马车,赫连封站在大门口对赫连燕英道:“到了那里照顾自己,也光想着臭小子。”赫连燕英点了点头,对赫连封道:“爹,我不在家,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喝那么多的酒知道吗?”赫连封笑道:“你都走了,好要限制老爹的酒啊?哈哈...好了上车吧!”赫连封见赫连燕英上了车,对站在那里的庆君道:“别欺负我闺女,知道吗?”庆君点点头也上了马车。农士道:“进去吧!我会照看他们的,又不是很远,你没事也可以过去嘛!怎么还恋恋不舍起来了。”说完也上了马车。

马车的速度不快,直到太阳快下山了,三人才到了农士的茅草屋。